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錢習林的口氣,他似乎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自己的研究項目是被人盯著的。
他好像也已經意識到,一旦自己的研究項目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那他的研究成果極有可能就會被心懷叵測的人給盯上。
我很疑惑,錢習林為什麼從一開始就會有了這種身處險境的意識呢?
我想了想,終於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於是,我便問道:“錢教授,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從一開始就覺得自己是身處險境之中的呢?這是不是跟那些在背後支持你的金主有關?”
之前,我就覺得,那些在背後暗中為錢習林提供金錢上的支持的人,本來就是十分可疑的。
錢習林的異己實驗室,好幾年的時間都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的收益,也沒有取得任何的成果,可是,他們卻依舊是在背後提供源源不斷的經濟支持。
之前我就疑惑,那些人如果不是為了從錢習林的研究項目中,獲得金錢收益的話,那他們肯定還會有其他我們所不知道的目的。
無利不起早,這句話適用於每個人,不管在乎的利益是高尚的,還是低賤的,我相信,每個人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都是有著自己的目的利益在裏麵的。
所以,我覺得那個在背後支持錢習林的金主,目的沒有那麼單純,他也極有可能就是讓錢習林從一開始就感到危險的因素。
我如此一問,錢習林不由得一怔,隨即,他便點了點頭,道:“看來,你很聰明。你的沒錯,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衝著我的研究項目而來的,我也知道,一旦我的研究項目取得了進展,危險也就隨即將至了。”
白羽十分不解地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要去搞這些什麼研究啊?你這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錢習林苦笑一聲,道:“其實,死也沒有什麼可怕的。相比較而言,我更希望能夠將自己的研究項目進行到底,我就是想要知道,那最終的答案究竟是什麼!”
跟外麵所傳聞的一樣,錢習林就是一個為了自己的研究近乎癲狂的人。
這世間一切的規則都沒有太重要,他這種人的腦子裏,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找出自己想要追尋的答案。
相比起這些,我更加在意的,是那些為錢習林的異己實驗室,提供資金幫助的人,究竟是什麼人!
我隨即便問道:“錢教授,那些人不僅謀害了你,還搶走了你的研究成果達爾文。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這達爾文藥水,究竟是什麼東西。不過,我猜,他們那些人拿到了達爾文之後,多半是用在不正當的地方。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那些在背後一直資助你的人,究竟是什麼人,我們才能夠繼續調查此事,幫你追回被奪走的達爾文藥水。”
錢習林聽我這麼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聲音低沉地道:“你的沒錯,達爾文落在那些人的手中,一定是很危險的……”
錢習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看上去一臉的擔憂。
隨後,錢習林又道:“我也想要幫你們找到他們,可是,真的很抱歉,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些在背後一直為我提供經濟支持的,究竟是些什麼人!”
“什麼?!”我跟白羽都是感覺很不可思議。
我疑惑地道:“錢教授,這怎麼可能,那些人可是為你的異己實驗室提供了好幾年的經濟支持,他們所提供的金額,幾乎是一個文數字了,你怎麼可能會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呢?”
我覺得,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錢習林無奈地道:“我知道,這確實是有些不可思議,不過,確實如此。”
錢習林,那些人隻是在一開始的時候,曾經聯係過他,他們問錢習林,想不想繼續他的研究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