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這七叔也是個奇葩啊,正常人誰會幹這種事情?他居然還忍了兩年才把這事捅出來,笑死我了。”冶小赧把陳青拉到一邊,這沒羞沒臊的女人笑到直不起腰來。
玩鬧歸玩鬧,冶小赧最關心的,還是接下來事情會怎麼樣,於是悄悄問陳青有什麼發現了沒有。
兩人分工很明確,董白芙貼董白芙身,陳青則站遠一些,留意周圍的一舉一動,還是按照兩人一開始製定的一明一暗策略走。
冶小赧還是十分專業,從一開始就一步不離的跟在董白芙身邊,而且確實是幫了大忙了,陳青還是看在眼裏的。別的不說,要沒有冶小赧,讓董白芙盡量不要吃喝這類需要配合的事情,便都不太好輕鬆就能辦成了。
老太太這場壽宴天沒黑就開始,但光親人客人代表上去祝壽這個環節就耗費了一個多小時,再加上前前後後的各種空檔,轉眼已是兩三個小時過去,這會兒天早大黑。
前院花園裏安靜幽暗的光線,不大好看清東西,而且到處是花叢樹叢或者其他園景,環境還是比較複雜的。
陳青還沒發現什麼“不對頭”,但他給冶小赧新提了個醒——重點留意董家這些穿統一西裝革履的雇員侍者們。
他還給出了兩個理由,一、董白芙在配合之下,不亂吃喝,對方許多預期的下手方法都行不通了,對方僅有的選擇,就是把玩意兒送到董白芙手中,這就需要一個侍者的身份。
二、隻有這些侍者可以隨意接近人而不引起警覺,而且侍者給大家送吃喝的,合情也合理。
冶小赧想了想,覺得還真是這樣,畢竟確實都是大美女,她跟董白芙對前來搭訕的陌生客人,不論男女,都是很警覺的。如果是個手端著東西的侍者,覺得那是對方的工作,壽宴上處處可見,就不會那麼警惕了。
冶小赧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好友白芙這幾年都是在南海市度過,董家的這些侍者早認不出了,今晚這麼多侍者,想要都認識也不大可能,就算麵前的侍者“不對頭”,白芙也很難察覺。
“陳青,這事看來你又要立功了,腦袋瓜子不賴,確實好使。”冶小赧大大咧咧的道,內心則有點淡淡的憂傷,這貨身手比自己強太多,這叫有勇,辦事情各種靠譜,這叫有謀。
有勇又有謀的,要想把他從白韻身邊趕走可不大容易。
但目光四下打量一番後,冶小赧那顆強大的心立刻被一股騰騰殺氣充斥了,周圍這群訓練有素的侍者中藏著個行家?想殺本同誌的好姐妹,有種你現身試一試,保證不一下打死你!但同時,冶小赧內心還有點點可以跟行家交上手的緊張與興奮。這女人!
“小赧你這樣誇獎讓我有點尷尬啊,大家都是為了把事情辦好嘛。不過話說回來,對方也有可能不會在壽宴上動手,咱們都有個心理準備。”陳青笑道。
“你這厚臉皮還會尷尬?”冶小赧鄙夷白了一眼,繼續道,“我回白芙身邊了,有情況你給個信號。”說著長腿邁動回去了,給陳青留下個惹人遐想的背影。冶小赧今晚穿的也是露肩束腰長裙,她故意將顏色選擇淡一些,一不會跟董白芙搶風頭,二自己低調了才好辦事,但冶小赧可是有妖孽級別的極品身材的,再怎麼隨意穿都大大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