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帶著下人,盡皆帶著禮物,看到吳立仁,連忙拜道:“拜見主公!”
吳立仁笑容滿麵將糜竺拉到位置上坐下,開口問道:“子仲今日為何帶如此多禮物而來?莫不是有什麼緊要事情?”
糜竺拱手答道:“主公明鑒!古人雲,齊家治國平下,欲平下,莫不是先成其家。今觀主公,年近三九,尚無妻室以為齊家,聽聞主公獨愛貂蟬,何不選良辰吉日以納之?請主公三思!”
“敢情這是來催婚的?莫不是受了王守仁或者老周相托?”吳立仁心裏暗自嘀咕著,嘴裏卻還是要答道:“子仲之言,不無道理。隻是吾與貂蟬有約之時未到,不能納之。”
糜竺好像早猜到吳立仁會如此回答,他不假思索地道:“既然如此,主公不若先納一房妾,開枝散葉,也好不孚眾望。吾有一妹,名喚糜貞,生的雖無傾國傾城之貌,卻也恬靜賢淑,知書達理,若是主公不棄,可先納為妾,竺願獻錢糧以為嫁資。”
聽到這,吳立仁連忙搖了搖頭,“此事決計不可。子仲,非銘不識抬舉,貂蟬於我,誠為重要。若先納姬妾,則將其置於何地?”
吳立仁堅決的話,讓糜竺隱約中有中失落,然而他也知道婚姻大事不能勉強,更何況吳立仁還是如此一個癡情之人。
看到糜竺失落的神色,吳立仁微微一笑道:“子仲的美意,銘雖不能受,可是銘卻願為令妹作伐。”
“哦,不知主公所言何人?”
吳立仁清了清嗓子,想了想幾句很有範兒的台詞:“此人有經緯地之才,濟世匡時之略,智比張良,才如管樂。雖不能仗劍殺敵,談笑間卻令敵人灰飛煙滅。子仲以為如何?”
糜竺眼神放光看著吳立仁道:“主公所言莫不是軍師王陽明?”
“然也!軍師於我,親如兄弟。雖然陽明年歲短於我,卻早已到了娶妻之年。從吾起兵之日,陽明一直為吾籌謀,無暇顧及終身大事。今子仲之言,恰好讓我想到軍師。不知子仲對銘這個提議是否滿意?”
糜竺笑了笑,“主公既然開口,竺自然無不滿意。軍師之名,吾妹雖在深閨,也嚐有耳聞。時常對其讚歎有加,今若以此事問之,怕是不會有甚意見。隻不過軍師是否有意,還望主公多多費心。”
成了!吳立仁心中一喜,王守仁也已經二十四五,按理確實應該到了結婚生子之時,隻不過這幾年為了自己東奔西走,又不斷幫自己教導人才,確實辛苦萬分。
當吳立仁將糜貞之事與王守仁之時,王守仁不住地搖頭,神色間竟然還有少許羞澀,這讓吳立仁心中暗笑不已。
“主公還未成家,我不敢為之!”
王守仁的理由讓吳立仁感覺到弱爆了,這要是來一句下未定,何以為家,吳立仁便無話可。“陽明此言差矣!行有常,自古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陽明若不成家,豈非逆而為?況且我雖未成家,但是貂蟬就在家中,他日等相約之時到了,便可成家。吾一番美意,陽明切莫辜負!”
王守仁雖然不能辯才無雙,可是要是真辯論起來,他絕對能讓是個吳立仁無話可,然而到他的終身大事之時,卻顯得如此拘謹,詞不達意,吳立仁知道,王守仁一定也是動心了。
“況且,我已經在糜子仲麵前打下保票,若是陽明不同意,怕是會冷了糜家之心啊!”
王守仁此時終於下定決心,拱手謝道:“多謝主公美意,屬下應允便是!”
聽到王守仁鬆口,吳立仁總算鬆了一口氣,王守仁總算可以成家了,想到這,吳立仁忽然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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