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裏,應傲兒一個晚上都心神不寧,坐在床邊還不時的朝窗外看,而一邊正在和伊凡打遠洋電話的霍耀司像看賊一樣,從回來到現在就擺了一張凳子在門邊守著。
“惡心,兩個大男人還這麼親熱,不知道是是不是gay。”
“你管我!我喜歡,你也可以打電話給你朋友聊天的啊。”
“哼。”瞥過臉不打算再理會這個人了。
“不用哼了,我今天死都不會讓你出這個門,免得你去見那個奸夫。”
“什麼奸夫說得這麼難聽,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是淫婦咯。”
“我沒這麼說,是你自己這麼理解的。”
“再不打說話,你的好兄弟兼難友就要掛電話了。”斜眼看了看他,仰躺到床上。
而坐在門邊的霍耀司得意的笑起來,把電話貼回耳邊,卻隻聽見那頭嘟嘟的響聲。
“好家夥,你給我等著,回去我再教訓你。”拿起電話走到床邊,輕輕的拍了拍床上裝睡的應傲兒。
“幹嘛。”整個人立馬坐起來。
“睡沙發去。”
“憑什麼,你一個大男人不去睡,叫我去睡。”
“我不習慣,再說了,你現在是帶罪之身,就要接受懲罰。”
“好啊,那要是睡到半夜我夢遊跑出去,可別怪我。”說完正準備下床找拖鞋,卻被人望後一拉,整個人躺回床上,整個被人摟在懷裏,拉著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
“這樣你就跑不了了。”一回頭,看見他勝利般的笑容,潔白的牙齒整齊的露出八顆,發梢遮住的眼眸,時隱時現,高挺的鼻梁,光線打不到的右麵臉頰,光和影的交融中,流轉了什麼,她看不清楚。
“喂,放手了,我大不了不跑咯。”雙手置於他的胸前,卯足勁也推不開他。
“睡吧老婆。”說完,便閉上眼睛裝睡。
“姓霍的,你想霍家斷子絕孫嗎?”說完在被窩裏開始了一場惡鬥,某個裝睡的人還知道還手。
泳池邊上,幽藍的池水放射著燈光,男人坐在泳池邊上,焦急的看著入口,一分鍾一抬頭,始終等不到要等的人。
“歐澤。”
微笑起身,卻在看見來人的瞬間陰沉下臉來,皺起眉頭,繼而開口說:“你來幹什麼。”
“她不會來的。回去吧,英國夜晚的天氣很冷。”
“她對我是不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的是,你對她是有感覺的,而且不淺。”她拿著披肩替他披上,在他旁邊坐下。
“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很微妙,她給我的感覺,是一種我說不清楚的酸澀。”
“就像沒熟透的橄欖。”
“嗬嗬。”他低聲笑出來,手輕輕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