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起了個大早,走下二樓。找了個清淨的地方坐。
“你知道嗎聽說皇上最近封了一個王爺,一身黑衣,高而挺的鼻梁,雙眸隱藏在烏黑的發中,嘴唇薄而微抿。腰上的金牌和玉佩互相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音。左手攏在袖中,右手緊緊捏著一把散發著淡紫色光芒的曉風殘月。係在頭上的金絲發冠上那顆碩大的明珠隨著不緊不慢地步伐而微微顫動總是給人一種可望不可及的感覺,據說他很完美能文能武,可是民間未流傳他具體叫什麼。"
寒背對他們坐著,看似專心喝茶,其實是在偷聽。
哼,我為什麼什麼事都一定要讓你們知道。
寒冷冷地笑了笑,眼底的嘲諷掩飾地很好。
來到寒冷的北具陸州,白茫茫的世界,雪花緩緩地從碧藍的天空中墜落,輕盈地仿佛山澗中墜落的櫻花,輕輕地跌落在地上。
樹枝上也堆滿了白色的雪,一些枯樹的樹枝都快被厚厚的積雪壓斷。
清晨的陽光映著潔白的雪,反射出五光十色的彩虹。
此時正值隆冬,他穿這單薄的衣服可是絲毫未覺得寒冷。
在樹下,他看到一個小女孩專心地看著自己左手虎口處那精致的小花圖案。有的時候它消失不見,有的時候它又風華絕代,她有的時候討厭,有的時候喜歡。而且,好象有種自己是失憶了的感覺。
仿佛記憶成了碎片,一陣風吹過,全消失不見
“請問,你知道寒心在哪裏嗎?”一個穿黑色錦服的小男孩走到小女孩麵前,低下頭問。
小女孩腦瓜轉了轉,歪著頭,眨眨眼,我認識他嗎?
“喂!請問你知道不知道寒心在哪裏啊!”小男孩似乎不耐煩了。
她視而不見,還沉浸在“我認識他嗎”的問題裏。
“喂喂喂!!!”小男孩火氣有點上來了,眉頭越皺越深,“你耳朵是不是沒聽見啊!”
“你叫什麼名字?”小女孩不理會他的不耐煩,換了一個問題。
男孩頭一揚,仿佛很驕傲般,“炎思寒!很拽的名字吧?”說完帶著點不可一世的聲音笑了出來。
好象,好象好象,好象他原來對她的那個憐惜的笑容,疼愛的笑容,真真正正地把她放在心坎裏的那個笑容。
“你記得不記得星星……”
她把左手拿給他看,幽幽得冒出一句,然後淒淒地笑了一下,還是那麼寒冷,但似乎多了一種溫柔。
“我就是心……”
他柔情似水般地望著她,“我知道,你說過,你下輩子還叫寒心……”
可他不叫上官炎了……
而叫炎思寒……
兩個仿佛稚氣未脫的孩子,都那麼專注,那麼深邃地看著對方,好象在對方的身上,看到了他們前世今生的夢幻……
突然他的頭劇烈地痛了起來眼前這兩個孩子似乎消失了,盡量讓自己冷靜,這裏離王府不遠的,他的眉頭緊縮著,勉強用曉風殘月撐著地,讓自己保持平衡,虛弱地回到王府,他拉上窗簾,不讓絲毫陽光透進來。腦中未曾經曆過的記憶一一在他腦中閃過。
一向來體質很好的他生病了嗎而且病得那麼嚴重。
第二天,他跟皇帝告假1個月,他真的應該好好休息了,去旅遊也好,為什麼要愧對自己的身體。在心裏定下了這樣的想法,他徑直向皇宮走去。
“皇上,請容臣告假一個月”寒不是那種會扭扭捏捏的人,既然做好了決定他也絲毫不猶豫,他的口氣似乎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抬頭,看著寒他不能拒絕他,此時正是太平盛世,整個國家安靜得一點小事都沒有,連一向盡職的寒也要休息了,自己幹嘛自己苦自己,幹脆也跟他一起去休息吧。
"寒,朝上我們是君臣,而是朝下我們是好朋友啊,何必行此大禮,告假自是沒有關係,隻是我們似乎除了認識那會兒就沒有一起出行過了,這次我們就一起去,如何?”
“是,陛下”
“來 ”皇上(皇浦然)扶起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寒不語,路過花園沿這曲折的小徑來到一座座落在櫻花深處的宮殿,看慣了堂外的富麗堂皇的裝飾,這裏少許的幾樣家具淨顯得樸素。
白紗中隱隱約約似乎有一個人趟在那,皇浦然先他一步,輕輕掀開了那薄紗。進入眼簾的是一張似曾像是的臉大大的如鑽石般閃亮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小巧可愛的鼻子,精致嫣紅的唇,白皙的肌膚,額前那多耀眼奪目的曼珠沙華施虐地開著,他不忍再看,連忙告辭去,隻留下皇浦然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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