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所有的僧人都是感覺背脊發涼,媽的,這些人究竟是什麼玩意兒?居然把一個大活人吸成了人幹。
容易消化,這是把人當成口糧了嗎?
這些僧人都被嚇到了,戒色卻冷聲笑道:“邪魔外道,不知死活,敢來招惹本佛爺,超度你們!”
戒色大怒,他當然認出了這些人是不死戰士,隻不過這些不死戰士好像有點兒不太一樣,比之前遇到的更加強大,而且在智商上麵沒有任何的缺陷,除了身上一股煞氣之外,跟常人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但戒色是什麼人?當初的七王全都蟄伏了,如今是以四大青年高手為尊,戒色縱然沒有突破聖境,也一樣有著聖境高手的戰力,絲毫不比當年的七王要差,怎會害怕這些小角色。
“金剛伏魔!”
戒色一聲暴吼,全身金光爆射,寶相莊嚴,真的宛如天上的金剛羅漢降世,一拳將那個青年首領轟擊了過去。
轟!
那個青年首領的胸口直接被打穿,狂暴的拳勁透過青年首領的胸口打在一座山峰之上,山峰頓時倒塌。
一拳就被打穿,死定了,可詭異的是,青年首領的臉上卻掛著冷酷的邪笑,道:“我承認你非常強,但可惜的是,你卻殺不了我!”
戒色立即就愣住了,他不是第一次對付不死戰士,想要殺死不死戰士有三個方法,第一個是轟爆頭顱,第二個是將人直接剁成肉醬,第三個就是打穿心髒,可是這家夥被打穿了心髒,卻沒死。
令戒色頭皮發麻的是,那個青年首領說完之後,那個青年首領明明已經洞穿的胸口居然在一點點的複原,眨眼之間,胸口的那個大洞就全部愈合了,絲毫未損!
“嘿嘿,戒色,青年四大高手是主人要招攬的對象,隻要你識相,可免一死,等到日後主人君臨天下,你必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青年首領冷聲道。
戒色立即就明白了,這一次受到襲擊,不僅僅是針對他一個人,可能雨哲跟蘇可人她們一樣受到了襲擊,甚至所有青年一輩的武道高手都受到了襲擊。
“媽的,老子的老大是佛祖,你那個狗屁主人能比得上嗎?”戒色罵道。
“嘿嘿,既然你不識相,那就不能怪我了!”
青年首領麵色變的猙獰起來,道:“動手,全部擊殺,一個不留!”
頓時,所有的青年男女身上都是煞氣衝天,向一幹僧人撲殺了過來,一個年輕僧人怒吼一聲,手中的羅漢棍洞穿了一名青年的胸口。
可是青年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根本不在乎自己已經被洞穿的胸口,伸出手掌向僧人的頭顱抓了過去。
噗哧!
就像是抓在豆腐上麵似得,那個僧人的頭顱被抓了哥稀爛,死於非命!
其他人都被嚇傻了,這架還怎麼打?打穿了人家屁事兒沒有,可是人家給自己一下就掛掉了。
然而,根本沒有他們多餘的時間去向,敵人已經殺到了,大戰開始,與其說是大戰,不如說是單方麵的屠殺,眨眼之間,幾十名僧人就已經有一半人變成了屍體,而且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
青年首領再次向戒色道:“在給你一次機會,現在歸順,可免一死!”
此時此刻,滬海燕公館中的婚禮還在繼續,外麵停滿了車子,裏麵的賓客是人擠人,好不熱鬧。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在司儀的主持下,婚禮進行的非常順利,就在一對新人跪在地上,對藍堯成夫婦以及雲飛仙敬茶的時候,雲飛仙突然眉毛一挑,淡淡道:“免了吧,直接送入洞房!”
如果是正常進行,下麵還有好多環節呢,怎麼能就這樣免了呢?可是雲飛仙既然都已經發話了,司儀連問都不敢問,直接喊道:“送入洞房!”
大家都是一愣,這就完了?
隻見雲飛仙突然站起身來,麵帶微笑道:“各位,今天是燕家大喜的日子,各位能前來,是燕家的榮幸,本應好好招待才是,隻是今天燕家有事發生,可能不能款待各位,還請各位海涵,改日必定為今日賠罪,雪怡,送客!”
所有人都傻眼了,我擦,這是怎麼一個意思啊?今天大家可是來喝酒的,你婚禮從簡也就算了,居然連一杯酒都不給喝一口,這不是耍大家嗎?
隻不過雖然大家心裏麵都非常的不滿,但卻不甘對雲飛仙發火,人家都已經送客了,走吧!
可是大家都還沒有走出門口,突然就一股陰冷的煞氣鋪天蓋地的橫壓了下來,在場有很多普通人,根本受不了這種衝擊,立即嚇的渾身打顫,一些心裏承受力差的,更是直接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