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桂坊,音樂,高腳杯,雞尾酒,四人圍著圓桌,細細的品著自己的酒。
“幹杯,慶祝我又一次的平安歸來。”應傲兒舉起酒杯說。
“我真搞不懂,為什麼你這個女人那麼喜歡玩這種心跳指數達到一千的遊戲,你屋裏又不是缺錢,要你掙錢養家敷口。”在路晚的眼裏,應傲兒的行為,是極不能理解的,一個名門之後,居然是黑社會的頭頭,軍事主席的孫女,喜歡販賣槍支。
“等你了解她的那天,你就不是名律師了,是名殺手了。”
“那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就算真的變成殺手,我也不會殺你的。”路晚皮笑肉不笑的對夜裏說。
“那是,像我這種一等一的良民,死了就是對地球巨大的損失啊。”
“你錯了,那是因為殺你是侮辱我的人格和品位。”
“是嗎?我看像擁有你這種品位人呢,地球上已經絕種了,哦,我忘了,你不是人哦。”夜裏和路晚簡直就是冤家,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兩人總避免不了口舌之戰。
“你們兩個別吵了。”古厘勸到。
“隨他們去吧,他們兩個,不吵吵鬧鬧,心裏別扭。”古厘隻有和他們幾個在一起,才會這樣談笑風生,而現在他正好笑的看著吵得激烈的路晚和夜裏,這是他興趣中的,一個?被逼的吧,要是不把他們吵架當成一種興趣來看,遲早有一天,要被他們精神上虐待至死。
“不是有句話是怎麼麼說的,無冤不成偶,無巧不成書嗎?說不定有一天,他們會結婚呢。”應傲兒似乎也把他們之間的鬥嘴,當做好戲一樣在看。
“誰要跟他(她)結婚。”兩人此時又默契的開口。
另外的兩人各自抬起自己的酒,輕啄,對視一笑,誰說沒可能呢。
“今天你們猜我遇到誰?”想起下午的事,她就一肚子火,那死男人,非要陰魂不散的來糾纏她啊。
“看你的表情,不用猜都知道是誰了。說吧,又發生什麼事了。”
“剛下飛機就遇到那家夥,真是倒黴,還以為他去英國了,我終於可以輕鬆一段時間了,誰知道他還是那個樣子啊,他幹麻一定要和我這個女人爭個高低,真是不明白。”
“我看有一天,說不定你和他也會打成一堆。”
“絕對不可能,我和他的恩怨可是從高中開始就埋下了。”
總有一天,她要讓霍耀司那個邋裏邋遢的痞子跪著認輸。
“怎麼,最近還是在女人堆裏打轉啊?”霍曜司看著自己的好友,這個男人,絕對是現代女性的公敵,高明的手段,出色的外表,讓他在女人之中遊走,不知疲倦。
“我是不會膩的,不過我爸最近逼我回家結婚,說是給我找了一個絕對稀有的珍貴妻子。”伊凡對著好個對月沒見的好友訴苦說,天知道,他有多麼的討厭婚姻。
“政治聯婚?”霍曜司同情的看著伊凡。
“是還好,最起碼對方也是個知書達禮的人,我打聽過了,那女人,跟本就不是我爸說的那麼好,隻不過是一個為了錢可以顛倒是非黑白的女人。”
“啊?不是吧,即使你爸對你再怎麼失望,也不至於讓你娶這樣一個女人吧。”
“阿司,我的幸福啊,就這麼被毀了。”
“得了吧你,結不結婚對你來說都一樣,難道說,結了婚你就會乖乖的回家。”
“還是兄弟你了解我。但是,我心裏的完美女人,一定不能太普通了。”伊凡仰頭,一口氣喝完一杯芝華士。
“不過娶誰都比娶那女人好吧。我記得以前伯父挺中意她當兒媳婦的。”
“算了,我可沒哪個福氣消受,留給您老人家了,你們兩個那點破事兒,我們聚在一起的時候,還常那出來說,不知不覺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一晃,我們都大學畢業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