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裳語大長老被堵的說不上話。
裳語墨見狀,插話道“那問梁公,刺客出自你梁家,你要作何解釋。”
玉淽忍不住說道“有可能是你派去潛伏的細作,今天拉出來造個謠。”
梁候義聽聞,對玉淽投去感謝的眼神。
裳語墨聽此,臉色變的更加沉,道“少夫人,這可不是婦道人家隨意說的,是要拿出證據的。”
玉淽嗬嗬一笑,道“要證據,那不是很簡單的事。”
裳語白哦了一聲,道“那還請少夫人出手,解了這件麻煩事,到底是誰在暗中作鬼。”
玉淽起身,走到他們兩人麵前,道“你們想知道嗎?”
梁候義果斷答應,裳語大長老在眾人麵前不得不答應,不然這個罪名就是他認了。
“既然你們都想知道,那我問你們,昨晚大長老什麼時辰遇刺?”玉淽問道。
“亥時剛過。”裳語大長老道。
“那大長老住處可有護衛,還有什麼隱士護主?”玉淽道。
“大長老所住之地,不僅有護衛,隱士,還有一些心腹殺手保護。”回答此問題的是裳語白。
裳語大長老已經心驚了,他怎麼就沒想到這個,但是眼下他必須一口咬死。
“一個能避過這麼多耳目,來刺殺大長老你,還隻傷了點手臂,還讓你抓到,是不是有些太隨便了,再怎麼說有刺客潛入,裳語府還能一夜安靜,真是奇了怪了。”玉淽盯著他那隻受傷的手臂道。
“就是,北極少夫人說的極是,大長老的住處如銅牆鐵壁,真要去刺殺,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分明是你想嫁禍梁家,就是怕主上和梁家聯姻,堵了你奪族的路。”梁候義趁機將叛族之罪扣在他身上。
裳語大長老等支持者,表情各異,對玉淽更是恨的癢癢的,都是受她挑唆,事情才會倒戈。
“大長老,你可有話說。”裳語白道。
“裳語家族,誰都知道梁家訓練的刺客,武藝超群,殺人於無息,避過眾人耳目也屬正常,至於父親為什麼隻受點傷,那是因為父親失眠了,刺客殺來時,灑了迷藥,才躲過一劫。”裳語墨解釋道。
凡人的借口總是層出不窮,各種奇葩,玉淽對這種人,也是見怪不怪了,乖乖回到坐位上,北極魁焰握著她的手,對她笑笑,誇她做的很好。
“既然這樣,這事改日再議,大長老回去好好養傷,梁公好好籌劃婚禮,該請的一個不能落下,本主上大婚,要讓八族齊聚一堂。”裳語白這麼做,也是在宣誓他的主權。
裳語墨等人也不好在咄咄逼人,今日已經處於下風,請了安,急急退出了大廳。
等人都走光後,裳語白從上麵走下來,到他們夫妻麵前“少夫人真是蕙質蘭心,幾句話就說的大長老無地自容,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是不敢戳破而已,畢竟打起來肯定是兩敗俱傷,對家族不利。”
北極魁焰撩袍起身,道“主上顧慮的是,兔子急了會咬人,萬事小心。”
裳語白道“好,梁公已經派了人來保護我,要不要你把丫鬟撤回去伺候你們。”
玉淽翻白眼了,那丫鬟可是萬裏無一的頂尖高手,真是沒眼光,道“那就撤回來吧!”
北極魁焰也道“那就讓她回來吧!”
裳語白看他們夫妻的表情,怎麼感覺自己像得罪了什麼大人物一樣,半響後,道“還是留下來吧,嗬嗬,我保護她就是了!”
玉淽又白了他一眼,拉著北極魁焰直接走了,真是對他無語,擺明就是看不起豆腐。
三天後,裳語府上一切如常,北極魁焰也知不能在久住了,怕是裳語大長老害怕他的存在,才遲遲未對裳語白動手。所以跟裳語白辭行了,回園林去住。
裳語白也沒有挽留,派人將他們送去園林。
豆腐坐在馬車上,吐槽道“少主,你下次不要派我去保護人,別人都看不起我。”
北極魁焰道“那是他們不識時務,不知道豆腐姑娘,是絕頂高手,如果他們知道了,肯定求之不得。”
玉淽聽此,哦的一聲好長,道“北極魁焰,你也這麼想的是不是,要不你收了豆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