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早上死的那個是誰啊?”初夏想起早上那個死在她王府上的人。
“那個人是母後身邊的護衛,一直跟隨著母後,他為了掩護我易容成我的模樣引開一些黑衣人的。”十王說到那個死去的人眼神裏滿是悲傷。
古天翊似乎感覺到初夏心裏的傷感,輕輕摟著她的肩膀慢慢的說道:“我們先回家吧。”初夏看著他臉上的疲憊知道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三個人剛剛走出皇宮,隻看到一個宮女急忙跑了過來,她的神色十分的恍惚:“王妃請留步。”
初夏回頭看著那宮女知道這個宮女是卓琳身邊的:“什麼事情?”
那宮女神色慌張的從袖子裏拿出一個信封:“王妃這是我們娘娘給你的。”說完就急忙跑著離開。
初夏看了看周圍然後把信放在自己的袖子裏和古天翊上了馬車,因為十王身上帶著重傷,而且現在十分的不安全也跟著兩個人回王府。
初夏上了馬車以後才將信封慢慢的打開,她越看神情越凝重,古天翊看到她臉色不對:“怎麼了?”初夏歎了一口氣將信遞給了他慢慢的說道:“這個太後真是瘋了,竟然用罌粟提煉出來的藥水給皇上喝,她真的想當女皇帝嗎?”
這罌粟水就是用上百斤的罌粟煮水,熬製成極其濃稠的藥水,這藥水喝下去以後讓人精神百倍可是卻極其的耗費人的心智。
古天翊看完信慢慢的說道:“太後竟然把皇上和宜妃全部控製起來,看來就看明天早上誰來上朝吧。”
“如果明天依然是太後上朝,你真的要圍困皇宮嗎?”初夏歪著頭看著他。
“嗬嗬,圍困皇宮卻不是為了救皇上,如今我可以完全肯定的說我的父親和母親全部在她的手裏了。”古天翊的眼中裏滿是殺氣,幾個人在馬車裏沉默了下來。
太後走進景仁宮裏的時候看到宜妃正在給皇上喂吃的,她上前一把抓起宜妃的手上前給她一個狠狠的耳光:“賤人,你和你的姐姐一個個都是賤人。”她的力氣很大將宜妃打在了地上。
皇上心疼的看著被打的卓琳:“母後,你這是幹什麼?”
太後抓去他的衣領拚命的搖晃著:“我要玉璽,你的玉璽呢。”
皇上被太後搖晃的連連咳嗽,臉色都變成紫紅色,卓琳的耳朵依然嗡嗡作響,她奮力的爬了起來拉扯著:“太後,你放手啊,你這樣會把皇上掐死的。”
太後聽到宜妃的話才鬆開皇上的衣領,她今天在上書房裏被初夏夫婦兩個人的羞辱讓她瘋狂起來,她回身又給卓琳一個耳光:“賤人,你以為有一個姐姐給你撐腰你也可以對哀家視而不見了嗎,哀家告訴你,要想殺了你,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卓琳被太後長長的指甲刮破了臉,她害怕的捂著臉看著她:“太後,臣妾不敢,隻是如今皇上身體不好,臣妾怎麼敢和太後做對呢。”她一邊說眼睛裏蓄滿了淚水恐懼的看著她。
這樣的眼神大大滿足了太後虛榮心,讓她找回了一些麵子,她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躺在床上大口喘氣的皇上,她上前伸手撫著他的胸口:“陛下,剛才是哀家被那兩個人氣糊塗了才對你這樣的。”
皇上嫌棄的推開她的手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不再和她說任何的話,太後看到他的樣子嘴角有些抽動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唉,陛下你看你這個身體,如今主持朝政啊。”
皇上一下子睜開眼睛,嘴角帶著譏笑:“母後的意思還是希望上朝處理朝政是不是。”
“嗬嗬,真是哀家的好兒子,如今你身體如此虛弱,不如你發一道聖旨就說這段日子朝廷的事情暫時由哀家打理。”太後蠱惑著。
“嗬嗬,就算是朕不發聖旨,母後如今也不是如魚得水嗎,何必多此一舉呢。”皇上心裏已經怒海翻騰。
“可是這樣終究是名不正言不順啊,皇上如果你不願意寫這樣的聖旨,你把那玉璽交出來,哀家可以代替你。”太後滿臉笑意的看著皇上。
“哈哈,母後你還真是異想天開呢,朕真的很好奇這些想法你以前怎麼沒有呢,是不是那個未知幫你出的主意啊,可是母後一個太監的話你也能相信嗎?”皇上的羞辱讓太後臉色沉了下來,她一下站了起來冷冷的瞪著他:“陛下還是好好想清楚,如今你的身體如掏空的樹幹,如果沒有哀家的藥水,如今你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