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鋒鬱悶的把電話扔給王瀚宇,氣憤的說道:“我說老王啊,你們跟著這麼一個老不要臉的還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大,真是老天瞎了眼了。”
“萬惡的不平等八十一條啊,老天你睜睜眼吧。”燕鋒拿著牙刷趴在馬桶旁邊慘嚎道。
“不許叫,樓上還有還有兩個馬桶沒刷呢,幹不完不許吃飯!”
蕭沁兒拿著一個拖把惡狠狠的說道,穿著一個寬大的睡衣,頭上包著一個毛巾,活像一個惡毒的包租婆。
砰!
燕鋒腦子一暈,腦袋狠狠的磕在了陶瓷的馬桶上,又彈了起來。
“給我起來,不許偷懶!”蕭沁兒拿著拖把頂了頂燕鋒後背。
“算你狠!”
燕鋒拿著牙刷惡狠狠的刷著馬桶,一邊刷還一邊瞄著蕭沁兒的胸脯,嘴裏念道:“我刷呀刷,我搓呀搓,搓衣板的搓啊搓衣板的搓。”
“臭流氓,我殺了你!”
自從燕鋒說她是搓衣板之後,“搓衣板”三個字簡直就跟魔咒一樣,一聽就火大。
所以,每當她把燕鋒整的死去活來,正在得意洋洋的時候,這王八蛋嘴裏就冷不丁冒出“搓衣板”三個字,頓時就把蕭大小姐氣的抓狂跳腳。不管她把燕鋒整的有多麼慘,卻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占到了便宜。
雖然被整,表麵上要死要活的,但燕鋒心裏反而卻非常的享受,沒人能夠懂得能夠和別人沒有心機去鬥嘴對他來說是多麼的奢侈。
九月,安靜了兩個多月的滬海大學校園再次變的人聲鼎沸起來,少男少女進進出出,校園門口更是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都是前來送孩子入學的家長。
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婦女囑咐自己的兒子:“兒子啊,以後媽媽不在身邊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啊,真要是沒辦法,就找個媳婦,媽給你錢,一個媳婦要是不夠,咱就找倆,一個給你洗衣做飯,一個陪你睡覺。別怕花錢,媽掙錢就給你泡妞兒用的,把肚子搞大了也沒有關係,打的掉咱就打,打不掉的話,咱就生下來,媽養著就是。”
燕鋒頓時懵了,丫的,世上還有這麼極品的老媽嗎?
不過天底下的女人就是這樣,對於自己的丈夫,多看別的女人一樣,就恨不得把人家五八分屍。
但要是自己的兒子,身邊的女人越多,當媽的反而越有麵子。
而在另一邊,一個當爹的也在囑咐自己長的跟鳳大姐有的一拚的女兒,道:“女兒啊,到了學校一定要潔身自愛啊,一些小癟三,鄉巴佬千萬別搭理人家,跟這種人沒有前途的。但要是遇見高富帥,一定要把他拿下,連哄帶騙的也要把他弄上床,實在不行,打電話跟老爸說,老爸給你整點藥,保證是幹柴遇烈火。”
燕鋒有點兒暈,媽的,這裏是全國首屈一指的高校?還是窯子?
不過這個現象卻是社會非常真實的一麵,富家少爺在校園以玩弄女人為樂,而女生也無不是希望能搭上一個高富帥,從此錦衣玉食。
放眼看去,隻見男個個都打扮的玉樹臨風,女的則是花枝招展,燕鋒依然是T恤,大花褲衩,一雙大拖鞋,這是燕鋒特意跑到地攤上買的,一身下來不到一百塊。
江薇送的那身衣服雖然夠檔次,但是穿著不得勁兒,而且太貴,舍不得穿。
就在不遠處一個隱蔽的地方停著一輛賓利,車裏一個中年人衝一個幾乎和燕鋒同樣穿著的少年苦笑道:“我說少爺,你穿這一身也太掉價了吧?”
少年兩眼一瞪,道:“哪裏掉價了?我這叫低調,有內涵,你懂個毛?趕緊回去,以後沒有我的電話,不許來滬海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