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單挑。”雖然這些人自己不一定打得過,但是典獄長覺得碰碰運氣也比等死好。
“好,夠豪氣,單挑就是你一個個打贏我們全部,當然還包括天上的。”林逍說完還指了指天空上中數的武裝直升機。
聽到林逍的回答,典獄長覺得自己死殺還幹脆一點,估且不論麵前的那密密麻麻數都數不清的一片人,就是天空中武裝直升機,雖然在暗黑的烏雲下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但是光憑直升機射出的探照燈,典獄長就絕望了,最少都有五十架。
典獄長焦急的馬上改口說道:“我剛剛說錯了,嘴快說錯了,我選擇群毆。”
“夠膽氣!”
葉銘玄對典獄長伸出了大姆指,突然典獄長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葉銘玄接著戲虐說道:“居然一個人就敢和我們上千人同時作戰。”
“嘿嘿嘿嘿……”
全部人都不壞好意的笑了起來,有的捏動拳頭,一陣陣清碎的骨響讓典獄長越聽越心跳越快,幾乎到了快跳出來的地步,汗水早已打濕了全身的衣服。
“動手。”
不給典獄長機會,感覺應該玩夠了,葉銘玄和林逍齊齊一聲令下,那些特警和特種兵就跟狼崽子似的撲向典獄長,瞬間典獄長就被人海淹沒,連慘叫聲都沒有時間發出。
解決了典獄長之後,任天陽意欲未盡的說道:“老大,我們還繼續玩嗎?”
燕鋒道:“不玩了,已經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因為葉銘玄和林逍,他絕對不會就此止步,還會把事情繼續鬧大,但現在葉銘玄和林逍都有公職在身,要是參與進來就不太好了。
“老大,那兩個是不能放過的。”
周文凱一臉殺機的說道,他說的是葛局長和胡力金,因為家世的原因,警界出現這樣的敗類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恥辱,殺光這些敗類,就是清理門戶。
“先別急,事情還沒完,先留下他們,我們想玩的時候還可以往下玩續集,你要是把他們玩死了,我們又得重新起頭兒,太麻煩。”
六人一陣大笑,勾肩搭背的走出了第三號監獄,那些獄警手裏雖然拿著槍,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吭聲,生怕被這些人誤會,一下子就把他們轟成了渣滓。
華京南山公墓,一個看起來年頭不是很久的墓碑上貼著一個青年的照片,青年最多隻有二十三歲,長的很帥氣,雖然臉上透著剛毅,卻還是掩蓋不住那眼中的一絲稚氣。
撲通!
五個人齊齊的跪倒在了墓碑的跟前,全都不爭氣的留下來眼淚,燕鋒雖然站在那裏,也沒有流淚,但感覺自己的心就像是有刀子在割一樣,好疼。
林逍喃喃道:“刀子,你看誰來了,是教官,教官來看你了,你還記得嗎?你臨死的時候還笑著說,教官會為你報仇的,你看他來了。”
燕鋒渾身一顫,一下子也跪了下來,眼淚終於掉了下來,顫抖的手輕輕撫摸那張年輕的照片,他竟然在臨時的時候說自己為他報仇!
他忍不住在心裏狂吼:我的兄弟啊!
燕鋒開始逃亡以後,就失去了一切,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除了一個隻知道蹂躪他的老混蛋之外,他隻有無盡的磨練和殺戮,一直到他遇見這群比他年紀要稍大一些的年輕人。
一開始,這些人在他的眼裏很菜,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卻囂張跋扈,眼珠子長在頭頂上,一無是處,簡直全都是廢物,不堪一擊。
但當他贏得了這些人的尊重之後,一切都變了。
他們以他為目標,敬佩他,崇拜他,拚了命的追趕他的腳步,雖然他比他們年紀都要小,他們卻把他當成老大,可以為他擋子彈,因為他們把他當成了兄弟。
然而,現在卻有兄弟永遠的躺在了地底下,他的兄弟臨死之前,卻是笑著說自己為為他報仇!
砰!
燕鋒用指甲劃破了自己的手心,然後一掌拍在墓碑上,墓碑並沒有被拍碎,而是落下了一個深深的血紅掌印。
血債要血償!
六人在墓地上喝的大醉,講起以前的糗事,都是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但笑完之後,又都抱在一起失聲痛哭。
最後五人都醉倒在地,隻有燕鋒一人還在清醒當中,他打開一瓶酒,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全部倒在了墓碑上。
“刀子,你放心,我向你發誓,下次我再來,除了酒,還有地龍的人頭!”
看了看不省人事的五人,燕鋒想起一句歌詞:兄弟並肩,大好江山都看遍!
這些都是他的兄弟,有了這些兄弟,他不止可以將江山都看遍,更加可以將江山踩在腳底下!
突然,一縷幽香飄來,一道曼妙的人影在墓地裏就如同幽靈一樣乍隱乍現,令人心裏發毛,頭皮發麻。
燕鋒微微一笑,這麼快就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