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坦然自若的和尚,還有四周看好戲的遊客,黃蒼笑了笑,隨後對著那和尚行了一禮,問道:“還不知大師法號咧?”
“貧僧法號釋正信,正直的正!堅信的信!”釋正信說完之後,坦然自若的坐在廟門口。
“小道蒼雲子,這廂有禮了”黃蒼說完之後有朝釋正信行了一禮,而釋正信恍如未覺。
“嗬嗬,方才聽大師所言,說道教無物可與舍利子相媲美,那不知大師說說看我手中的是什麼?”黃蒼說完之後,攤開手掌,而他的手掌正有一道黃符。
釋正信見了黃符,不屑的說道:“迷信之物,迷信之物罷了!有何可言?”
“哦?迷信之物嗎?”黃蒼笑了笑,隨後嘴裏念了一句詞:太上有法,恭請諫令!
說完,黃蒼左手持黃符,右手憑空對著黃符畫了畫,臨了,高聲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令!”
念完之後,黃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貼在釋正信那油光瓦亮的腦門上!
“走吧!此間事已了,我們繼續遊玩!”黃蒼拍了拍手,對著周家三人組招呼一聲,看也不看那被貼了符的釋正信,便轉身離去。
周家三人組走到廟門口,看了一眼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釋正信,一個吐了吐舌頭,一個拍了拍屁股,一個冷哼了一聲,便大笑著跟在了黃蒼身後,而釋正信卻未曾阻攔。
見狀,一旁的遊客有些詫異,他們先前可是親眼所見釋正信的態度,想不通他現在為何又放任周家三人離去。
眾多遊客議論紛紛,其中一個腦子一轉,看著釋正信腦門上貼著的黃符,伸手就給扯了下來!
“哼!迷信之物能耐我何!”黃符一離釋正信的腦門,釋正信便對著空氣大叫,仿佛哪裏正有一人手持黃符向他貼來。
一旁的遊客聞言,不禁失聲低笑。
“大師,那個,他們四人已經走啦!現在都過了幾分鍾啦!”一位好心的遊客見釋正信還端坐在門口,不由出聲提醒。
“什麼?”釋正信抬頭一掃,殿內遊客見狀紛紛大笑!
“這和尚,被人貼了符就跟真的一樣,別演啦!還不回神!我們趕著上香呢!”一群遊客對方才一那幕,不以為然,以為釋正信和黃蒼在演戲。
而當事人釋正信卻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不明白這些人怎麼了,但有一點可以弄明白;就是因為自己無緣無故發了幾分鍾呆,導致黃蒼等人開溜了!他現在還是不願相信剛剛自己是被黃符定住了幾分鍾!
除了揭黃符的那個年輕人以外,所有人都不相信釋正信剛剛是被黃符定住了!畢竟亦如釋正信所言:小小黃符,迷信之物罷了!在他們眼裏;一紙黃符能定人,根本毫無科學依據可言,所以,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會相信,即使親眼所見,他們也能找到借口來開脫!而他們卻沒想過,他們在佛前磕破了頭,所求的東西有又什麼科學依據可言呢?
看著那些納頭猛拜的遊客,沈雲捏著黃符久久不語,直到半響之後,才回過神來奪門而出,欲尋到黃蒼等人,可惜,出了廟門是那茫茫人海,這人海之中沈雲又怎能尋到黃蒼等人的蹤跡?
此時,黃蒼等人正在靈山大佛另一側的廟中,與一個老和尚喝茶聊天。
這個老和尚黃蒼很熟悉,正是當日在周家所見的清玄和尚!
“想不到,清玄大師竟然是靈山梵宮一百零八廟的主持,真是人不可麵相,海水不可鬥量啊!”黃蒼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後,對著麵前似乎年輕了幾歲的清玄和尚笑著打趣到,而一旁的周家三人組也敬佩的看著這個老人,方才他們在外遊玩之時,這個老人未卜先知,派人來請他們,著時讓周家三人組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