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王拿著聖旨回到書房,這時候一個佝僂醜陋的人正在等候,此人便是天下第一偷鬼盜,當年在幾萬敵營中猶如無人之境偷取重要情報。
雄王坐下道:“偷聖旨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鬼盜回道:“我怕這些閹人對雄王府不利才先行探查。”
雄王道:“罷了,還好那天地護衛閉了眼。”
鬼盜說道:“那兩人似乎與那些太監不一樣,甚至還有有意幫助雄王府。”
雄王道:“宮內唯一不受控製的便是天地護衛,受祖訓庇護直接聽命於皇上,這些年太後沒少打壓他們。”
鬼盜道:“倒也為難那兩人了。”
雄王下令道:“你去一趟南越國,調查一下南帝的動靜,邊境似乎有蠢蠢欲動的跡象。”
“遵命。”
第二天整裝待發的五人。
鍾路說道:“我們真的要將小琦尋回?”
鍾離元歎息道:“我也很為難,可是主上有令我們又能怎麼樣。”
鍾德說道:“你們也見識過那些深宮太監的嘴臉了,主上可是連哄帶騙送了那麼多白銀才擺平,更加別說那個喜怒無常的太後了,我可不希望小琦生活在那種環境,天天都要小心應付他們。”
鍾離元點頭道:“阿德你說的沒錯,王妃已經被扣在宮中,我們不能再送琦兒入虎口。”
鍾禮急忙道:“別說了,主上來了。”
雄王將一封信件交給鍾離元,讓他尋找到郡主後再打開,鍾海幾個老人紛紛歎別自己的孩兒,出發沒多久他們就在路上遇見“老流氓”白白龍踏雲帶著幾匹野母馬自由自在遊山玩水。
天水城一處梨園內,台上正在上演君臨城下的逼宮大戲,主角時而用出高難度的動作引來一片叫好。
台下一位身穿麒麟大褂的貴少爺,一臉不耐的聽戲,這人便是肅王府世子鴻貝勒。
戲局終了,世局才剛剛開始。
那位主角卸下妝容露出英姿颯爽的老臉道:“為父這出君臨天下唱的如何。”
鴻貝勒說道:“父王你一大早便說有要事,卻讓我看了近一個上午的戲。”
“你們先下去吧。”
親兵扮成的觀眾與台上戲子們紛紛離開。
肅王穿上皮草道:“之前辦的事情如何了。”
鴻貝勒點頭道:“一切還算妥當,父王自從我回來,你讓我做的事情與你的所作所為,真的讓我覺得好惶恐不安,有時候都分不清對錯。”
肅王道:“戲子無情,父王有義,我將你從宮中撈回來,不是讓你來討論對錯的,記住我們的人生隻有四個字,成王敗寇。”
鴻貝勒歎息道:“那我寧願回到宮中侍奉太後。”
“啪”響亮的一巴掌,鴻貝勒捂住臉顫抖,這是父親第一次打他。
“唉”肅王歎息的摸了摸兒子的臉頰道:“你是我的獨子我才將你弄回我的身邊,若非看中你怎麼會讓你參與進來。”
“父王,我……”
“罷了,你還需要時間,三個月後便是天子壽誕,那時侯各國使臣都會前來,那時侯他們都住在驛館受到監視,我們在行宮也一樣。所以在這個時間我們要先偷去各國拜訪,你先去高麗一趟,回來我們再一起去南越隨便見見你雄王叔。”
“是的父王。”
“記得去高麗弄些好東西回來,我們乘著一個半月後你王叔生日的理由去拜見,隨後我回天水你一人去南越,再去突厥,最後至蒙古,天子壽誕趕回來就成,對你來說是不錯的曆練,也在那些外邦帝王麵前也混個臉熟。”
鴻貝勒疑問道:“還有個人比王叔早半個月生辰,父王不去拜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