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桑榆輕輕的拍打著隔壁木知言的臉頰,輕輕的喊道:“知言,知言,醒醒,醒醒啊。”
叫了幾聲,也不見木知言回應自己,隻是無意識的嘟囔了兩句。木桑榆在門口呆了半響之後就跑到了桌子前,倒了一杯茶端著走回去,衝著木知言的臉就噴了過去。
一連噴了兩次,這才看到木知言稍稍睜開了一下眼睛。木桑榆忙叫了起來,“知言,知言,你醒醒,快醒醒啊。”
木知言睜開了眼睛,恍恍惚惚的看著木桑榆站在自己的麵前。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訝異的問道:“姐,為何你會在我的房間裏?”
木桑榆忙扶著木知言站了起來,指了指寧奕言道:“知言,出事了,之前有壞人進來,傷了寧少爺,你快看看他的傷,好似更嚴重了。”
木知言糊裏糊塗的轉過頭看向了寧奕言,這才發現寧奕言病的真是很嚴重。他有些詫異的道:“怎麼會這樣呢,之前看著奕言哥哥沒有這樣嚴重呀,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木桑榆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木知言,“知言,你快替寧少爺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木知言苦著一張臉看著木桑榆,他倒是想看看啊,可是,他現在的能力哪裏夠資格給寧奕言治病呀。縱然他有心也要有力才行呀。“姐,我,我真的沒辦法啊。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姐,我,我不會啊。”
木桑榆這才想到了這個問題,木知言不過才剛剛拜師,哪裏懂得這麼多呢。她回頭看了一眼外麵,這才發現外麵天色已經大亮了。“知言,你繼續幫寧少爺用冷水敷一下額頭,我去找車,我們現在就送寧少爺去天醫公子那邊。”
“姐,那你快去吧,我這這裏照顧奕言哥哥就行了。”木知言也看出寧奕言的病情有多麼的嚴重,木知言從床上跳了下去,接替了木桑榆給寧奕言敷額頭。
瞧見木知言做的有模有樣的之後,木桑榆便跑了出去。雖然外麵有了些光線,但卻也還是沒有天亮,木桑榆也不確定是否可以找到車。
回到房間穿了一件外衣,拿了錢袋以後,木桑榆便出了門。在街上走了兩圈,木桑榆也沒有找到車。
想了會兒之後,木桑榆便急速朝著童掌櫃的家裏跑了去。現在也就隻有童掌櫃才能夠找到車了,寧奕言的情況已經拖不下去了,再晚一些,木桑榆真的不敢說寧奕言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了。
童掌櫃所住的地方距離木桑榆的家有些距離,當木桑榆跑到他那邊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兩柱香的時間了。木桑榆什麼也不想的就開始使勁的砸起了門來。
沒多會兒,門便被打開了。小康一臉睡意迷蒙的出現在了木桑榆的麵前,看到是木桑榆,不禁訝異的道:“桑榆姑娘,你怎麼會來?”
“小康,出事了,寧少爺受了很重的傷,你能不能找到車,我們現在必須要馬上送他到天醫公子那邊才行。”
“車?家裏就有,你等等。”雖然小康心裏不太舒服,不喜歡看到木桑榆這樣為另外一個男人,但是,他卻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寧奕言出事。
帶著木桑榆走了進去之後,小康便去將這件事通知給了童掌櫃。那童掌櫃也馬上便出了門,與小康一起忙著將車趕了出來。
招呼著木桑榆上了車之後,童掌櫃急切萬分的道:“桑榆姑娘,少爺怎麼樣了,他還好嗎,怎麼會受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木桑榆自己到現在也還是糊裏糊塗的呢,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就好似做夢一般,她到現在都還弄不懂怎麼會有人追到家裏來對付寧奕言呢。
說起來,寧奕言幾乎就沒有到她家裏幾次,而且每次去都隱隱秘秘,鬼鬼祟祟的,怎麼可能還會被人發現呢。
關於這一點,木桑榆直到現在都沒能夠想通,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反正等到寧奕言醒了之後,一切自然就有了答案。
歎息一聲,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在腦中回放了一遍之後,木桑榆這才慢慢的將事情給說了出來。說完了之後,木桑榆這才緊張的道:“童掌櫃,寧少爺到底是在做什麼的呢,為什麼會有人要殺他?”
雖然木桑榆不懂武功,可卻也能夠看的出來,那個蒙麵黑衣人招招都是殺招,被他擊中了,那不死也會傷。
聽見木桑榆問起這個問題,童掌櫃尷尬萬分的笑了一聲,“桑榆姑娘,這件事不是我們想怎麼說便可以怎麼說的。少爺既然不告訴其他人,那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且,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個人有危險,就好比你,雖然你不知道,但卻也還是因為少爺而陷入的危險之中。如果昨天阿飛跟少爺不在,那你們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