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朱文貞一起來又怎麼樣,她又沒虐待你。”
笑著親了一下曲雅琳耳垂,易柳左右攬著曲雅琳、朱文貞的胸脯道:“還是你們母女到底是怎麼回事?”
“哼,還有什麼回事?從初中開始,這家夥就在搶我男朋友了,而且每次都故意在我麵前與我的男朋友zuo愛來炫耀,好像自己有多能幹一樣。每當我想要離開時,她還鎖著不讓我離開。現在看看到底是誰鎖誰?”
“噗!”
聽著朱文貞在一旁抱怨,易柳幾乎噴笑出聲,這才明白朱文貞為什麼一定要鎖住曲雅琳的原因。
抱著曲雅琳往懷中一攬,易柳笑道:“雅琳姐,真是這樣嗎?為什麼你當初要搶朱文貞的男朋友,還要將她鎖起來!”
“唔!……我這還不是為了她好,為了訓練她的耐受力,為了讓她不要被男人輕易迷惑嗎?”雖然朱雅琳也曾想過要不要在易柳麵前繼續裝腔作勢,可隨著易柳將自己往懷中一抱,曲雅琳就身體軟得隻能老老實實。
畢竟易柳的身體對女人擁有無限吸引力,在已是赤身結合狀況下,曲雅琳也沒法繼續在臉上戴什麼假麵具。
“哼,你總是這樣為自己開脫,難道你現在又沒被易柳輕易迷惑?”
隨著朱文貞再次冷哼出聲,易柳也明白過來。
曲雅琳與朱文貞的性格迥然不同,更像張順的性格,怪不得朱文貞對張順的敵意那麼深重,或許也有將張順看成朱雅琳的緣故。
“易社長,求求你好不好……”
似乎知道自己在朱文貞麵前說上不話,曲雅琳隻是一個勁哀求易柳。
不知道曲雅琳與朱文貞母女到底是什麼關係,不知道曲雅琳究竟搶過朱文貞多少男友,易柳說道:“雅琳姐,你也別說什麼求不求的,你要想我答應你不和朱文貞三人行,你就得像朱文貞一樣嫁給我才行。”
“嫁給你?你沒說錯?你不是小貞的未婚夫嗎?”曲雅琳一臉震驚道。
易柳卻滿不在乎吮了一下曲雅琳飽滿的胸脯,將臉貼在曲雅琳胸上說道:“那又怎樣,我不僅是朱文貞的未婚夫,還是許多女人的未婚夫呢!”
隨著易柳一件件、一樁樁將事情說出來,曲雅琳的雙眼也慢慢睜大了。
等到易柳將事情說完,曲雅琳不是望向易柳,而是望向朱文貞吃驚道:“小貞,易社長說的是真的嗎?他是你訓練出來的,而且他的賭運真有那麼逆天。”
“信不信由你,但不管你信不信,你以後都要做我的奴隸。”伸手扯住曲雅琳脖子上的項圈,朱文貞一下將曲雅琳拉近自己道。
奴隸?
係上項圈就是奴隸了?
突然聽到這話,不僅曲雅琳有些發蒙,易柳也有些不知該怎麼形容曲雅琳與朱文貞母女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