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看著吳立仁麵色怪異,連忙問道“吳先生,你再好好想想,連這樣機密的消息你都想到了,難道會忘記自己的名姓?”
吳立仁看出袁術心中生疑,一個人連自己名字都忘記的人,他提供的消息可靠嗎?若不是袁術對那傳國玉璽覬覦已久,恐怕早已經送吳立仁去見先帝了。
吳立仁此時不知是哭是笑,尷尬了句,“主公見笑了,我就是無名氏,對,我姓吳名銘,字立仁,下邳人氏。”吳立仁情急之下,編了這樣的話,至於為什麼是下邳人氏,因為他穿越前的家就是在那,這樣,他至少還了解一些。
袁術雖然麵上十分和善,可是在吳立仁的營帳外布置了許多守衛,別吳立仁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就是一般的武將也休想從這逃出去。這原都在吳立仁的預計之中,恐怕隻能等董卓火燒洛陽之後,袁術才能會真正的相信自己。
這兩中,吳立仁想了很多,他嚐試了很多次,終於讓自己相信,他穿越了。他更是想法設法想找到和穿越相伴而生的金手指,可是最後隻看到了一個完全不認識的自己。
“我到底該怎麼辦?要如何脫離袁術?那我又應該去投奔誰?”吳立仁不斷問自己,可是熟知曆史的他,現在竟然找不到一條合適的路——任何一個路都是有風險的。十八路諸侯,到最後大部分都是灰飛煙滅,而即便是曹操,也經曆了無數次的失敗和死裏逃生,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如此多疑的人。
“既然沒有一條路是能平安下去,那還不如放手一搏,來一個爭霸下,即便失敗了,也不枉我穿越這一回!”吳立仁暗暗對自己道。
“先生,先生,主公請你立刻過去一趟。”
正在這時候,營帳外忽然傳來一個兵士的喊聲,吳立仁知道,他的穿越目前為止並不會影響的正常曆史進程。
“哎呀,立仁,你來了,果然如你所,董賊已經遷都長安,聯軍都在準備進軍洛陽了,我們的兵馬也要立刻啟程了,隻不過現在洛陽城大火連,先生可記得那寶貝的確切位置?”
“稟告主公,那寶貝就在皇宮南殿中的一口井中,請主公派人去打撈。如果撈到一個女屍,那寶物便在那女屍身上。”
袁術哈哈一笑,“好好好,若果如立仁之言,日後我一定拜你為軍師。”
是夜,洛陽城煙火彌漫,而袁術帶領大軍並沒有參與救火,而是直奔吳立仁的地方前進,這讓其他各諸侯都十分反感。但是因為袁術管著盟軍糧草,各路諸侯都不想與其交惡,所以大家並沒有和他起什麼衝突。
然而袁術的舉動早已被人告訴到了聯軍盟主袁紹的耳中,他對這個堂弟的品性十分了解,不見兔子不撒鷹,此次眼看袁術如此積極的闖進皇宮,他已派心腹之人暗中跟蹤,看看到底袁術所圖何物。
吳立仁其實對皇宮並不是很了解,相反,他對這古代的建築十分陌生,幸虧袁術沒有讓他頭前帶路,不然他一定會迷失在這偌大的宮殿之中。
一切都按照吳立仁的設想進行著,袁術讓人將井中的屍體打撈了出來,拿出那懷抱中的錦盒,打開一看,頓時五色光衝而起,縱然在這火光耀的時刻,也讓很多有心人為之一驚。
袁紹的派出的心腹已將這一切一五一十地了出來,袁紹聽完後,麵色陰沉,緊握拳頭,猛地錘了下桌子,“公路啊公路,你果然打的一手好算盤。這進軍洛陽,你沒出多少力,反倒是第一個搶到了那傳國玉璽,未免太不把我這個盟主看在眼裏了!”
袁術和袁紹雖然名為兄弟,實則袁術一直看不起袁紹是庶出,所以在袁紹眼裏,袁術更是一個仗著祖輩的聲名的紈絝子弟。袁術打撈出了傳國玉璽,心吩咐所有兵士不得張揚,自己帶著兵馬又撤出了洛陽城,返回了駐軍之地。
“立仁啊,這次多虧了你!”一到駐地,袁術連忙將吳立仁引到自己的軍帳之中,“願先生教我以後該如何做?”
吳立仁完全沒料到,這袁術竟然真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高人,現在竟然讓自己給他指路。然而吳立仁自己知道自己的斤兩,若是到劉玄德三顧茅廬的時候,他還可以照著諸葛亮的法複述一遍,一定會讓袁術心服口服。可是現在,這諸侯剛剛興起,他應該怎麼忽悠原袁術才能交差。
“主公,現在雖得玉璽,然古語有雲: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現在主公身懷重寶,若不能瞞過所有人恐怕會給主公釀成大禍。紛爭之時,諸侯並起,若想能在這亂世之中做出一番業績,還是要慢慢積蓄實力,當有朝一日羽翼豐滿,再席卷下,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先生是讓我等?那等到什麼時候才好?”
吳立仁搖了搖頭,“主公莫急,到時候自然有貴人相助!”
袁術沉吟片刻,道:“好,就依立仁所言,今我就去和袁紹稱病辭行,返回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