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她們一群女孩子的話,駱城邑的整顆心都在冷若藜的身上打轉,風箏是要放飛才叫風箏,不是嗎!
“啊,真的抱歉!”不出所料的傳來了冷若藜的道歉聲,駱城邑微微的一笑,惡作劇又成功了!
“啊,沒關係!”雖然整杯酒都灑到了風嶽霆的褲子上,但是為了所謂的紳士風度,他還是強顏歡笑。
“我幫您擦好了!”說著冷若藜動手就要幫風嶽霆擦褲子上的酒。
這是誘惑嗎?風嶽霆剛剛的壞心情突然間就煙消雲散了,看來這個女人打算用這個方法引起他的注意嗎?但是……
“啊!我真是太笨了,真是對不起啊!”說要幫風嶽霆擦褲子上的酒的冷若藜又“不小心”的碰掉了桌上的酒,一整瓶的酒又不正不當的剛剛好的全部灑到了風嶽霆的褲子上,這下可真的是沒有辦法收拾了。
“你!你是故意的吧!”如果不是故意的話,那他風嶽霆就隻能說這個女人的腦袋有問題了。
“又是這招,若藜就沒有什麼新的方法嗎?”霍七七有些不屑的說道,她都看過好多遍了,明明若藜是她們這裏長的最不出色的,可是就是有男人緣,別人出去也許會失敗,但是若藜沒有!一次都沒有失敗過,真是厲害,上輩子應該是狐狸精吧!霍七七壞壞的想到,這樣想她終於舒服了些,誰讓她們這些人總是說她沒大腦呢!還說她上輩子是豬!想來就生氣,再看看冷若藜送的生日禮物,她就更生氣了,居然是一隻胖得要死的水晶豬!天啊!真的是要氣死她嗎?
“就是這招,你用也不見得好使呢!”阮蔚晴調侃道,說實話真的不是所有的女生都適合這個方法的!至少要有若藜那樣的男人緣才行。
“看起來不笨嘛!”冷若藜突然臉色一轉,語氣也變得冷冷的。使得風嶽霆不得不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長這麼大天天和女孩子打交道,還是頭一次碰到這麼和他說話的女人呢!
“如果不笨的話,就不要像色狼一樣到處亂看!這次隻是小小的教訓,下次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說完,冷若藜優雅的轉身,回到了阮蔚晴的身邊。昏暗的燈光下,阮蔚晴衝著一臉衰相的風嶽霆做了個國際手勢,一直坐在一邊默不作聲觀戰的樊一晨終於破功了,這些女孩子還真的是不好惹呢!
“台灣的女生都瘋了嗎?”狼狽的回到酒店的風嶽霆邊換衣服邊鬱悶的說道。
“不是啊!”樊一晨笑了一路,好不容易把風嶽霆送到了酒店,他也笑得快抽筋了,今天的事情還真的是勁暴,風嶽霆也有提到鐵板的一天,真的是好笑啊!
“那就是今天的那個女的瘋了!”風嶽霆越想越生氣,想他在法國說不上是備受歡迎,也是人見人愛啊!到了台灣不是被老得掉渣的歐巴桑貼上,就是碰倒潑他一身酒的瘋女人。難道是他流年不利,根本就不該在這個時候來台灣?
“誰讓你盯著人家的朋友一直看來著!人家報複你也是正常啊!台灣的女孩子就是講義氣,而且凶起來可是連男人都覺得害怕呢!”說著樊一晨還做了個小生怕怕的動作,惹來了風嶽霆一個大大的白眼。
“美的東西不就是讓大家來欣賞的嗎?不要告訴我那個女人打扮得那麼漂亮隻是為了照鏡子的時候賞心悅目。”洗完澡打開電腦,風嶽霆終於想起來看看自己的工作日程了!
“你說的沒錯,不過像你那種露骨的看法隻有熱情的法國女郎受得了吧!這裏可是台灣!民風依舊淳樸的台灣!”樊一晨手舞足蹈的強調道。
“算了吧你,才來這裏多久啊!真把自己當台灣人了!不過……”風嶽霆突然語氣嚴肅的說道“夜馳的事該怎麼查呢?”今天的那一幕他是絕對不會看錯的,曾經夜馳的比賽他常常不落,而且有空的時候還研究過他的比賽錄像,那個轉彎的技術絕對是夜馳的沒錯!可惜的是車速太快,沒有看清楚車裏的人到底是不是夜馳,不過這個不重要,不管開車的人是誰,技術一定是夜馳教的!那麼,也就是說夜馳極有可能就在台灣!那他來台灣就沒錯,剛剛的那個女人是個意外,對!一定是意外!風嶽霆不停對自己進行著洗腦……
“先查一下那輛車吧!雖然沒有看到車牌號,但是車子是寶馬@,先查查看吧!”看到風嶽霆的執著,樊一晨不禁想起了自己對於風霽瑤的執著,隻是嶽霆的執著就要有結果了,而他的呢?究竟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呢……
“今天又飆車了,是不是啊?”雖然冷若藜進門的時候已經十分的小心了,但是依舊沒有躲過白惜遠的視線。
“惜遠哥,這麼晚了,你還沒有睡啊?”一邊轉移著話題,一邊緩慢的朝樓梯一步一步的蹭過去。
“車子我已經叫嚴伯從阮蔚晴家開回來了!”雖然手裏拿著公文,但是白惜遠的視線卻沒有放過冷若藜的一舉一動。
完了,已經蹭到樓梯邊緣的冷若藜停下了腳步,惜遠哥在她的車上裝了記速器,今天從蔚晴家走的匆忙,她都沒有時間把記速器調回來,這下可真的是沒救了!
“去睡吧!明天早上和我一起上班!”無視冷若藜哀求的神情,白惜遠繼續著未完的工作……
“討厭的惜遠哥,該死的惜遠哥!”冷若藜回到了房間,把桌子上能扔的東西統統扔到了地上,嘴裏還在不停的咒罵著。
聲音大的驚動了別墅裏的每一個人,但是沒人去理會冷若藜,因為這樣的情形實在是太常見了,至少從白惜遠來這個家裏後幾乎每周都會發生一次,久而久之大家就習慣了。
“明天你要是起不來的話,我就連人帶床一起叫人搬到公司去!”白惜遠的聲音突然在冷若藜房門外響起,嚇的冷若藜立刻閉了嘴,惜遠哥的言出必行她是見識過的。雖然嘴上不再說了,但是冷若藜心裏的咒罵卻沒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