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二十三年,紫禁城的春天格外陽光明媚,然而永和宮裏卻似寒冬般。
“連一個小小的風寒都治不好,朕要爾等何用?”一身著明黃服飾的女子氣急敗壞道。
“陛下,六阿哥本是早產兒,體質差,再加上這病拖了許久,錯過最佳時間治療,這病便是華佗在世也無力回天。”太醫孫正抹抹頭上的冷汗,頂著壓力說。
女皇看著床榻上那嬌小的身軀和在床榻邊上一直守侯的身影痛心道“難道朕要再一次看著自己的孩子死去?自己克父母、克夫,現在孩子都招此不幸了嗎?”
“陛下,節哀順變哪!”眾太醫聽了這失儀的話不免心驚,勸說道。
“算了,孫正,你這此救治不力,告老還鄉吧。”康熙無力地揮了揮衣袖吩咐。
孫正的身軀明顯抖了抖,但還是頹廢地接下聖諭,叩首道“謝主隆恩。”
“算了,孫正,你這此救治不力,告老還鄉吧。”康熙無力地揮了揮衣袖吩咐。
孫正的身軀明顯抖了抖,但還是頹廢地接下聖諭“謝主隆恩”。接著孫正便顫巍巍的離開了永和宮。
眾太醫看著孫正離開,不免心裏生起一陣悲涼。
“水呀,水”在眾人沉思時,一聲微弱的聲音從床塌傳來。
夏璿聽到耳邊哭哭啼啼的聲音,睜開眼,是張揚的明黃色錦帳,看起來似乎是很好的綢緞,巨大的帳頂上,繡了一隻栩栩如生、展翅欲飛的鳳凰。剛想說話,發現喉嚨燒的厲害,勉強才能擠出幾個字來。
“祚兒,祚兒,你終於醒了,可嚇死阿瑪了。”一名穿淺青色錦袍的男子梨花帶淚的看著夏璿,激動的說道。
“祚兒,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康熙看見胤祚醒了,直奔床塌,一臉關切道。
“太醫,快來看看。”女皇焦急的叫道。
接著一名穿著官袍的女子拿著一個沙包墊在胤祚的手下,一根紅繩係在胤祚的手腕上。良久太醫才開口道“恭喜陛下、娘娘,六阿哥的病已無大礙,隻是身子有些虛弱,安心調養幾日即可。”
“那真是太好了!梁九功,著內務府多那些補品給六阿哥。”康熙帝歡喜的對旁邊的幹瘦宮女說道。
“謝皇上恩典!。”那名穿淺青色錦袍的男子行了個宮禮道。
“誒,德妃,祚兒是朕的女兒,隻不過賞了些補品,有什麼好些的。”康熙一臉不爽道。
“是臣妾拘束了,望皇上見涼。”德妃委屈的說道。
“誒,朕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朕隻是不想你我之間太過於生分。”康熙語重心長的向德妃解釋。
“是臣妾錯怪皇上了。”德妃感激的看著康熙說。
夏璿抬眸看著康熙,圓圓的鵝蛋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菱唇,狹長的鳳眼微微向上挑,流光溢彩,頭頂一頂金色鳳冠,身穿明黃色錦袍,錦袍上繡著鳳凰。這身打扮怎麼這麼像古代的皇帝?不過怎麼是女人?下麵穿官袍的也是女人,難道她是武則天,還是穿到了女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