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之後,侍女就拿著紙條送過去了,等會如果選中了這裏麵的,那麼就會由她們返回來邀請紙條的主人以及朋友上去三樓詩韻住處了,如果要是能讓詩韻喜歡上你,以後你就隨時可以去三樓或者直接把詩韻贖回家了,當然這個結果醉風樓方麵絕對不想發生的。
眾人繼續喝酒聊天,約莫盞茶時間過後,侍女就回來了,臉上泛著開心的微笑,自己房裏的客人能被選上,她也是會受到獎賞的。
“眾位先生,菲菲姑娘有請。”道了個福,侍女悠悠說道。
大家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更是紛紛恭維起張崇來,張崇也是拱手道謝,得意而不驕傲。
在客人們羨慕的目光下,幾個人走上三樓,拐了倆彎之後,就看到一個穿著侍女服的漂亮清秀的女子在門口等著,“眾位先生裏麵請,詩韻姑娘在裏麵等候一會了。”
張嶽隨手就掏出碎銀子打賞給兩個侍女,張崇則是一步當先走進房間,後麵跟著王述等人也是魚貫而入,張陽隻是領先王彪一人,跟著進去。
隻見房間裏一女子,柳眉鳳眼,臉色白淨,兩抹腮紅給人眼前一亮卻又不破壞其淡雅的氣質。
“原來是濟源先生,難怪能寫出如此感人的詩句,隻是不知這是何種格式的詩詞,小女子似乎從未聽說過呢。”菲菲看到張崇也是有點出乎意外,這實在是那詩句確實不像她印象中濟源的風格。
張崇聽到此話,也有些奇怪,心裏想著我也沒寫什麼特別的格式啊,不就是一首讚揚她琴音的七言絕句麼?怎麼的就是沒見到過呢?想到這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別是撞了烏龍,都上了三樓,又是被請回去可是老臉都丟沒了。
“菲菲姑娘見笑了,老夫所做不過是一七言絕句而已。”
菲菲吃了一驚,好在混跡青樓也是心思轉得快,旋即避而不談,馬上請眾人落座,反正這詩句張崇這個房間裏傳出來的沒錯,至於不是張崇也不要緊,憑著這內容,足夠為她乃至醉風樓增加許多名氣了。
剛坐下來,王彪就忍不住了,這裏這麼多人,除了張陽可能就是他最了解此事了,特別是聽到詩句格式特別這句,他就自然想起剛才張陽所寫的,可不是特別麼,以前都沒見過的,本來還以為是自己才疏學淺,少見多怪呢。
“菲菲韻姑娘,在下好奇問下,可是一首梅花三弄。”歌名好歹王彪是記得的,他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菲菲韻又吃了一驚,難道是王彪寫的,不像啊,怎麼看都王彪都不像是可以寫出如此美妙的詩曲,想想或者是他從別出聽來的,“確實如此,敢問是否王公子所作?菲菲對於此詩萬分喜愛,若非王公子所作,還請告知哪位先生作品,詩韻好拜見一番。”
王彪擺了擺手,很是開心的說道,“菲菲姑娘說笑了,我哪做得出來,這是我表哥寫的。哈哈,就是坐我旁邊的這位。”
大家的眼光馬上就集中到了張陽身上,其中張崇羞得都要找個地縫鑽了,剛才是恭維現在想起來好像就是一個個大耳光扇在他臉上似的,都把臉扇紅了。
經過前世藝術生生活的鍛煉,張陽對於目光的聚焦半點不秫,心裏打定主意要為父親掙一掙臉麵,“姑娘見笑,隻是在下偶有所得,為遊戲之作,此類在下稱之為歌曲。父親可還記得兒子所做的吉他,這就是兒子彈奏時所作。”後麵一句是對著張嶽說道。
聽到張陽承認了是他所做,詩韻顯得更是激動,望向張陽的眼光都水波流轉,怕不得把他當成後世柳永般的人物了。
直到這時大家才確定原來能上到三樓都是托了張陽的福,各個是十分驚訝,能在詩曲方麵超過張崇,就算隻是這一回,也足以人感覺難以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