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起身京師
晃眼,清人和夭夭來到這個古代已經有七日之久了,在這期間,兩人在無數次的不相信這是個事實後,終於稍稍平複下心情來,勉強接受了那個說書先生編的所謂事實。在這期間,二人也旁敲側擊周圍那些店小二和白掌櫃的半天,她們竟然穿到了清月王朝,她們不但得接受愛因斯坦相對論裏提到過的可以穿梭在過去與未來的設想中,還得接受科學界中空間四維甚至空間八維十二維的說法,她們不但穿到過去,還到了另外一個空間。
她們剛剛勉強接受了這些事情,夭夭突然發現一個很損她尊嚴的問題,“清人,怎麼穿就穿了,你成了小姐,我成了侍婢?”清人聽她這麼一問,立馬一反常態來了精神,開始貧起來“看氣質,論人品,當然得是我是小姐你是侍婢。”說完一臉得意的白了夭夭一眼。
夭夭差點氣結當場,說道:“反正咱們之前也沒有曆史,那些都不知道是誰想像出來的,我不做侍婢了,我也要做小姐。”說完就瞪眼看著清人,明擺著你不答應不行的樣子。
之後在好幾天了,夭夭都抓著這個問題不放,而清人也不理會她的要求,依然坐著自己的正牌小姐,不過看客棧裏對夭夭的態度,清人和夭夭也能看出來,雖然不似對清人那麼畢恭畢敬,也是很尊敬的,似乎夭夭這個侍婢的位置也蠻高的,幾次客棧的重大問題,都是夭夭說什麼,全客棧的人就跟著做什麼。
而且全客棧的眼睛都看的出來,他們的老板和夭夭的關係絕對不是一般的主仆關係,要不然那個藍夭夭經常把小姐一句話給噎死當場,事後和小姐還是親的和一體似的,沒出什麼事。而且每次小姐買什麼東西,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都記得給夭夭買一件。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管夭夭叫藍姑娘,而不是什麼小藍小夭之類的丫鬟稱呼。
再後來,夭夭也就不怎麼生氣了,隻是偶爾沒事做很無聊的時候才會吵著要和清人名份上平起平坐。誰看不出來,她分明早就已經和清人平起平坐了,隻除了這個名份。
來到清月王朝差不多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期間,清人和夭夭把這個王朝了解的差不多了,對人的生活習俗好好的學習了一翻。憑著在21世紀,十幾年的學習生涯,清人和夭夭也很快學會了掌管客棧賬目等工作。一切準備的差不多了,二人決定聽說書先生的動身京城。
在白掌櫃的安排下,銀票,衣物都收拾的妥妥當當的,安排好走後客棧的管理,帶上從21世紀帶來的背包。清人和夭夭便要動身了。
動身這天,白掌櫃去租了一輛馬車,並在三叮囑車夫要安全行駛,不用太快之類的。看著白掌櫃,夭夭和清人心想,這真是個好人。
“白叔叔,我們走後,你也要保重,多回家陪陪嬸嬸和小侄子。”
道別後,我們就暫別西塘這個前世今生來世與我們扯不斷的地方,來到了清月王朝的京都——彌月城。
與西塘同樣的古色古香,不同的是京都很繁華,客棧,酒樓等明顯比西塘的熱鬧的多大的多。在一家名為聚朋客棧,租了間房間住下。
“清人,你說我們要了結的事情就是把有間客棧開成全國連鎖,為清月王朝國富民強做貢獻嗎?”收拾完東西,看著從背包裏拿出來的學生證,夭夭問了一句。
“要是這樣的話,那倒是好,有了目標咱們努力做就成了,關鍵是現在不知道咱們來到這鬼地方到底要做什麼?”清人說著說著,有點激動,眼裏噙著淚水。
自從來到清月王朝,不管發生了什麼,夭夭和清人都是強迫自己接受,強迫自己堅強的撐住,隻是再堅強也抵不住這種漫無目的的在異時空尋找回家之路害怕的感覺。看著清人欲哭的樣子,夭夭也忍不住想要發泄一下這一個多月以來,壓在心頭的那些緊張和害怕。
