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發絲飛快的對著幾人射來,那速度快得不可思議,仿佛吐著蛇信的長蛇,靈活的繞過他們伸出來阻擋的長劍,轉眼間在幾人的左邊臉頰劃過,留下一條細長的血絲,七個人的臉上,每一個都在相同的位置,就連那傷痕的長度,也一模一樣。
帶著尾部一點點的鮮紅色,銀色的發絲飛快回縮,轉眼間慕瀟瀟已經恢複了正常,仿佛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可是所有清醒著的人卻同時頓住了動作,他們知道,這人不會做無用的動作。
七人相視一眼,終於確定,除了臉上的那一道傷痕,他們的身上確實已經沒有了其他的痕跡,就連剛剛那股逐漸濃烈的香味,此時也已經蕩然無存。
幾人麵麵相覷,同時看向了慕瀟瀟,而此時,他們已經距離慕瀟瀟很近了,其中一人突然快速出劍,同時嘴裏還叫道:“妖女,故弄玄虛,受死吧!”
“你可以試試再多用一點功力。”慕瀟瀟的聲音響起,麵對他的劍,居然避也不避。
同一時間,那人手中的劍突然自手中脫落,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而他整個人仿佛突然失去了控製,身體不由自主的痙攣著,整個人仿佛正承受著巨大的恐懼。
“是不是感覺整個人失去了控製,全身抽搐,左半邊身體麻木?”慕瀟瀟勾著嘴角,隻是那笑容,帶著嗜血的殘忍。
“你……你……”那人顫抖著,卻發現自己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隻能發出一個個的顫音。
那人身後的其他人心底也在瞬間被恐懼所填滿,互相對視一眼,卻發現自己等人並沒有一點異常,不由得麵麵相覷,眼神狠辣的看向慕瀟瀟,卻再不敢有任何動作。
“妖女,你到底用了什麼妖法?”一個中年男子狠聲問道,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身上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異樣,可是之前那人的動作卻也確實的告訴了他有什麼事發生了,而從始至終,他們除了聞到之前的那股香味,就隻是被慕瀟瀟那詭異的銀色發絲掃過了臉頰而已。
“各位似乎忘記了焰落宮以什麼立足於江湖?也許,我不介意讓各位真正感受一次焰落宮的恐怖,大概也隻有這樣,各位才會知道,我焰落宮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欺辱的。”說到最後,慕瀟瀟的聲音裏已經帶上了狠辣,不論是因為自己還是焰落宮,這些人都該死。
眾人臉上湧現出驚駭,失聲叫道:“妖女,你居然用毒?”話落,幾人幾乎同時運功,準備逼出體內的毒藥。
“不可。”白千羽像是想到了什麼,心底驟然一驚,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此時的他們幾乎個個臉上湧現驚慌,一片“叮當”聲響起,所有人都再也握不住手中的武器,重重落在了地上,而這聲音,也回蕩在所有人耳中。
白千羽沉重的閉上眼,先前他們並沒有事,隻單單那一個對慕瀟瀟出手的人一副毒發時的樣子,他就察覺出了不對,卻也根本來不及阻止,若是他所料不差,他們中的毒應該是因為運轉了功力才會發作,而隻是這一點,就早已注定了毒發,畢竟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知道自己中毒的第一反應,一定會是運功逼毒,又有誰能想到,這毒居然就因為運功才會發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