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宿吐槽道“這臭丫頭要進來,奶奶姐姐你根本沒轍,每次都寵著她,下次她叫你扮醜,你千萬不要答應了,這是她的陰謀,她就希望爺爺哥哥討厭你,她好嫁給爺爺哥哥,哈秋——”
“是嗎?”玉淽嘴角不自然勾了一下,推著他去床上,道“好了,你快上床睡覺,明天你在發燒,你母親肯定要怪我照顧的不好了。”
“奶奶姐姐,你也該睡覺了,就像小時候一樣抱著我睡——”北極宿回頭道“好不好?”
這時門忽然開了,兩人看過去,是北極魁焰站在門口,相隔幾年沒見,玉淽的心沒有起任何波瀾,也許這些年感情漸漸的變淡了吧!
北極宿明顯很詫異,喊道“爺爺。”
北極魁焰走了進來,道“宿兒,這是爺爺的房間,你該回去休息了。”
玉淽,道“宿兒,他不舒服,晚上留在這裏睡,你有什麼事?”
語氣近乎跟外人說話一樣。
北極魁焰站著不動,不說話,光那震懾人的氣勢,讓北極宿有些待不下去,道“奶奶姐姐,我還是去隔壁的房間睡。”
玉淽拿過他的衣服,道“將衣服穿好,再過去。”
北極宿點點頭,再奶奶的伺候下將衣服穿戴整齊,爺爺站在一旁雖然沒看他們,但他能感覺到,爺爺的周身的氣在膨脹,讓他很是壓抑,所以在最後一顆扣子,還沒扣上時,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跑出了房間,當然不忘給他們帶上個門。
宿兒走了,房裏就剩他們兩個,這麼多年不見,玉淽都不知道第一句話要怎麼開口,看他一身道服,清心寡欲,好似凡夫俗子都不宜近身,似仙非仙,勝似仙。
氣憤很是尷尬,幹脆整理起了床鋪,忽然聽他叫了一聲“娘子。”她的手不經頓了一下,偷看了他一眼,心裏那灘死水,仿佛丟了塊石子進去,激不起多少高的水花了,不知道在過幾年,她能不能徹底放下,到時離開人界,不至於依依不舍。
北極魁焰走了過來,撩了一下她的長發,不知在何時開始,她又不梳婦人發髻了,道“今天的事,我聽寶兒說了。”
玉淽直起身子,麵對著他,原來他是為了這事,才來霧草閣的,道“那兩個人隻是一張人皮,裏麵養著一條很長的蟲子,那條蟲子的魂魄是老虎,它們靠吸血吃肉,維持人形,被咬的人,會變異,就這麼多,我要睡覺了,你可以回去了。”
說完,挨著他身子走到梳妝台,摘著耳環頭飾,從鏡子裏,看他一直站在那裏不動,也不走,心裏莫名的煩躁了起來。
拆完了發飾,脫去衣服,掛在衣架上,走到床邊,道“你快走,我要鎖門了。”
語落,就看他向外走了,直接跳上床,抱著雙腿將頭埋在腿間,聽到門噹的一聲,鼻頭一酸,特別想哭。
“娘子。”
玉淽以為是幻聽,緩緩的抬起頭,他竟然坐在床邊,她一點都沒有察覺,躲開他的眼睛,快速的眨了幾下眼睛,將眼眶中的淚中眨回去,道“你怎麼還沒走?”
北極魁焰伸手將她披散的頭發,勾到耳後,手指從她耳後滑到臉頰,見她微微偏了下頭躲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從她眼裏,看到失望,難過,微微皺了下眼角,慢慢的向她靠近。
在他的唇快貼近她的唇,兩人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吸聲時,玉淽用力的推開了他,再次將頭側到一邊,這麼多年都沒有任何接觸,又何必在來招惹她。
北極魁焰看到她的怒意,抓住她手臂拉進懷裏,緊緊的抱著,再她的發絲上輕輕的一吻,道“乖。”
玉淽冷笑一聲,她再也不要聽這個字了,直接動用術法,打在他的手臂上,卻被一道金色的光芒化解,生氣的捶打他,吼道“你走,你走,我不想看見你,不想看見你。”
北極魁焰抓住她一隻手,往上一提,直接用嘴將她的嘴封住,四片柔軟的唇畔相撞,玉淽下意識捶打的手停了下來,隨後又掙紮了起來,躲避他的吻,叫道“你別碰我,別碰我,給我滾,練你的道術去——”
吻不到她的唇,北極魁焰埋進她的頸窩,將她壓在身下,一點點的往上吻到她的耳垂,臉頰,直到她不在掙紮,反抗,虜獲她的嘴唇,不停的加深加重——
太久的分離,化作一夜春雨綿綿——
次日玉淽坐在院子裏發呆,怪自己太不爭氣了,他來這麼一個晚上,哄也沒哄她,話都沒說上幾句,她就放蕩形骸,被他拿下了。
也不知道他昨晚說的,再讓她等幾天是什麼意思,難道再過幾天,他練道術,天天與她在一起了嗎?
想來他的道術精進的真是快,能抵擋的她的仙術,要是道術比仙術厲害,那她不是一點治他的能力都沒了。
寶兒怒氣衝衝的跑到她麵前,指著她的鼻子,哭著道“奶奶姐姐,我恨你,我恨你,你搶走爺爺哥哥,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