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彥擺擺手,“你屬刺蝟的麼,怎麼一個玩笑都能讓你渾身都是刺,別惱啊,挺好的,就叫阿九,這樣吧,下車前我提醒你幾句,你別被我嚇倒了,下次見麵也別躲著我,如果我想請你吃飯,你最好不要用什麼蹩腳的加班神馬的忽悠我,總之,先從普通朋友開始。”
這絕對不是有商有量,而是知會。尉遲實在不能理解這種與生俱來的自信怎麼用的這麼自然,不臉紅麼,不過她才不管,隻要放自己下車,以後絕對跟這位爺沒有半毛錢關係。
當然啦,現在還要做一下烏龜滴,下了車就徹底拜拜了,管你是阿貓阿狗,跟姐姐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好心”的程少大總裁終於肯放自己下車了,尉遲吃的有些撐,然後又是聽到一些不太能立刻接受的自戀狂說的話,實在是撐的厲害,消化不了,消化不了啊實在是。
程彥的這些話絕對是昏了頭或者是發燒燒糊塗了,不然就是個大神經病,要麼就是大變態,正常人怎麼會幹出這麼胡鬧的事情。
難道是在大家庭裏受氣沒地方發泄,久而久之成了這副德行?
嗯,極有可能啊!一般小言文裏麵不都說,總裁都是經過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等等諸多磨練,然後終於修成正果,鍛煉出精鋼不壞之身,縱橫商界幾十年未嚐一敗的那種!
尉遲甩甩頭,估計、可能是自己言情文看多了,然後自己也不太正常了。
第二天上班郝斌看她的眼神有些怪異,好像有話說,但是又羞於出口的那種,讓尉遲好生怪異,“師兄,您老這是腫麼了?”
郝斌笑道,“沒什麼”不過終究還是沒忍住,壓低聲音說道,“你跟新彥總裁很熟?”
哦,尉遲一愣,脫口而出,“不熟啊,隻是認識而已。”
郝斌促狹的看著尉遲,尉遲明白了,一定是昨天被他看到了,“師兄,你昨天看到了?”
郝斌沒想到師妹這麼爽快,“額,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誰讓他的車太拉風,能不注意都不行。”
尉遲打了個哈哈,天下如此之大,天下又如此之小,“師兄,你跟他認識?”
突然問題轉了向,郝斌覺得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額,師妹,認識,隻是認識!”說這話底氣不太足,有些心虛。
“師兄,我覺得你跟那個程少總好像很熟,雖然上次在酒吧裏你們沒說多少話,但是我還是覺得你們像是熟的不能再熟的老朋友。”
“怎麼說?”郝斌以為程彥跟她說了。
“額,感覺,感覺而已。師兄,不好意思,你的表情告訴我答案了。”尉遲促狹的笑。
郝斌大怒,“阿九!”
尉遲還是那種欠扁的笑。
郝斌敗,“好吧,阿九,我承認我跟他不僅認識,而且是死對頭,好了吧。不過我倒是很奇怪,怎麼你和他也熟到這份上,不太正常啊!”郝斌當然知道阿九不是莊嚴,不過也太奇怪了。
尉遲歎了口氣,“師兄,是不是像他那種公子哥都愛消遣別人?我隻是被他消遣了一個晚上?”尉遲看到郝斌師兄張大的嘴巴就知道他想歪了,趕緊解釋,“你別瞎想,不是你以為的消遣,隻是吃了頓飯,說了幾句胡話,然後發了一段時間的神經,最後小小變態了一下”尉遲把昨晚上程彥幹的事情按照順序定位了一下,發現自己很滿意這個定位,本來就是嘛!
郝斌被她這通形容整糊塗了,知道阿九工作後每天都在進步,現在想套出點話都不太可能了,這孩子!
尉遲拍了拍郝斌師兄的肩膀,“師兄,你別想歪了,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做傻事的。”
郝斌師兄收起擔憂的表情,回辦公室幹活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都比較正常,程彥沒有那種送花的無聊舉動,更沒有到東方設計院來堵她,恩,估計是正常了些,那天晚上可能真的是發燒了。
尉遲覺得很欣慰,一顆懸著的心落到實處,踏實了,你說如果他真的殺進設計院,甚至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作出什麼神經舉動,估計自己以後別想在設計院混了。
尉遲對大學畢業那會什麼雷人的求婚啦很感興趣,但如果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她絕對是哭的心思都有了。
其實莊嚴就很不錯啊!
尉遲覺得自己太善良了,雖然尉遲自己不喜歡她,但是,長相嘛,恩,上等,身材更不必說,能力嘛,也很不錯,隻是脾氣不太好,心眼小了點,怎麼說也比自己強,真搞不懂,人家莊嚴都送上門了,怎麼這位爺沒瞧上?
尉遲是真的把程彥想得太善良了,程彥出國公幹,哪有時間來幹這種事情。
直到某天,邵主任找她談話,她才知道程彥此人是多麼腹黑,多麼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