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葉誌浩和林義萊,王妮和柳燕回到房間,同時鬆了口氣。
“真怕他們吵起來,沒想到是這樣。”柳燕說。
“誰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這男人的心也是難以琢磨。”王妮感慨地說。
“就是。好了,別研究男人了,明天還有許多事要做。早點休息。”柳燕邊打哈欠,邊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王妮坐在客廳又想了一下葉誌浩和林義萊剛才的樣子,覺得還是猜不透這兩人,也去收拾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妮就跑到辦公室去了,放下東西後,又下樓在停車場徘徊。
今天是財叔開車來送葉誌浩,看著葉誌浩的身影消逝在高高的大樓中,財叔歎了口氣,準備上車。
“等一下,財叔。”王妮從灌木叢後跑過來。
“哦,是王小姐啊。請問什麼事?”財叔想起自己在林場的餐廳見過王妮一麵,還記得他跟少爺喝的是一樣的酒,隻是可惜少爺沒喝到。
“嗯,嗯,財叔,我想問問董事長現在還好嗎?”王妮結結巴巴地說。
“王小姐,你是不是昨天跟少爺一起去了花圃?”財叔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
“是啊,怎麼啦?”王妮小心翼翼地問。
“哦,沒什麼,我是聽花圃的老鄧說昨天少爺送給了你他種的花。”
“是他種的?”
“你不知道嗎?那是少爺親手種的,這種紫色的鬱金香少爺是向來不送人的,都是摘回去放在太太房間的花瓶。我們太太最喜歡鬱金香了,特別是紫色的。”
“哦,太太也喜歡紫色的,那,那我記得董事長種的好像都是白色的……”說到這,王妮突然不說話了。
“自從太太去美國後,董事長就把紫色的全種成了白色的。唉!”財叔一看王妮探詢的目光就收住了話頭,“王小姐,有時間來家裏坐坐吧,你來董事長一定會歡迎的。”
“啊?”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記住,王小姐,有空來家裏坐坐。”
看著財叔開著車揚塵而去,王妮自語道:“他要是知道我是誰,一定不會歡迎我。”
經理室,葉誌浩一來就發現了桌子上的日程表和冒著熱氣的茶水,但剛才好像沒見王妮在辦公室啊?她去哪了?
“財叔送你來的?手有沒有換藥?”突然王妮走了進來,手上拿著碘酒和藥。
葉誌浩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眼王妮手上的東西,本能地縮回了那隻受傷的手。
“怎麼,你也怕疼?怕疼下次就小心點囉。”王妮使勁扳過他的胳膊來,抓住那隻手開始拆紗布。
葉誌浩終於開口了:“啊,哎喲,啊”
“忍一忍,馬上就好。”王妮柔聲說道,手上卻並沒停,抹碘酒消毒,上藥,重新包紮。
“好啦。大功告成!”王妮高興地說,一抬頭,卻發現葉誌浩一直在盯著她看。
“看夠了沒有?”王妮嬌嗔道。
葉誌浩移開了目光,看了看重新上了藥的手說:“上次在餐廳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那麼說的。還有,還有就是,肖伯母住院那幾天,我心裏很亂,就——”
話沒說完,一隻潔白柔軟的手指就按在了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