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孫思邈總算大體恢複了,便來拜謝吳立仁。
“草民孫思邈,見過明公!”
“孫先生請起,孫先生這幾日還好嗎?”
“回稟明公,在下用自己配製的藥方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草民前幾日觀看明公神色,感覺有宿疾在身,所以鬥膽請為明公診脈。”
其他人不放心,可是吳立仁卻十分相信孫思邈,因為有了解孫思邈的信息在先,親密度提示在後,現在孫思邈幾乎就可以算得上吳立仁的人了。
“明公之前一定是生活習慣不好,導致氣血虧損,體內火氣不旺,草民有一藥方,開與明公早中晚煎服,可盡除沉珂。”
“好,多謝孫先生!”
有這樣一個藥王在身邊,吳立仁忽然覺得生活都變得美好起來,雖然這些沒有什麼大病,但是總覺得這邊醫療條件那麼差,萬一生個病就掛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哭。
正在這時,有人來報,徐州陶謙派使者陳登來,王守仁讓吳立仁去接見。
吳立仁想到,那陳元龍既然是以徐州陶謙的使者身份而來,必定是有重要事情,所以要到議事大廳接見。
吳立仁一過去,看到陳登在那坐著,連忙道:“哈哈,元龍,上次一別半年未見,實在想念的緊啊!”
陳登立即起身,施禮道:“立仁兄這半年來可是聲名鵲起啊,不禁讓登想到半年前陽明兄到你的時候,現在想來,陽明兄確實有先見之明。”
“怎麼?元龍將話清楚,銘現在有些糊塗了。”
“立仁兄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自從京師之變後,下都在傳是立仁兄孤身入京師,巧用連環計,逼的董呂反目,這才除去董賊。現在朝廷被李傕郭汜二人把持,假借子之令,先封陶公州牧一職,欲讓陶公除去立仁兄,登今日就是為此而來。”
“哈哈,那陶謙是仁人君子,焉能從逆賊之令而謀害國家功臣?想必元龍已有對策,來此是邀功的吧?”王守仁輕輕捋了捋胡須,笑著道。
“陽明兄莫要那麼快就破了,弟還未來得及邀功,這樣豈不是白跑一趟!”
幾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陶公自然不肯就範,我就讓陶公假意應承,以此話於子來使前:欲圖吳銘,則先結其心,朝廷需假意封吳銘為下邳太守,他奉詔接旨之時,待其不備,則以一二勇士殺之,再用子詔書曉諭下邳軍民,則軍民必不敢動,如此大事可成矣!果然,李郭二人不知是計,已經遣人將任命書送至,所以登此來是為了恭喜立仁兄啊!”
“元龍果然仗義,銘深感五內!走,我已經設宴,我們一起邊喝邊聊。”
陳登聽完,歎息一聲,“哎,非登不願意,實在是最近身體抱恙,不思飲食,醫者也不知所以,所以兄之美意,隻能下次再承。”
吳立仁忽然想到,曆史上陳登就是因為生病而死,而能治病的隻有神醫華佗,現在估計華佗還沒有來給陳登診治,正好自己收服孫思邈,再為其診治,不愁收不了陳登。
“元龍,你好福氣!”吳立仁拉起陳登的手道。
陳登頗為奇怪地看著吳立仁,詫異道:“立仁兄何出此言?”
“前幾機緣巧合遇到一個神醫,今元龍碰巧就身體抱恙就來到這裏,豈不是好福氣?來人,快去請孫先生來,給元龍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