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興奮卻也不是無意識行為,隻是想讓葉曉飛顯得更突出。聽到葉曉飛的遲疑話語,立即收斂笑容道:“葉司長你說事情不對?哪裏事情不對了,難道德國工作部長沒有在賭局上輸給那小子嗎?那又他又怎麼會怕那小子。”
“不是怕,我可不信一個職業賭徒就能讓德國工業部長感到害怕。”
葉曉飛一臉平靜道:“即便德國工業部長真輸給那小子不少錢,想要填上這窟窿也不難。可正如李隊長他們的事情一樣,那小子說的是德國工業部長不敢去見他,或許也有這一層意思在裏麵。”
“這個,……那不是更恐怖嗎?”
聲音略有些遲疑,秦天的臉色也開始變得難看起來,因為他的確沒想過一國工業部長也會遭到這樣的待遇。
原本秦天還以為這事隻會發生在那些小人物身上,但如果對德國工業部長那樣的巨頭都有影響,自己再要接觸易柳就很有必要慎重了。
搖搖頭,葉曉飛說道:“這又不同,重點是那小子對政治絲毫不感興趣,我們用政治做指揮棒,恐怕指揮不動他。可這也等於,如果我們不主動去找他麻煩,他這種恐怖能力對我們的影響力應該是很小的。”
表麵上,葉曉飛雖然將有關易柳的事情交給了秦天去處理。但易柳並不是平常人,慢慢琢磨,葉曉飛也琢磨出一些味道。
怔了怔,秦天說道:“葉司長,你的意思是,還是要將那小子的接觸權讓給別人嗎?”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要讓,但不是讓給上麵的人,而是讓給下麵的人。讓給下麵那些有實權,或者說是想要獲得實權的人。”葉曉飛的臉色很淡然,好像在說一件輕鬆得不能再輕鬆的事情。
秦天心中卻猛地一寒,略帶吃驚道:“葉司長,你的意思是要找人去試探那小子,而不是要掌握他嗎?”
“要想掌握他,必先試探他。如果我們不能試探出那小子底線,憑什麼說去掌握他。如果他是一個對政治感興趣的人,不可能說出德國工業部長都不敢去見他的話語。既然他連德國工業部長都看不上眼,隻以普通方法,的確除了中央委員外,再沒有人有資格要求他臣服。”
眼中閃過一絲不甘,更多的還是慶幸。
雖然不知道易柳為什麼能看輕德國工業部長,但葉曉飛卻很清楚,自己差點就在無回路上走了一遭。
雖然經過努力,李隊長三人已經安排好了換心、換肝和換腎的手術。但換來的健康哪比得上真正的健康,不說還能活多少年,那些排斥反應都會讓人受不了。有這種病曆在身,自己也別想在政治上更進一步。
葉曉飛已決定的事,秦天當然不會多嘴,而且他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或者說,在不知道葉曉飛還會不會有新的變化前,秦天已不想再過多深入這事。李隊長三人的遭遇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秦天頭上,如果葉曉飛真打算接觸易柳,恐怕自己還得去打前站。光是這點,想起上次易柳的態度,秦天就會有些卻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