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傷心事,木婉茹抱著自己的雙腿,把腦袋埋在腿裏,嗚嗚的大聲哭了起來,沒有經曆過這種場麵的王峰,坐在一邊。手足無措,他不知道自己此時該如何安慰木婉茹,隻能用溫熱的手掌輕輕的捋著木婉茹的背部,隔著草衣都能感覺到背部完美的曲線和因為抽泣而輕微的顫抖。
發泄了一會,木婉茹接著說道。
“是阿魯卡將我養大的,你是我這十六年來接觸的人中,對我最好的,我的族人每次在草海邊緣看到我,都紅著雙眼,想要殺掉我。你一個陌生人,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人到了情緒激動的時候,都會做出一些超出自己思維控製的事情。
木婉茹突然起身,直接抱住王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王峰隻感覺自己的肩膀處,已經被打濕,也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鼻涕水。
過了許久,木婉茹直接在王峰肩上睡著了,也許是哭累了吧。王峰將她輕輕的放下,找了個草席給她蓋上,坐到遠處,開始打坐。
躺在草床上的木婉茹嘴角微微揚起,這個陌生男子和以前見到的那些男子不一樣啊,沒有那種充滿侵略性的眼神,是個很有意思的男人。
一夜無話,當巨狼在地洞角落裏醒來的時候,就是再次充滿光明的時候。
“汪汪汪……”
巨大的犬吠聲不停的回蕩在地洞中,頭頂的泥土隨著聲音的傳播在窸窸窣窣的往下掉著。
打坐中的王峰被這幾聲吼叫嚇的差點走火入魔,他就嗶了狗,木婉茹你管這貨叫狼,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樣的二貨明明是狗,還是很出名的狗……
經過一晚上的修煉,王峰覺得身體中那層阻礙他突破的瓶頸已經越來越薄了,斷雲劍法也領悟的差不多了。
一柄虛幻的劍胎已經在王峰的丹田內開始凝聚,小世界中特有的木氣l就像涓涓細流般,每時每刻都在被王峰體內的劍胎吸引著,順便還增強著肌體的恢複能力,一舉三得。
王峰扣著自己差點被震聾的耳朵,注視著木婉茹如同彈簧般從草床上蹦起,飛快的洗刷吃早飯,同時給王峰和阿魯卡分別盛了一盆翠綠色的湯汁。
淡淡草木的香氣從木盆中升起,讓王峰食指大動,端起木盆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一口氣直接給喝幹了,暫時還用手擦了擦嘴,吧嗒吧嗒的,惋惜到好吃是好吃,就是量少點。
兩人一獸攜帶者裝備,向著草海深處而去,今天王峰需要給木婉茹獵殺到接近二十隻兔皮灌,這是昨天詢問問題欠下的。
王峰的耳朵不停的捕捉著草叢中的聲音,阿魯卡的耳朵也在不停的旋轉著,尋找著可以捕捉的獵物。
突然王峰的身影快去移動,眨眼間就消失在木婉茹的視野中,不一會在阿魯卡和木婉茹驚訝的眼光中,王峰手裏提著一個足有小野牛般大小的白色動物走回來。
隨手將這個獵物扔到阿魯卡腳下,摸著自己的腦袋,一臉憨厚的衝著木婉茹不好意思道。
“不知道這個是不是你說的兔皮灌,這附近隻有這一個獵物,剩下的我也沒有把握,咱們去另外的地方吧!”
甩了甩手裏還在滴血的木刀,王峰那種發自內心的自信,如同史上最漂亮的花一樣,深深地吸引著木婉茹的心,封閉了十幾年的內心,此刻也有了打開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