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霧中的茅屋,在這一刻充滿了神秘感。風中帶著淡淡的草藥味。
一抹高大的身影從裏屋走了出來。男子走向了旁邊的小茅屋端起桌上的藥,走回了大茅屋、
床上躺著的人兒,安祥的閉著雙眼。
身上的傷口早已處理好了,沾滿血跡的衣服也早已褪去。
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男子直徑走向床前,把藥放在床頭邊。溫柔的舉起雙手,小心翼翼的將床上女子的身子扶起。
這時,一身錦繡華衣的男子走了進來:“軒。”又是一陣猶如清泉般撩人心弦的聲音,
被喚作軒的男子回過頭看了一眼來人,又轉了回去。
薄唇輕輕的吐出了一句話:“你來的正好,過來幫我扶著她。”
男子聽聞,無奈的撇了撇嘴巴,俊俏的臉龐上透露出一絲絲稚氣。
“恩。”男子應了聲,便走向床頭。扶著女子。把她的頭輕輕的靠在自己的懷裏。
“軒,你這還是第一次對…。”柳君祺的話還未說完,隱約察覺到男子的怒氣。
趕忙把即將要說出口的話咽回了回去。
誰叫他身邊有這麼一個冷漠至極,為我獨尊的好兄弟呢?
叫作軒的男子端起藥,一勺一勺的把藥送進女子的嘴裏。冷眸裏透露著絲絲緊張。
柳君祺越看越覺得離譜,難以置信。一副貌似在看母豬在上樹的表情。
“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如果第一步就失敗的話,下一步可該怎麼辦?”
“你做這件事,這位仍是未醒的姑娘又看不到。”柳君祺再次感到無奈的撇了撇嘴。
“看不到也沒事,隻要我做,她就會知道。反正救她的人是我,就可以了。”軒公子把碗遞給了柳君祺、
柳君祺一隻手接過碗,一隻手把懷裏的女子,身子輕輕的躺在床上。
“皇上已經下令全都國通緝她。”柳君祺邊說邊看向床上的人:“慕府的三千金慕沐靈。”
“那又如何,隻要有我在,她就不會出事。”
“軒,你知道的,如果不改變一下她的身份,總有一天我們也會被發現的、”
“嗬,你忘了?我現在的身份是什麼?”九羅門前,露天台上,站著一身將軍服,腰佩皇上禦賜的寶劍。身上散發著氣勢。
台下的上萬士兵通通舉起雙手,高喊道:“打到玹鼎,打到玹鼎,都國稱天,都國稱天。”
台上的將軍,鏡頭一直在他的身後,從未看到將軍的麵孔。
這時一位身著也是軍衣卻比台下的士兵更要華麗的軍服的男子走了過來。
抱拳,恭敬的語氣說道:“將軍,再過半柱香,就要啟程了。”
男子說完便抬起頭。原來是他。
被喚做將軍的男子這才轉過身,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冷俊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表情。
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濃密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薄唇。古銅色的皮膚。
“那位女子呢?”男子比起原先在茅屋的時候,真是判若兩人。在朝中的他話少的可憐。
沒有任何感情的。
“回將軍,已經派人先運往營地了,隻是女子還未醒。”柳君祺也恢複了以往的冷漠淩厲。不在像是茅屋中的人一樣,充滿生氣。
“柳敏軒,本公主總算找到你了。”一陣嬌嫩的聲音在遠處響起。
柳君祺轉過頭,無奈的說著:“大麻煩呀。”嘀咕了聲,便上前行禮:“臣參見珍怡公主。”
“免禮,免禮。”珍怡公主不耐煩的揮揮手,向前方的男子走去。
將軍見公主向自己走來,這才行了禮:“臣參見珍怡公主。”
“哎喲,柳敏軒。你這是什麼話,我已經請求皇兄把我賜給你了,皇兄說了等這次你凱歸來就是我們的成親之日。”珍怡公主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嬌嫩的盯著柳敏軒。
“公主,臣請你還是忘了臣吧,這次打仗不知是要站到何時。”在公主麵前,畢竟要脫下那張冷麵具。人家畢竟是公主。
“不,無論你要打仗打到何時,我都要等你,等你回來娶我。”話音剛落
珍怡公主突然踮起腳尖,輕輕的把吻印在男子的額頭上,羞紅著臉跑開了。
站在原地的柳敏軒,不動聲色。又重新戴上了冷麵具。他曾經發過誓,在還沒完成那件事之前,不能動心。更何況…他的世界並沒用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