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了周五,顧若愚簡直渾身都要散架了,這次是一個商業侵權案,光是看那些企業的資料就能看花眼睛,弄了幾天才把最重要的工作做好,就等下周於凱文上庭,順利的話應該可以解決。

晚上顧若愚泡在浴缸裏,舒服得不行,覺得渾身的筋骨都被拉伸了,在加上滴了些香氛精油,整個浴室都彌漫著她喜歡的味道。

等她從浴室裏出來,發現這個時候應該在書房看文件的蔣先生端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顧若愚以她的第六感感知到了一些不對勁,下意識的想往旁邊躲。

蔣仲霖看到她這副受驚小動物的樣子,有些想笑,隨即又想起了之前的那樁事,臉又黑了下來。

“明天你上班嗎?”蔣仲霖八竿子打不著的問了一句。

顧若愚搖頭。

“現在是生理期嗎?”

“……!”顧若愚詫異的望著他,仿佛就不認識一樣,“問、問這個幹嘛?”

蔣仲霖微笑了一下,然後站起身朝她走過來。

“我是先確定一下你現在是不是能夠進行夫妻義務。”

“…………!、!、!”顧若愚覺得自己心跳都快停了,“你…你說什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前段時間你奇奇怪怪的不是就在想這件事情麼?忽然換了睡衣,成天在鏡子裏打量自己,還自言自語…你敢說你沒什麼想法?”蔣仲霖壓低了聲線。

頓時,顧若愚就想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一樣,“是你想多了!”

“哦?是嗎?”蔣仲霖眯起眼睛,輕輕握住她的下巴,“那枕頭底下的那本雜誌怎麼說呢?性冷淡?說我嗎?”

被發現了!

這是顧若愚唯一能想到的幾個字。

“嗬嗬……”她隻能幹笑,“那個隻是我看著玩的。我絕對沒那個意思,你要相信…唔”

話還沒說完,蔣仲霖就低頭封住了她還在喋喋不休,妄圖解釋的小嘴。

顧若愚完全沒有預料到現在這個狀況,本來計劃的不是如何撲倒他嗎?為什麼現在被撲倒的是她自己!?

跟平時冷淡嚴肅不苟言笑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染上情、欲的蔣仲霖就像是冰山上的火種,更加耀眼炫目,不可一世,仿佛他就是主宰你世界的王者,你的呼吸,你的目光,你的心跳,一切的一切,隻能跟隨他,依附他,歸順他。

顧若愚覺得自己的氣息瞬間被奪走,他吻得一點也不斯文,又深又重,勾纏著她的舌,有技巧的撩撥著,不一會兒就讓她覺得呼吸緊促了。

顧若愚此刻也無法思考了,也忘記掙紮,其實她也不想掙紮,從前一世,到現在,和這個男人的點點滴滴瞬間鋪滿了腦海,似乎他帶來的記憶都是美好而溫暖的,也許他是她死前印在瞳孔中的最後一個印象,所以到了下輩子也還是抹不去,毀不掉,還漸漸的滲進了心裏麵。

他的吻已經不滿足在她嬌俏的紅唇上流連,慢慢的下移,舔舐啃咬著她脖頸上細嫩的肌膚,男人略微粗糙的大手從上衣探入,在她的腰間流連往返,然後慢慢往上,開始探索她的嬌挺豐盈。

由於剛剛洗完澡,顧若愚裏麵完全處於真空狀態,就被他輕易的碰到了那團柔軟然後揉握在手中。蔣仲霖輕咬住她珍肉嘟嘟的小耳垂,指尖也觸到了最迷人的蓓蕾。顧若愚不自覺的顫抖和輕吟著,這種如同小奶貓一般的嗚嗚聲不但不會讓男人停止,反而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劑,讓他無法停止,不知饜足……

衣服散落在地毯上,等回到床上之際兩人也幾乎赤、裸。顧若愚從一開始的被動也慢慢變得配合起來,纖細的手臂乖順的環上蔣仲霖的脖子。可是他的手越來越刁鑽,越來越往下,顧若愚不住的輕顫著,想躲開這惱人的手指。蔣仲霖像是感覺到她的情緒,輕輕的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

“不要怕。”

“哼……我怕了嗎?”顧若愚氣息不穩卻強撐著氣勢回答道。

蔣仲霖失笑,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要分個高下。但當他的大膽探索來到她最隱秘的禁地時,即便是以為自己做好準備的顧若愚,還是緊張得全身一僵。

“別怕。”他的嗓音低沉溫柔,誘哄著,安撫著。

仿佛帶有魔力的手指毫不猶豫的揉弄,讓她像是觸電一樣的驚跳起來,喘息中,毫無辦法克製自己的聲音無助的溢出。顧若愚緊張的輕扭著腰肢,想要逃離那正在她最脆弱的地方肆虐的手指。

“現在會怕了?”蔣仲霖一邊輕聲問著,一邊扯掉了她身上最後的衣物,一條礙手礙腳的小內褲。然後溫柔堅定的分開了她修長的雙腿,蔣仲霖一挺腰,就闖入了她依然微濕的甜蜜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