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生活就像xx,不能xx,就隻能xx。
李政赫不知道會員最終會提出什麼條件,這些條件以後又會給他帶來怎樣的麻煩,但現在已經不是他需要考慮這些麻煩的時候……
現在是以後的起點,以後是現在的延續。
沒有現在,又何談以後?
如果不能盡快把“現在“的問題徹底解決,“以後“隻會有更多的麻煩,甚至或許就沒有“以後“了,這個時候哪還能再考慮那麼多。
與會員商談之後,會員附身時間結束,直接離開,約定明天給他一個準確的答複,李政赫則回到公寓靜靜等待。
公寓內。
坐在臨窗的書桌前,李政赫拿著本書開始閱讀,冀望用閱讀來平複心緒,然而翻看了幾頁卻沒什麼效果,心中一股莫名煩躁的情緒始終縈繞著他,讓他不能安然地靜下心來。
這種煩躁不僅僅隻是自身的危機,也不是對明天會員回複的擔心--雖然這些問題確實存在,但李政赫自負還是能控製自己的--這種煩躁是在回到首爾後才開始出現,更多的像是腦海中一種意識的複蘇,提醒他或者說促使他去見首爾的某一個人,但李政赫卻又分辨不清到底是誰,而恰恰是這種模糊的情緒使得他的心緒難以平靜。
強迫著自己又讀了幾頁,見實在沒什麼作用,李政赫站起身來,在客廳裏來回踱步。
來來回回地在客廳裏走了很久,就在李政赫的情緒稍微平複,一陣手機鈴聲突然在客廳裏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是鄭恩地的號碼。
“喂,李政赫,這幾天在濟州電影拍攝的怎麼樣,還適不適應?”
聽到鄭恩地的聲音,李政赫的心忽然一跳,一種莫名強烈的親近感驀然而生。不過因為平時跟鄭恩地也比較親近,李政赫並沒有多加在意,隻當是欣喜朋友的來電。
“還行。怎麼,有事?”
“我給你打電話就一定要有事找你?沒事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前幾天才剛剛見過麵,不是有事,你會這麼快就跟我聯係?”
“呃,哈哈,好吧,確實有點事。”
“什麼事,你說。”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弟弟學校的朋友很喜歡你,所以我弟弟求著我想讓你幫忙簽幾張簽名送給朋友,其他也沒什麼事情。你這兩天有時間了幫忙簽下,過兩天我去濟州找你。”
“不用。我現在正在首爾,我等下簽好後給你送過去。”
“你回首爾了?什麼時候?”
“下午剛回來。”
“那行。我現在正好有空,那你在公寓等著,我一會兒過去找你。”
掛斷電話,不知為何,李政赫心中忽然湧起一陣莫名的欣喜,似乎很是期待鄭恩地的到來。
搖了搖頭,暫時壓下這種莫名的情緒,李政赫坐在書桌前,拿出幾張簽名紙,略微思索,便寫了幾句祝福,最後在紙上簽上了簽名。
十幾分鍾後,門鈴聲響起。
李政赫剛打開房門,鄭恩地就搓著雙手走進了房間。
“今天天氣真冷,早知道剛才我就打車過來了,走這一路都快把我給凍僵了。”
李政赫所在的小區與apink的宿舍離的並不遠,走路大概也就十幾分鍾的時間,明顯鄭恩地來的時候為了省錢,直接就步行過來了。
“你這有熱水沒有,先幫我倒一杯。”
鄭恩地邊脫下羽絨服掛在客廳的衣架上,邊背對著李政赫隨口吩咐了一句。
一句話說完見身後沒有任何的動靜,鄭恩地不由轉過身奇怪地朝李政赫看去:“你傻看著我幹嘛?去幫我倒水啊。”
李政赫怔怔地站在原地,癡癡地望著鄭恩地,此刻腦海中猶如浮光掠影一般,勳雲宰一生的經曆眨眼之間就快速地從腦海中閃過,然後一種強烈的情感驀然間又從心底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