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連忙跪下,驚恐地辯解道:“王上容稟!當時的情況,若是雄將軍也一起上船,必然是會被敵人追上,到時候一個人都跑不了!末將不想讓雄將軍的這一番苦心白費,所以才忍痛讓人先駕船離開,並非是想獨吞功勞!如果有可能,末將一點都不想領這個功勞,隻要能夠換回雄將軍!”
苻堅歎了口氣,望著一臉不忿地兀突骨道:“汝等退下吧!本王相信定方的人品。況且如今都已經這樣了,若是不能退敵,要這些功勞又有何用?”
“可是……”兀突骨還想什麼,他實在不知道為什麼雄闊海揮死。
王猛揮了揮手,不讓兀突骨繼續下去,“好了,蘇將軍的為人,我們都知道,他一定不會這樣做的,既然如今敵人糧草被毀,則秦昭和陳煦必然會退兵,我等還是要商議一下,如何利用這次可以喘息的機會,重新布置成都的防務吧!”
此時蘇定方看著王猛,感激地道:“多謝軍師信任末將!如今既然敵人定然會撤軍,我等不如去周軍大軍散步無糧的消息,到時候敵人必然會自亂陣腳。末將隻需要統兵一萬,前往追擊,必然可以獲得成功。”
之前的一戰,雖然最終達到了戰略目的,可是雄闊海的死,還是讓蘇烈心中有些自責,所以此時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再立功勞,一方麵證明自己的能力,另一方麵,還能讓九泉之下的雄闊海能夠心安。
“蘇將軍!秦昭和陳煦,無不是百戰之將,如何不會防備著這些。若是輕易去追擊,必然會中了敵人的埋伏,到時候如果再損兵折將,豈不是成全了敵人?現在我軍再不能承受別的損失了,不如穩紮穩打,堅守成都。”
王猛雖然知道蘇烈的話有點道理,但是確實是有很大的風險,他現在最不敢的就是冒風險,所以便直接拒絕了蘇烈的建議。蘇烈歎了口氣,隻好退了回去。
與此同時,英布的先鋒大軍也終於趕到了徐晃、霍峻等人駐紮的充國縣,英布紮營完畢之後,立刻帶著一千人,來到充國縣外,手持自己的那雙大斧,大喝一聲道:“城裏的人聽著,我乃西涼王麾下先鋒大將尹卜,本是來此攻城掠地,如果你們知道我的厲害,就趕緊開城投降,我還能饒你們一命。但是我聽聞有一個叫薑鬆的十分囂張,敢欺我西涼無人,實在是罪不可恕!趕緊讓薑鬆出來受死!”
英布的一番話,沒多久便傳到了城中眾將的耳中,薑鬆更是怒不可遏,大喝一聲道:“這尹卜兒到底有什麼本事,膽敢如此猖狂!我現在就出去會他一會,取了他的首級,掛在城牆之上,看看他還敢再吹噓什麼!”
這時,徐晃連忙起身勸阻道:“永年將軍且慢!之前西涼錦馬超都不是將軍的對手,我等也深知將軍的本事!但是那馬超也一定清楚,這次他敢派這個叫尹卜的前來,明尹卜一定比馬超還要厲害,所以永年將軍,還是要心一點。”
薑鬆哈哈一笑道:“徐將軍何必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我薑鬆即便是對上那煞神李元霸,也沒有一點問題!徐將軍請放心吧!”
聽到薑鬆誌氣滿滿的話,徐晃雖然覺得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可是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時和薑鬆一起來的新月娥上前兩步道:“徐將軍若是還不放心,那末將就和永年將軍一起,若是有什麼問題,還能策應一番!”
徐晃點了點頭,再次囑咐了一番,這才讓薑鬆和新月娥領著兩千兵馬出城,去和英布一戰。城門大開之後,薑鬆一馬當先,挺槍殺到了陣前。
“尹卜兒何在?”
薑鬆大喝一聲,此時新月娥在不遠處麵露微笑,雖然她來為薑鬆掠陣,但是她清楚明白薑鬆的本事,李元霸鬥隻能和他鬥個不分勝負,那這尹卜難道還能比李元霸厲害嗎?所以新月娥的心情是十分輕鬆的,她出陣的目的,隻是為了見證自己的夫君能夠再次揚名。
英布冷傲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拍馬過去,嗬嗬一笑道:“你就是薑鬆?放馬過來吧!你很不幸,遇到了我,那麼就讓你成為我尹卜一戰成名的墊腳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