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廳長幾人進入順天府許久,可除了張順外,順天府沒有一人站起來有所表示,充分體現了順天府對焦鐵一行人的蔑視。
前麵有焦鐵在說話,不像古峰岩那麼迫不及待,焦鐵的隨從人員也不會冒失打斷領導訓話。不過在焦鐵被張順用話嗆住時,焦鐵的隨從人員立即微微騷動起來。因為焦鐵的麵子就是他們的麵子,他們就是為了維護焦鐵的麵子而存在。
跨前一步,梁玫就滿臉陰沉道:“張部長,你們這是怎麼說話的,難道你們不知道焦廳長是商業部官員,是政府領導嗎?”
“你要用政府來壓我們?你又是誰啊!”打量一眼梁玫,張順一臉蔑視道。
梁玫今年三十七歲,雖然對男性幹部來說是年輕了些,可身為女性幹部,這個年紀卻剛剛好,正是銳氣十足、理應得到重用的時候,不然她也坐不上廳辦公室主任的位置。
辦公室主任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裏裏外外都要懂張羅,也是廳長身前的第一道防火牆。
與所有在政府部門得到重用的女子一樣,梁玫的相貌僅能用端莊來形容,不過因為皮膚白皙,脖間也沒有任何贅肉,已可被稱為商業部裏的“美女”。隻是雙眼有些狹長,嘴唇也不夠厚實,看起來就有些涼薄。
過於嬌豔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在政府部門得到更好的向上晉升機會,所以對於張順這種又嬌又傲的女人,梁玫尤其看不上眼。
擺著官威狠狠掃了張順一眼,梁玫說道:“我是廳辦公室主任梁玫,但不管我是誰,你們都不能不尊重政府,不尊重焦廳長。”
“不尊重又怎樣,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能因此就將我們順天府封了?就因為一個無稽之談的臭麵子?想在順天府擺麵子,省省吧!”
張順能被稱為女將大人,自然不可能將梁玫這樣的“托手”放在眼中。辦公室主任再怎麼威風也隻是個幹雜事的內勤人員,張順連焦鐵都不在乎,怎麼可能在乎梁玫。
“你……”
沒想到張順竟敢這樣公然駁斥焦廳長麵子,梁玫的心火也騰一下上來了。
不過,既然已經有下屬幫腔,即便梁玫的幫腔並未起到應有作用,焦鐵還是揮了揮手道:“張部長,不管你在這裏誤會什麼,可以請你將易柳喊回來嗎?我們今天來這裏就是想看看順天府、看看易柳是怎麼工作的,不會這你也要拒絕吧!”
“喊他回來,為什麼?難道焦廳長認為我們順天府有什麼事情非他不可嗎?”
一邊誇張的反問,張順故做不知道:“可不但在我們順天府,即便在政府工作中,也不是缺了任何一個人就玩不轉吧!”
要想做好政府官員,首先要學會識人善用。雖然接觸時間不長,焦鐵也知道張順是那種咬住了就不願撒嘴的狂妄女人。何況她又不是自己的目標,焦鐵自然不願與她糾纏下去。
也沒理會張順挑釁,焦鐵擺出一副笑眯眯樣子道:“張部長,能幫我聯係一下易柳,讓我看看他是怎麼工作的嗎?不會你想我找李萍女士問易柳的電話吧!你可是他的直屬上級,應該能替他決定才對。”
“哼,這話你說的到還不錯。”
如果焦鐵死賴著不走,張順也知道自己現在已到了極限。政府官員不同於企業領導,想拉一個企業領導下台容易,想拉一個政府官員下台?如果沒有足夠材料,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