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廳的門被打開,王家的一個護衛匆忙的跑了進來。跪倒在地
“那個少年的來曆查出來了嘛?”
王老家主急忙問道,臉上滿是迫切
“稟報家主,那個少年七年前突然出現在天洲河邊,至於往後的具體背景卻是徹底斷開,查之不到”
護衛跪地恭敬的答道
“大爺爺,看來那個少年的來曆的確不簡單啊,連我王家都查不到一絲消息!”
邊上的一個青年緩緩說道,這個青年二十多歲,身穿白衣,看起來英俊瀟灑,正是王家的大孫子王穀。
王老家主聽到自己大孫子說的話,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傳令下去,接下來要是見到藥家之人,務必禮讓三分,不得冒犯。”
想了想又補充道
“老二,老三,你們倆個去找一個畫師將那個少年的相貌畫出來,然後給下麵發下去,避免哪個蠢貨惹到他”
離天洲千裏之遠的中海,一座占地百畝的豪華別墅之中
“父親,藥家之事?”
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皺眉問道,少年約莫二十來歲,一身運動裝,看之清新自然。
“明爾,我知道你對藥家的那個藥天心有好感,不過這事我們溫家的確不宜插手。男子漢大丈夫不可感情用事”
一個中年人淡淡的說道,這個中年人是中海溫家的家主溫三秋。麵前的是他的兒子溫明爾。
“可是....”
溫明爾不甘心的繼續說。
溫三秋舉手打斷了他,麵上已經帶了些怒色
“行了,昨天傳來的消息,藥家已經被毀了,藥天心也不知生死。你還是放下心來,好好突破到天級才是關鍵,不然三個月後的昆侖論武又得被人欺負”
“是”
溫明爾見此隻好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有趣,那個神秘的少年到底是哪家的呢?敢淌這趟渾水”
溫三秋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喃喃說道。
京城郊區一個普通民房之內
一個灰衣人躲在暗處,看不清身影,十分神秘。
而他的不遠處正是那個被蕭雲青打傷的蒙麵人。
“孤如瞿,你這事辦的可太讓人失望啊”
灰衣人嘶啞的聲音從暗處傳來,聲音極其陰冷,讓人發顫.
蒙麵人孤如瞿冷哼一聲道
“是你們的情報有誤,竟然最後關頭出現一個不下於我的少年高手。我要加錢,這次不但讓我損失了寵妾,而且還受了重傷。”
“嗬嗬,上次張家還沒喂飽你嘛?你們孤家實力不行,胃口倒挺大”
灰衣人冷笑一聲,心中充滿了森寒。
孤如瞿聽言瞳孔猛的一縮,看著那個暗處的灰衣人,一句話不說。
雙方沉寂了片刻。
“那就恕我孤家不在管此事了”
孤如瞿思考片刻倒也沒有和灰衣人鬧翻,似乎在畏懼什麼。不甘心的說了一句就迅速離開了。
“敢壞我好事,不論你是誰,都得死”
看著孤如瞿離開,灰衣人陰沉的說了一句,身形也是在暗處淡淡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