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方真言敕令!”出這個詞的時候,劉真人的聲音裏充滿了震驚,“這五方真言敕令,乃是借助五方帝的神力震懾東南西北四方諸邪,護佑正中一方安然,比那紅蓮填穴還要高深許多,即便是師也是很難為之!”
無論是紅蓮填穴還是五方真言敕令,在劉真人看來,都是極為高深的。
而此時,身在房中的我,在那五方真言敕令被破開之後,立刻就開始感覺到身體內那股邪氣更加強大了數倍。
那股邪氣像是要把我的三魂七魄都吃掉了一般!
這種痛苦我再也無法忍受,出了驚動地的慘叫,我雙手抱著那沉重的木床,竟是快要把整個木床都給托了起來。
母親跟奶奶看到我這個樣子,嚇得都向後縮到了牆根。
屋後的爺爺他們一聽到我的叫聲,趕忙就跑了回來。
一看到我這副樣子,爺爺跟父親就急切萬分。
爺爺趕忙道:“劉真人,黎寒的事情,我等下再跟你細,眼下還請你無論如何先想想辦法,減輕黎寒的痛苦啊。”
劉真人眉頭緊鎖,“禹堂,實不相瞞,黎寒的事情,我真的是有心無力啊!我隻是一個區區道士,不過是大家看得起才稱得一聲真人。黎寒身上的邪氣,那師都沒有能夠製得住,更別是我了!”
劉真人現在是爺爺唯一的希望,如今連劉真人都打起了退堂鼓,爺爺更加是腹熱心煎。“劉真人,眼下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你就看在黎寒太爺爺的麵子,救救他吧!”
劉真人十分為難,不過最後終於是一咬牙,道:“也罷,那我就隻能硬著頭皮試一試了!”
爺爺父親聞言,都是重回希望一般。
劉真人隨即讓父親去找一個大木桶,然後又讓二叔三叔去領家借來了幾袋子幹糯米。
最後,劉真人對父親他們道:“把黎寒綁好,扔到這木桶裏。”
父親他們隨即便照做,那木桶很大,幾乎是沒過了我的頭頂,我被捆了個結實,扔了進去。
隨後,劉真人便又讓父親他們把所有的幹糯米,全部都倒入到木桶裏,把我埋在了裏麵。
我在那木桶裏,想要站起來,卻被父親他們強行按了下去。
那些糯米一袋又一袋地倒到木桶裏,我很快就被完全埋在了裏麵,就剩頭露在外麵。
劉真人從懷中拿出幾張黃表紙,又讓爺爺去院子裏殺了隻雞,蘸著雞血便在那黃表紙上龍飛鳳舞地寫下了一道符咒,然後將那黃符紙貼在了木桶外麵,口中開始念起了聽不清的咒語。
來也怪,我剛一被那糯米埋住,立刻就感覺神清氣爽,身體外麵襲來一陣清涼,後背上如同火燒一般的劇痛,也立刻減輕了很多,心智也開始有所恢複。
看到我終於安靜了下來,眾人這才稍微放心。
“成功了嗎?”父親滿是驚喜。
看我神智似乎是清明了一些,母親這才敢上來一臉關切地問道:“寒,你怎麼樣了寒?”從到大就數母親最疼我,看到我遭受如此大罪心中自然很不是滋味。
“娘……”
“寒,你受苦了!”母親哭著道。
“娘,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心中感覺萬分恐懼。
“這……”母親想什麼,卻又有些顧忌。
這時,劉真人也已經念完了咒語。
“劉真人,成了嗎?”爺爺急忙問道。
劉真人眉頭緊鎖地道:“這糯米能驅邪,我也已經用符咒封印,不過,我做的這些也隻是杯水車薪,隻能暫時起到一點作用而已。不過,現在夜色已近,這孩子身體裏的邪氣會越來越盛,到那時候,恐怕我就真的無計可施了!”
“啊?”聽到劉真人這麼,剛剛燃起希望的眾人,一下子又慌亂了起來。
父親一聽這話,立刻就急了,趕忙道:“劉真人,我就黎寒這一個兒子,你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救他啊!”
劉真人長歎了口氣,道:“如果我有辦法的話,我一定會傾盡全力救他的,可是我也實在是實力不濟啊!這樣吧,你們先告訴我黎寒究竟是怎麼回事,或許我還能想到一些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