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低頭看到剛才還玩耍的翔翔已經睡下來,小聲的說道:“兒子睡著了,你抱他去奶娘屋裏去。”
古天翊輕輕將自己兒子抱了起來,眼睛裏頓時放了晶亮,想著自己兒子這次真懂事,知道他爹想他娘了,這麼乖的就睡覺了,以往每次都鬧到很晚才睡的。
他把孩子抱到奶娘的屋子裏然後直接去了淨房將自己洗了一個幹淨,然後笑著走進寢室裏,看到自己的小妻子極其嫵媚的躺在床上,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迫不及待的笑容。
他急忙踢掉腳上的鞋子然後一下子鑽進初夏的被子裏,大手撫摸上她的柔軟,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他咬著她的耳垂聲音也有些沙啞:“丫頭,我都想死你了。”
初夏一下子翻過身,笑著看著他:“相公,我告訴你一件好事,你想聽不。”
古天翊上下其手,忙活個不停:“嗯,你說。”心猿意馬的答應她的話。
初夏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古天翊抬頭莫名的看著她,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停下動作,隻聽到她櫻桃般的小嘴裏吐著話語:“相公,剛才你說喜歡女孩的對不對,我們生一個好不好。”
“不好,你身體不好,有一個就夠了。”古天翊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唔,可是怎麼辦啊,我已經有了啊,我想估計是你出征那時候有的,已經兩個月了。
“相公啊,你怎麼不高興了啊,你說這一胎是男孩還是女孩啊,我感覺是女孩,相公你摸摸,你看我的肚子像男孩還是女孩啊。”
十年以後
初夏從自己開的藥鋪裏走了出來,橘紅色的夕陽披在她的身上將她身上青色長裙子染成紅色,她烏黑的頭發盤起,眉目清秀,明明已經三十歲的人了,可是臉上依然白皙,唇紅齒白。
她走到大街上,所有的百姓全部畢恭畢敬的給她鞠躬,她也微笑的點頭回應,這十年來她一直在邊關當大夫,將現代和古代醫術融合在一起,研究不少醫術藥典。
邊關民風淳樸,百姓也善良,沒有那些京城裏勾心鬥角的事情,這些年來她是鎮南王的王妃也是一名神醫,很多病人都是從京城趕過來找她看病,所以她人不在京城裏,但是名聲十分高。
她不僅待人和善,而且寬厚仁慈,她治病的所得的一部分費用還用在了開辦學堂,她支持不管男女都要上學識字,她還開辦了醫社讓一些無家可歸的人,到這裏學習護理病人的本領,這樣也可以不在挨餓受凍了。
如今整個天朝國沒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每個人提到她的名字都豎起大拇指,早先她治療瘟疫的村子更是稱頌她,為她建立雕像稱她為活菩薩。
春梅也跟著她來到邊關了,生下了兩兒兩女,如今也是將軍夫人了,可是她還是每天在初夏身邊打轉轉,雖然不讓她做事情可是她還是以管家娘子身份幫助她打理王府的事情,而自己將軍府的事情到是管的很少。
她剛走進王府裏,翔翔一下子就撞到她的懷裏,如今兒子已經是十一歲的少年了,穿著一身藍色立領的袍子,眉目間已經有了英氣了,隻是兩歲那年過生辰的時候,父親給他穿上了一身紅色的裙子以後,他坐在床上哭了一場以後就不在見他俏皮嬉笑的模樣,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
這十年來,古天翊帶著他上山打獵,下海抓魚,倒是煉就一身本領,隻是這父子倆平日裏卻不曾嬉笑,初夏一想到這對父子心裏就有些犯愁,可是兩個人在前不久的一次偷襲裏卻配合默契。
初夏捧著他紅撲撲的小臉蛋:“翔翔怎麼了。”自己兒子十分穩重,今天卻這樣莽撞。
“娘,我們快點帶著妹妹走吧。”他拚命的拉著她的手,如今兒子長大了,跟著他走路也有些小跑了。
翔翔一下站住,眉宇裏顯得異常的凝重:“娘,我說了你不要傷心啊,剛才我經過爹的書房,聽說爹爹要再娶一個新老婆了,他們不要我了。”初夏聽到他的話眉頭皺了起來:“翔翔不要胡說。”
翔翔一邊拉著母親一邊走進院子裏大喊著:“丁丁。”
從屋子露出一個圓臉大眼睛的小姑娘,她的雙眸如天空上的星子一般璀璨,鼻子十分挺直,柳葉彎眉,櫻桃小口,她穿著一身紫色的長褂子下身穿著淡紫色的褲子,腳上瞪著一雙棕色的小馬靴,這孩子性子十分的活潑,不喜歡女兒家的女紅和詩詞,卻十分喜歡舞刀弄槍的還有兵法,古天翊特別的嬌縱她,一點不像對待翔翔那樣,隻要她說要的,就一定答應她會弄到。
“哥哥,你回來了啊。”丁丁十分粘著她的哥哥,她跑過來急忙抱著他撒嬌的搖晃著。
“丁丁,快點去收拾東西吧,我們要離開這裏了。”翔翔說完走進屋子裏把自己的弓箭背在身上,然後又跑到自己的衣服箱櫃裏開始打包自己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