“了結不了在清月王朝的事情,我們將永遠回不去,甚至在我們來的那個年代我們都不曾存在過……可是我們到底要做什麼?”清人說著,淚已滑下。
“清人,別哭,有我在,有夭夭在呢,別怕。就當我們做了一個夢,做了一個以前咱們經常幻想的穿越的夢。”夭夭把清人攬在懷裏,輕輕的拍著清人的肩頭,抑製著自己即將滑下的清淚。
“可是什麼時候夢才會醒?”聽到懷裏清人一句詢問,夭夭身子震了一下,再也抑製不住淚水,打濕清人的肩頭。
來到京城後的頭幾天裏,二人相互支持,認識到就這樣一直等等著哪天睡醒再穿回去是不可能了,清人和夭夭已經從剛開始的不平衡到接受了穿越的事實。再下來就是開始考慮說書先生或者那個賣玉老頭給她們說的要了結的事情,既然還不知道什麼事情,隻能先在京城安頓下來,總比什麼不做等著事情到來好。
清人和夭夭花錢打點客棧小二,讓其幫她們打聽哪裏有要出租或者賣的店鋪,小二看二人長的清秀漂亮,又大方舍得出錢,尋起商鋪來倒也賣力,不出幾天已經尋好三家了,清人和夭夭去查看了小二幫她們找的三家商鋪,到最後選定一家處於鬧市中心,幾條重要商業街交彙路口處的店鋪買了下來。這個店鋪就成了清人和夭夭在京城開的第一家有間客棧分店。
清人和夭夭本來並無經商經驗,京城裏這間有間客棧可以說是二人的第一個正式工作,而且還是自家生意,為了證實二人的能力,在這古代也能發光發熱,二人難免緊張,做起事情來格外賣力,加上從西塘到京城的時候手裏帶了大把的銀票,一周後,經過二人打理,有間客棧看起來倒也有模有樣。
辭退“裝修工人”,清人拍著手上和衣服上沾的汙漬,看著眼前煥然一新的客棧,一臉興奮的對夭夭說:“夭夭,這以後就是咱倆的事業了。我們要好好做,把有間客棧做成全國連鎖,乃至全球連鎖,有錢了咱倆再開幾間桑拿室,賭場,錢莊,哈哈,我們要發達了。”
看著清人滿眼放光,一副已經站在錢堆裏的樣子,夭夭笑到:“還桑拿室呢,在這古代倒不如開間青樓來的賺錢快。清人,你說咱倆雖然挺背,穿越到這交通不發達、照明靠蠟吃水靠挑、文明程度嚴重受到質疑的落後地方,有件事情還是不錯的,起碼咱倆穿越成了倆女有錢人,雖不算暴富,可這事業的第一桶金已經足夠了,可以當老板請人給咱打工,嘿嘿,這比咱們以前畢業沒錢給人打工好多了……”
正當二人沉浸在無數金子從天而降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口一行人已經注意到她們很久了。
此刻站在店門口的一行五六人,走在前麵的是兩個衣服華麗的年輕男子,其中一個一身華麗白衣,身材修長一身英氣,卻又溫文儒雅不失貴族風範,正眯著那雙好看的眼睛打量著眼前的有間客棧和店裏兩個笑的癲狂的女子。另外一個一襲黑衣,渾身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此刻緊著一張俊臉,看著店裏,眼神裏閃過一絲疑惑隨即恢複正常。後麵三四個男子侍衛模樣打扮,看著前麵兩人沒有繼續走而是打量眼前的這間客棧,也隨著停下,一會看向前麵兩人,一會看向店裏,不明白一間還沒有開張的客棧有什麼好看的。
黑衣男子看了一會發覺白衣男子還沒有要繼續走的意思,低聲問了一句:“淩墨,該走了,我們還有事。”白衣男子聽黑衣男子提醒後不走,反笑吟吟的向前走進有間客棧裏。
清人和夭夭正沉醉在兩人編織的變富婆成首富的夢裏,等發現有點不對勁地上怎麼多了一些黑影擋住亮光的時候,回頭才發現已經有人站在了她們身後。
此時的清人和夭夭一身衣裙都已被泥土油漆等畫成了五彩服,很是狼狽,而且明顯夭夭臉上還有兩處油漆汙漬,一紅一黃,看起來就像京劇演員上台之前化妝剛化了兩筆似的。看著一幹人等看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