那嬤嬤眼睛咕嚕一轉慢慢說道:“對,對,我記得小公主出生的時候,她身上是有一塊胎記的,至於在什麼地方,我實在弄不清楚了。”她眼睛咕嚕嚕的亂轉著。
“嗬嗬,在胳膊上對嗎?”初夏眼睛露出鄙夷的神情。
嬤嬤有些心虛的點頭:“好像是吧。”
初夏抬腿朝著她狠狠的踢了過去:“說誰指使你故意栽贓陷害我的,我身上根本沒有什麼胎記。”
皇上也冷冷的看著那嬤嬤質問道:“好啊,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門外走進來一個太監,他臉上帶著喜悅:“稟報皇上,鎮南王回來了。”
皇上聽到鎮南王回來了,臉上原本帶著憤怒也轉成了驚喜:“哦,翊兒回來了。”如今自己身體已經這樣了,他害怕自己真的堅持不到古天翊回來的那一天,自己畢竟是古家人,這江山無論如何也不能落到高家人的手裏啊。
初夏聽到古天翊回來了,心裏也是一陣喜悅,她轉過身看到門口站著穿著一身銀色鎧甲的男子,他白色的衣袍因為長途跋涉沾染了很多泥土。
他大步流星的走進是上書房,側身看了一眼初夏,眼睛裏沒有過多的情緒走上前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然後單跪在地上:“臣古天翊已經把南疆搶奪的城池全部攻陷了,還和南疆皇帝簽署了百年不戰的和平文書。”
他說完雙手把文書呈到皇上的麵前:“好,好。”皇上看到這些不住的點頭:“翊兒啊,朕要獎勵你,你說你要什麼。”他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
古天翊冷冷的看了一眼太後,那樣的眼神冰冷的好像要把她刺穿一般:“別急皇上,臣還有話要說,這一次臣之所以急著回來是要證明一件事情。”
他指了指地上的屍體:“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十王。”
“什麼,你說他不是十王?”皇上狐疑的看著他。
太後冷冷一笑:“鎮南王,你是糊塗了嗎,你可能知道吧,這個嬤嬤說了十王根本不是皇上的親生兒子,初夏才是,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你不用這樣狡辯。”
古天翊聽到她的話冷冷一笑,轉身吩咐道:“讓十王進來吧。”
他的話音一落兩個人攙扶著滿臉蒼白的十王走了進來,皇上一下子站了起來:“天齊,你這是怎麼了?”
十王冷笑著:“還不是拜長公主所賜嗎,她秘密的去南疆邊界處悄悄的種罌粟,然後雇傭幾個南疆人在我們十幾個城市裏販賣煙土,這樣就可以逃避官府的查抄,不知道為什麼長公主這次非常急著買掉大煙館這才讓兒兒臣發現了,她就要殺人滅口,我跑到皇後出家的道觀裏躲避的時候,她就把皇後給殺了,而我就在皇後的保護下留下了性命。”他說完聲音開始顫抖起來。
皇上聽到這些話臉色陰沉了下來:“帶長公主過來。”他是皇上如今自己最相信的兩個人全部背叛了他,將他玩弄在鼓掌之間,讓他如何不生氣。
“皇上,哀家覺得這件事情蹊蹺太多了,希望皇上。”太後的話還沒有說完,隻看到皇上拿起桌子上的茶碗朝著她狠狠的砸了過去:“你給我閉嘴,如果朕發現這件事情和你有關的話,太後你就去山上靜修去吧。”皇上這幾天突然想明白了,他是賢孝有名的皇帝,他是不可以殺了自己的母親,但是他可以將她送上山去,讓她清修。
太後聽到他的話臉色一白,渾身被氣的發抖,她死死的盯著坐在龍椅上虛弱無力的皇帝突然淡淡的笑了笑:“清修,皇上還是三思而後行吧。”她的眼睛裏得意的樣子讓皇帝氣的牙癢癢。
“長公主到。”門外的太監稟報。
“參見皇上。”長公主並不知道如今上書房裏的事情,她還以為是皇上來找她證實初夏是她女兒的事情呢。
可是當她抬起頭看到屋子裏站著的十王驚訝的喊著:“古天齊你怎麼沒有死?”
“嗬嗬,長公主好像看著我還活著你很驚訝是不是,你派黑衣人四處追殺我,不就是為了殺人滅口嗎,幸虧母後護著我,讓他身邊的侍衛喬裝辦成我的模樣,我才躲過一劫。”十王憤恨的看著她,要不是自己機敏的話如今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不可能,你是假的。”長公主指了指地上的屍體:“皇上這個十王才是真的,這個嬤嬤是本宮在莊子裏找到的,我才知道十王不是皇後親生的,本宮還去了皇後那裏證實呢。”長公主眼神裏滿是驚慌,不可能啊,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如今怎麼辦成這個模樣了。
“你給朕住口,十王已經站在這裏了,你還敢欺騙朕嗎,長公主朕一直把你當成朕的長輩對你尊敬有加,可你怎麼說假話呢。”皇上的眼中滿是犀利的冷光,自己真是瞎了眼睛竟然這樣相信她。
“皇上,我沒有說謊啊,這個初夏確實是皇後所生的啊,不信皇上可以滴血驗親啊。”古代證明骨血關係的唯一方法就是滴血驗親。
“好,好,朕就讓你心服口服。”皇上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一個小太監端著一碗清水走了進來,初夏用一根銀針刺穿了自己的手指,一滴鮮血漂浮在水中,皇上也拿著一根長銀針刺穿了自己的手指,可是無論如何兩滴鮮血也融合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