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十分吃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吳立仁竟然提前派人到許都來接應自己;若是吳立仁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那這下一定是他的了。隻不過未卜先知不太現實,可是傳言吳立仁可以夢裏覓得良臣,卻是讓人不得不信。
“李先生,主公到底怎麼知道先生的,我等確實不知。若是先生真的想知道,就隨我等一起趕往下邳親自問我主便可。”
李靖嗬嗬一笑道:“我本就有此意!此次從許都逃出,便已經打算可四娘一起前往下邳投靠吳公,沒想到在這,竟然被吳公之人所救,也是意!也罷,此地不宜久留,我等還是早日離開才行。否則一旦朱溫發現,大軍來追,再無逃生之理了!”
一行五人,李靖、呂四娘和白玉堂、展昭、時遷,一人一騎,準備往前而去,可是身後又有數近百人步卒追了過來,其中還有數十名弓弩手,幾人隻好停下,快馬衝過去,將那些弓弩手殺死,再闖了出去,剩餘幾十個步卒看到幾人如此勇猛,哪裏還敢再追,隻好怏怏而回。
而在半個時辰前,溫候府呂布聽聞李靖和呂四娘竟然是欲投吳銘而去,氣得暴跳如雷,立刻點齊了數百騎兵,追了出去。正遇到敗退而回的那些步卒,呂布攔住後,大喝一聲問道:“快,李靖和呂四娘去哪裏了?”
那敗卒連忙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回溫候的話,李…李…靖等人,向東南方向而去。”
“東南方向?一定是想去投吳銘個賊!看我砍了這幾個賊子!”
呂布騎著赤兔馬,一馬當先,追趕了過去,沒用多久,就看到李靖五人正在策馬狂奔,呂布追在身後,哈哈一笑道:“李靖,呂布來也,你還不趕緊束手就擒!”
聽聞是呂布,一行人盡皆心中一驚,呂布的威力,可是人盡皆知,幾人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們不知如何麵對是這個強敵。
這個時候呂四娘勒住坐騎,回頭迎向呂布,高聲道:“幾日不見,溫侯一切是否安好?”
呂布和呂四娘,兩人的關係有些微妙,當初呂四娘報信給呂布,拆穿了曹操夜宿溫候府的事情被呂布知道之後,呂布心中有些感激呂四娘。現如今,呂布是朱溫義子,呂四娘是朱溫義女,本又是同姓之人,所以兩人平時關係倒還不錯。但是如今呂四娘要逃走,還是投奔吳立仁,這讓呂布無法原諒。
“四娘,念在你我往日的情分上,我不難為你,你隻要下馬,自縛雙手,我還會和義父求情,至於其他幾人,隻有死路一條!”
呂布冷笑一聲,手中方畫戟動了一動,正在這時一聲大吼,仿佛晴霹靂,嚇得呂布臉色一變。
“呂布!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擋本王的去路!”
不是因為這聲音有多大的威嚴,而是因為這聲音正是朱溫的,他本來就是聽到了章邯的傳信,讓他去追呂四娘李靖。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朱溫竟然還在這裏。況且本來他就知道,呂四娘和李靖,都頗受朱溫的信任,為何忽然變成了反賊,他就已經有了疑心。現在朱溫的聲音讓他頓時嚇了一跳,立刻滾鞍下馬,拱手拜道:“孩兒不知義父在此,隻是,隻是那章邯李靖和呂四娘背叛義父,所以孩兒才會星夜來追,還望義父恕罪!”
那聲音再次響起,“好了,本王要去辦一件私密之事,溫侯趕緊回去,勒令眾將士不需要再行追趕,等到事情完畢後,本王自然會回去的。記住,此事不得和任何人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