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雖然沒有反應那麼快,但是聽到薛仁貴的話,他才反應過來,隻不過他卻沒有和薛仁貴那般識趣,反倒是十分不滿意地回答道:“為人主者,當賞罰分明;有功就賞,有過必罰;廖立既然決策失誤,導致我軍損失加重,必然要受到他應有的懲罰。至於是何懲罰,就讓主公去判斷,光不敢有所隱瞞!”
左宗棠沒想到,還遇到李廣這樣一個派脾氣固執的主,他隻好連忙勸道:“明德將軍!勝敗本來就是兵家常事,廖太守雖然敗了一次,卻成功引誘了李密和安祿山,這也算是大功一件。瑕不掩瑜,主公必然能夠理解。”
李廣沒有話,左宗棠繼續道:“大軍在此休整一晚,等明日一鼓作氣,進攻南海,生擒安祿山!”
“左將軍,那李密和王伯當也已經逃走,為何不派人繼續追趕?末將不才,願領數百人馬,去將李密兒追回。”
左宗棠一看,正是林衝;他自然也聽了魯智深之死,也知道林衝和魯智深的感情,他連忙擺了擺手道:“林將軍莫要著急,我已有良策生擒李密和王伯當,到時候一定將王伯當交到將軍手中!”
林衝不相信左宗棠,“左將軍此言當真?若是走了那賊子,某必會去找左將軍要人!”
“林將軍!”太史慈沉聲嗬斥了一句,“左將軍既然如此,必然已經有了安排;汝不可如此無禮!即使讓你現在去,能保證抓到李密、王伯當二賊嗎?”
“太史將軍,林將軍,李密和王伯當我必然會將他們生擒,請勿擔心!汝二人先帶手下兵馬,將這批降卒暫時帶回桂陽,重新整編一番,等候命令。”
左宗棠完,便令眾人各自下去做準備,準備對安祿山發起最後的攻擊。
南海,番禺。
安祿山終於回到了番禺,安慶緒為安祿山擺起了酒宴,為安祿山壓驚。
過了一會,安慶緒才起身問道:“父親大人,不知那數萬大軍現在是否在李密手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父親如此狼狽?”
安祿山鐵青著臉,大罵一聲道:“都是李密這匹夫!無謀之輩,讓我等中了左魁兒之計,直落得如今全軍覆沒的下場!我若是待在交州,左魁又能奈我何?實在是氣煞我也!”
安慶緒臉色一變,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父親之言,大軍已經全軍覆沒?那可是有兩三萬人馬啊!”
安祿山端起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安慶緒看了看身旁的養由基,也是同樣喝著悶酒。這個時候,安慶緒歎了口氣問道:“父親大人如今還有什麼打算?聽聞左魁已經率部進入了交州,恐怕這次不會輕易放過我等。”
“我已經寫信給士燮,希望他能看在唇亡齒寒的麵子上,發兵相救吧!”
安慶緒搖了搖頭道:“父親,我怕那士夑根本不是吳銘兒的對手,為今之計,怕是隻有投降一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