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盧毓拱手道:“陳王息怒!那袁紹一家四世三公,身受漢室大恩,所以臣敢保證,他不會對陛下怎麼樣,還請陳王放心!”
“放心?嗬嗬,是,可能袁紹真的不敢對子如何,但是汝等是想要我朱溫,將自己的項上人頭拱手獻於袁紹嗎?”
朱溫大喝一聲,幾人都一時沉默不語,他們都互相看了一眼,這個時候隻見張既忽然起身,朗聲道:“陳王原本是一盜賊,若不是趁著曹丞相出征之時,豈能會有如此榮耀加身。如今陳王受漢室大恩,卻害得我大漢下幾乎正統不保,汝豈能心安?還望陳王能夠以大局為重。若是陳王擔心自己的人頭,那不如將子留下,自己率兵逃命去吧!”
聽到張既的話,朱溫暴跳如雷,大吼道:“如此匹夫,膽敢在此妄言,實在是不知死活!”
完,隻見他一劍刺出,張既來不及閃躲,便被朱溫一劍刺中,頓時血流如注,張既圓目怒睜,用最後一口氣息吐了一口唾沫,直接吐到了朱溫臉上,“奸賊,你……必……不得……好死!!!”
張既一死,剩下幾人都紛紛因為憤怒而激動地衝著朱溫罵了起來,然而隻有鍾繇一人一下跳開,立刻向著朱溫慌忙道:“陳王,此事,臣不知曉,並不知曉啊!”
其他幾人看到鍾繇如此沒有骨氣,不由得都對他吐其了口水。朱溫冷笑一聲,不以為意,這個時候隻見鮑勳忽然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匕首,竟然直接向著朱溫刺了過去,朱溫用長劍一下子挑開,周圍的侍衛都紛紛動手,瞬間將他們全部製服。
正在這時,那浩浩蕩蕩的隊伍之中瞬間吵吵嚷嚷地亂了起來,朱溫不由得大吼道:“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有一個將慌忙跑過來,不安地答道:“回陳王,百官的家臣和家人忽然都亂了起來,將士們一時鎮壓不住,不知到底該怎麼辦!”
聽到這,朱溫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看著地上跪著的幾個人,朱溫猛然揮起自己的長劍,一下子刺死了鮑勳,同時大喝一聲道:“統統殺了,一個不留!”
一旁的呂布,眼神複雜地望著朱溫,有些不確定地問道:“義父,百官都殺了,那到濮陽如何還能立朝啊?”
“讓你去做就去做!本王自有計較!”
朱溫怒喝一聲,呂布隻好不再多言,隻是此時的朱溫心中隻有這樣一個念頭:就現在的這個情況,還能到濮陽?既然注定要亡我朱溫,那就讓我徹底瘋狂一把吧!
呂布率領大軍開始四處誅殺追殺倒朱的百官和世家大族的門客私兵。隻不過這些人沒有人帶領,隻能算是烏合之眾,哪裏會是呂布帶領的大軍的對手,沒多久,就看到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而此時,鍾繇無力地癱倒在朱溫麵前,顫抖著不知道該什麼好。
“尚書郎,你我這樣做會有報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