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潔白的毛發上染了一絲紅色,這是是血跡,是從這雪狐的前左腿流出來的,白色的毛發染上紅色的血跡,看起來格外鮮豔和觸目驚心。
雪狐剛竄出草叢不久,隨後又竄出兩名中青年的壯漢。他倆左手拿弓,右手拿箭,這一看就知他倆是獵手。
其中一個男子邊追邊喊道:“給我站住,你受了傷,是跑不掉了。”
男子舉起手中的弓箭便要朝雪狐射來,眼看著就要射中雪狐的要害。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紀塵瀟擋在雪狐麵前,徒手抓住獵手射出的箭。
這男子看紀塵瀟護著雪狐,擋下了他的箭,於是不屑地冷撇了紀塵瀟一眼,開口罵道:“小子,我狩我們的獵,與你何幹,趕緊給我讓開,否則,別怪我教訓你。”
紀塵瀟冷嗬了一聲,便抱著雪狐轉身離開了。那倆男子見紀塵瀟如此不把他倆放在眼裏,大怒地喝了一聲後,往身後的箭簍中拔出一隻箭,準而迅速地朝紀塵瀟射去。
紀塵瀟立即就感應到身後有一雙箭射來,他迅速轉過身,雙手用力抓住箭,身子旋轉了一圈後便把他們倆射出的箭還給了他們。
其中一個男子幸虧躲得快,那箭狠狠地紮在了一旁的書上,而另一個男子就沒這麼幸運了,箭準確無誤地擊中他的左大腿處。
這男子痛得直冒冷汗,跌坐在草地上大叫著。
紀塵瀟沒有理會他倆,直接抱著雪狐走出了小林。那兩男子望著紀塵瀟的背影,恨得把拳頭握得咯吱作響。
紀塵瀟帶著雪狐離開了小林,回到了紀家門前,他停下腳步,細思了一番:父親不允許隨意從外麵帶動物進府,這該如何是好?
正當紀塵瀟皺眉思索之時,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雪狐,雪狐因失血和傷口處的疼痛,所以倒在紀塵瀟的懷裏昏睡著。
紀塵瀟看到雪狐如此,他什麼都沒有理會,被父親責備又如何,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他抱著雪狐便飛速地往府裏自己的房間跑去。
兩刻鍾過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紀塵瀟將雪狐放在桌上,轉身邊去取藥箱。
又過了兩刻鍾,他回到房間內,把房門禁閉著。這時,雪狐因失血過多,已奄奄一息,氣息非常微弱。
紀塵瀟沒有顧這麼多,他不管雪狐是否能救活,但他既然把它帶了回來,便要死馬當活馬醫地去試試。
他在藥箱中翻出了紗布和藥水,還有方才在藥園裏采摘的藥草。
紀塵瀟將藥草放進搗藥的盅裏將藥搗碎,之後混上藥水將其放在雪狐的前腳上,用紗布紮好。
傷口處理好了,現在唯一的事情就是等雪狐醒來,待它傷勢好些,再放回山林。
經過一上午的折騰,紀塵瀟還未曾用午膳,他現在已餓得饑腸轆轆。但雪狐還在這,要是萬一被人發現了,他不但要被父親斥責,雪狐也要被人扔出紀府,縱屍大街,到時候被那兩個獵手抓到,那雪狐豈不是又得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