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開始就是在自己用自己的力量踏上人生道路的時候。
轟……隨著火車的轟鳴聲,窗外的山、窗外的樹、一切的一切模糊的向後退去,而火車上的一切還是原來的一樣靜止、定格。偶爾傳出的聲音隻會讓車上的人注目。確實火車從始發站上開走,車上的人大都是離家或是為了工作而奔走的人,就是有那麼幾個出門是為了玩耍的人也是離開家人,離開朋友的。誰都高興不起來,隻有本來是來這裏玩的人在回家的車上才會笑的出來,才會發出聲音。而往往這個是令車上的人最討厭的。
涼都是這個車的始發站,曾經有人說“涼都涼都荒涼的都市”而這就是涼都之中為了生活而奔走,或是生活不如意的人對這個城市的稱呼。飛機對於這個城市的人大都是可聞而不可見的,出門不管多遠隻有火車才是最好的交通工具。
就在車上的11節車廂中的靠窗坐著一個年輕,但是充滿滄桑感的人。窗格是打開的,隨著車速的加快,大風由窗外打進來。一切看是那麼的輕快,但是對於這個年輕的人好似就不是那麼的輕快了。
隨著打風的進來,他用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然而他的眼神還是象上車的那刹那一樣,眼睛注意的還那個毫無一物的座位。好似窗外飛逝的景物與他毫無關係一樣,也好似離開的地方與他毫無關係,將要去的地方也象就是那個座位一般。
風還是那樣的狂湧,而人卻象是沒有知覺的物體。好似一切的一切根本與他本人無關,有關的隻是偶爾被風吹亂的頭發用手理一理。哇……一聲嬰兒的啼哭驚醒了車廂裏的人,也驚醒了這個沒有知覺的物體。驚醒的人們用異樣的目光看這個驚醒的物體。
這個物體見別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他不好意思的用手向上理了理頭發。靦腆的問:“怎麼了,是不是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那個抱著嬰兒的婦女看著自己的孩子向物體說:“對不起!打擾你了。”
“小哥,你看雖然沒有到冬天可是天一直下著小雨,天有點冷,孩子這迎風都冷哭了,你是不是可以把窗子給關了。免得大姐的孩子冷著。”坐在婦女身邊的一個老人對物體說。
“對不起啊!大姐,我想事情都忘了這是大冷的天了。要是讓小孩冷了就是我的過了,剛剛第一回出門心中有點激動就忘了。”物體站起來邊將打開的窗子關邊對婦女說。
物體關好窗子後並沒有坐下去,而是站著向老人鞠了個躬“老伯,謝謝你的提醒小子淩君禦一時想事不覺。如非老伯提醒我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
“君禦名字不錯啊,年輕人啊。就是想的事多,少年不知愁滋味一心強入愁中尋”老人上下打量著淩君禦說:“去什麼地方啊?小夥子!”
“出門打工,現在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買了票去廣州的可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在那待下去。老伯是去什麼地方呢?”淩君禦對著這個有幾絲銀發,滿臉和藹的老人說。
“嗬嗬,廣州啊我家就在那啊今天就去回去。別人人都叫我老馮,你就叫我老馮吧!看來我們要一起度個這個漫長的旅途了。”老人笑嗬嗬的好象是為自己找了個旅途伴侶而高興吧。
可是淩君禦並不因為有了個同路的老伯而高興,現在別人的笑也許在他的心中是一種比刀鋒利的利器直接穿過他心。讓他的痛苦加上了疼痛。
但是麵對一個心懷好意的老人他又能說什麼呢!隻有對老人微微一笑說:“馮伯家是廣州的嗎?那就好了啊,我還鬱悶去那人生地不熟呢。現在好了有了馮伯這個熟人我就可以不怕找不到路了。”
“嗬嗬,君禦啊!就衝你這聲馮伯在那找不到住的就來我家裏。我家隨時歡迎你的到來。”老人樂哈哈的拍了拍淩君禦的肩。
“那敢情好啊,馮伯就怕你家住不了啊!不然我一定討擾。”就在這時候淩君禦的手機響了,手機的鈴聲是淩君禦自編的。可是淩君禦好似沒有接電話的意圖而是讓車上的人們都聽這手傷感的歌“可能我真的太小氣,不能容忍一個愛的人與別人在一起打鬧、嬉笑。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曾經的自信一下子仿佛被人踩在腳下,頭很重怎麼也抬不起來,溫暖的表情笑容裏的天真一下子蕩燃無存在離開之後,我四處尋找在發泄的對象,網吧樓底的拐腳處,一個白色的垃圾桶放在那裏,我重重的敲了下。用受傷的手抱著受傷的心在網吧待了一夜。明天我隻想做你的影子,擁有最平凡的幸福!牽著你的手,輕輕“鬆鬆”愛你到“泳”遠!!不允許一點點的背叛!”直到歌要完了馮伯提醒要他接電話他才伸手從那個好象已經遺忘了的兜裏把電話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