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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酒樓後,趙東升帶著山下櫻子急匆匆地趕往了華威集團醫院,他擔心喝醉的山下櫻子酒精中毒。
一路上,臉頰紅潤的山下櫻子枕著趙東升腿蜷縮在後座,口中含糊不清地說著日語,趙東升望向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愛的神色,他可以想像山下櫻子被灌酒時的無助和恐懼。
幸運的是,到了醫院,醫生給山下櫻子檢查後表示她隻是喝醉了酒,並沒有酒精中毒,建議趙東升讓山下櫻子住院觀察一晚上,等明天再走。
山下櫻子很快就住進了一間特護病房,趙東升有些不放心,於是留在病房裏陪護,坐在沙發上看著文件。
臨晨時分,趙東升放下手裏的文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有些疲憊地伸了一個懶腰後走向了病床,山下櫻子靜靜地酣睡著,臉上的紅潤已經有些消退。
“不,父親,我不要嫁給河邊智勇,我有自己喜歡的人……”趙東升見山下櫻子的情況已經有所好轉,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剛準備離開回1號別墅,這時,山下櫻子好像遇到了夢魘,口中喃喃自語著,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河邊智勇?”趙東升聞言,眼前頓時浮現出了一個高大俊朗男子的影像。
河邊智勇是河邊財團第三代繼承人,河邊財團總裁河邊正樹的嫡孫,自幼跟隨河東正樹長大,深得河邊正樹的喜愛。
上次大洋商團的商業代表團來黃州的時侯,趙東升見過河邊智勇,發現河邊智勇是一個智商非常高的人,很有商業頭腦,已經接手了河邊商團不少的事務。
原來山下櫻子兩年多錢說的訂婚對象就是河邊智勇,無論是樣貌才幹還是身世,趙東升覺得兩人也確實挺相配的。
“趙君,你在哪裏,快來把我帶走,我不要留在這裏,我不要嫁給別人……”正當趙東升回憶著河邊智勇的時侯,山下櫻子的喃語聲再度傳了過來。
趙東升聞言先是微微一怔,隨後神情愕然地望向了不安地微微搖晃著腦袋的山下櫻子,他萬萬沒有想到山下櫻子竟然會提到自己。
在趙東升的詫異的目光中,山下櫻子恢複了平靜,重新睡了過去。
“她……她不會是因為我才離家出走的吧?”也不知道為什麼,望著熟睡中的山下櫻子,趙東升的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雙目中流露出驚愕的神色。
“這怎麼可能呢!”不過隨後,趙東升就自嘲地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荒唐的念頭,起身走出了特護病房,他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或許是因為自己是山下櫻子為數不多的能夠給她提供有效保護的人,她這才會在潛意識裏想到自己。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侯,在市政府辦公的趙東升接到了韓素素打來的電話,告訴他山下櫻子已經醒了,雖然氣色有些欠佳,不過精神看上去挺不錯的。
經曆了昨晚的事件後,趙東升是再也不敢讓山下櫻子出去找工作了,像她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孩正是社會上一些好色之徒的獵物,這次是僥幸逃過一劫,下一次如果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後果可就難說了。
於是,趙東升在征求了山下櫻子的意見後,把她安排進了華威集團總部的後勤部門,從事一項輕鬆的文員工作。
在趙東升看來,山下櫻子在他這裏隻不過是權宜之計,等過了這一段時間她想明白了,自然會回日本的。
至於病房裏發生的事情,趙東升就當作是一個小插曲,誰還沒有說夢話的時侯呢?
十二月十七號,趙東升登上了飛往京城的航班,他這次沒有住在華威集團駐京城辦事處,而是去了他買的那所公寓,花了一天時間把那裏重新布置了一下,顯得更有家的溫馨。
白欣乘坐十九號的航班抵達的京城,趙東升開著一輛黑色威宇小轎車去機場接機,自從上次在電影院見麵後,他已經有兩年沒有見白欣了。
機場出口處,趙東升在熙熙攘攘出來的旅客中看見了白欣,白欣的個頭兒已經超過了170公分,穿著一身藍色的休閑服,戴著一副紅色的墨鏡,顯得青春靚麗,在人群中很是顯眼,邊走便與邊上的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談笑著,兩眼在接機的人群中搜索著,尋找著趙東升。
“白欣!”見白欣與那名西裝青年談笑風生,趙東升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心中感到微微有些不是滋味,隨後微笑著向白欣揮了揮手。
“大叔。”白欣看見了趙東升,也向趙東升揮了揮手,然後拉著行李箱興衝衝地跑了過來,親昵地與趙東升寒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