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出來的是法國人,隻見他手裏抱著一個小孩子,美麗女子手裏牽著一個小孩子,肚子裏還懷著第三個。
最後出來的是猶太人,他緊緊握住監獄長的手說“:這三年來我每天與外界聯係,我的生意不但沒有停頓,反而增長了300%,為了表示感謝,我送你一輛勞施萊斯!”
做人不可太貪心
有這樣一則寓言故事:
一個可憐的乞丐帶著個破舊的錢包,挨家挨戶乞討。
他一麵抱怨自己的命苦,一麵嘀咕那些住高樓大廈、腰纏萬貫者往往貪得無厭,以至虧掉老本。
“你瞧瞧這一家,從前的主人原來經營有方,積聚了不少財產,原本可以享用不盡,可是他卻不知道適可而止,非要組織船隊出海,想賺取更多,結果,船遇難了,一切都沉入海底,一切都化為烏有了,唉!”
“這一家也差不多,以前的主人原來承包時偷稅漏稅,獲利百萬,他還嫌少,使出渾身解數去投機,結果破產了。反正,這種例子多的是,這種貪得無厭、做事不知道謹慎的人,總是沒好下場。”
“聽著!打開你的錢包,我將給你大筆金元,但有個條件,凡是裝在錢包裏的都是金元,若掉在地上,就立刻變為塵土了。千萬謹慎,我是說到做到的。你的錢包已經舊了,別裝得太多,免得它受不了。”
乞丐喜出望外,高興得氣都幾乎喘不上來了,他喜滋滋地打開錢包,但見金元像流水一樣瀉下,錢包一下子就沉甸甸的了。
“夠了嗎?”
“不夠!”“錢包能承受得住嗎?”“不用擔心,可以。”
“你已經富有得像國王一樣啦!夠了嗎?”
“再添一點兒吧!”
刹那間,錢包裂了,金元“嘩”地一聲撒在地上,全部化為塵土。幸運之神也不見了,乞丐手裏隻剩下一個破的空錢包,他還是一無所有。
作為幸福的疼
紅光閃過之後,老衛不見了。首先喊叫的是那些看熱鬧的村民,接著,我們一幫戰友撲上前去……老衛倒在麥秸垛下,不省人事。
“老衛——老衛!”我們呼喊他,隻看見血緩緩地從他鼻孔裏流出來。一枚日本鬼子數十年前遺留的炸彈,可能要了我戰友年輕的生命。當時,我的心中滿懷憤怒與恐懼。
第二天,師部醫院的醫生說:“老衛有40%的可能會蘇醒。”“剩下的60%呢?”我們追問道。醫生神情凝重:“30%成為植物人,還有30%……死亡。”
雖然醫院不準我們隨時去探視,但戰友們仍然每天往老衛那裏跑。醫生、護士人手少,管不住我們,後來也就漸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看著渾身綁滿繃帶的老衛,我們心如刀絞,卻無能為力。原先活蹦亂跳的一個哥們兒,如今就像一具木乃伊,沒有快樂,沒有煩惱,沒有憂傷。
曾經有個周末晚上,老衛撲上我的床,按住我撓癢癢,在嘻嘻哈哈的搏鬥中,我不小心一拳打在他眼眶上,疼得他哭爹罵娘的,那樣的聲音,如今是多麼留戀啊!
隨著治療的進展,情況出現好轉。7天後,聽醫生說老衛微微動了兩次。這是一個大喜訊,連師長、政委都專程跑來,想跟老衛說幾句話。同隊的戰友們更是奔走相告,紛紛前去探看,然而,老衛就像沒事一樣,安靜地躺著,毫無反應。
醫生終於答應我們,可以輪流去醫院在護士的指導下陪護老衛,因為他隨時有蘇醒的可能。坐在他床邊,我數次看見他的輕微動作,但一直沒能聽見他說話,哪怕哼一聲,但大家都認為他蘇醒隻是個時間問題。
一天傍晚,我和兩名戰友剛來到老衛的病房前,裏麵忽然衝出一位護士,歡喜地叫道:“老衛說話了!老衛說話了!”我們幾乎是大驚失色,抓住她問:“說什麼?”“他說疼!”我們奪門而入,奔到老衛床前,伸長了耳朵,誰也不言語——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從天邊傳來微弱的一聲:“疼啊……”
“是老衛在說話!”我與戰友們麵麵相覷,此時無聲勝有聲,眼淚奪眶而出。
10年來,我又碰見許多說疼道苦的人,但我很少能真正用心去安慰他們,因為,比起當年我那瀕臨死亡的戰友,他們的疼和苦委實算不上什麼。就那時的老衛而言,疼是生命的曙光,是一種值得我們久久期待的幸福啊!
警惕別人的“高帽”
人們把當麵說奉承話叫做“戴高帽”。要知道,這高帽不是那麼好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