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小莫進入天元宗營地的那一刻,其他勢力就把人手撤了回來,沒辦法,紫竹令已經不可能得到了,在纏著不放,就真的和天元宗結下深仇大恨了。哪怕血煉宗十分不甘心,也無力阻止。其他勢力全麵撤退,就剩下了血煉宗,以他們的實力是拚不過天元宗的,逞強下去,隻有魚死網破的結局。
“撤吧!”陳鑫一揮手無奈的說道,血煉宗的弟子聽後,也都無奈的搖頭,紛紛住手了,當然這並不包括和葉凡戰鬥的陸月雲,陸月雲陰狠的看著葉凡,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葉凡輕易離開的,能殺死一個天元宗的弟子,就殺死一個,尤其是這名弟子還曾參與了陸家的覆滅。
陳鑫的話被陸月雲當成了耳旁風,而周圍沒有了其他修士的阻攔,葉凡隨時都能躲開陸月雲的攻擊,逃回營地,陸月雲必須加緊自己的攻勢,不給葉凡離開的機會,所以此時的陸月雲幾乎是不要命的打法。在陸月雲的窮追猛打之下,葉凡也漸漸感覺到壓力。
“此子今日不除,他日必成大器。”葉凡暗暗的說道,同時葉凡也和陸月雲產生了一樣的想法,那就是今日今時在此地解決陸月雲,兩人同時對對方心生了忌憚。
待得陳鑫把他的凝血人召回後,葉凡立刻也召回了傀儡,招到身邊,圍攻陸月雲,此時的情況不是陸月雲不肯放葉凡離開了,是葉凡不肯善罷甘休,勢要至對方於死地。
陳鑫一看這邊陸月雲和葉凡的情況,沒有凝血人製衡著傀儡,陸月雲立刻就落在了下風,進退之間,再也不那麼的從容淡定。陳鑫暗罵道;蠢貨。不過也不好不管這個蠢貨,畢竟是陰絕破的弟子,所以該做的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
於是陳鑫大聲喊道,“陸月雲,立刻撤退。”陸月雲置之不理。陳鑫麵上無光,很是難看,就連其他宗門的負責人也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鑫,血煉宗出了一個不聽話的陸月雲簡直就是打陳鑫的臉,連自己門派的弟子都管束不了,以後他在門派在漠北修真界還有什麼地位。
陳鑫的氣惱有一半自然是真的,有一半也是在做戲,他必須拿出這個態度,讓大家知道是陸月雲自己違背了命令,而不是他故意準對陸月雲。
於是陳鑫故意上前阻止陸月雲和葉凡的戰鬥,甚至還擋在葉凡的前麵,給陸月雲撤離的機會,“這位天元宗的道友,你我兩派的恩怨,還望出去後解決,現在輸在黃楓穀,我們還是以紫竹令為主的好。”陳鑫對著葉凡如是說道。
陳鑫的話,讓猛攻的葉凡遲疑了一下,解決陸月雲確實重要,但是進去紫竹殿更加重要,他要保證有足夠的戰力,應付紫竹殿裏麵的戰鬥,所以不能在陸月雲身上受傷,如果他執意至陸月雲於死地,以陸月雲的實力,如果硬要拉他下水的話,他是討不了好的。
所以在陳鑫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葉凡就已經打起了退堂鼓,但是陸月雲哪肯讓葉凡輕易離開,他可不像葉凡,還有紫竹殿要進,血煉宗一共才得到一塊紫竹令,肯定輪不到他,就是得到了兩塊,隻要不是他親手得到的,陳鑫也絕對不會同意紫竹令給他使用的,所以紫竹殿可以說是和陸月雲無緣了,那麼現在就是弄死一個天元宗的修士也是好的。
陸月雲冷冷一笑,“怎麼怕了?要做縮頭烏龜嗎?”說完就嘲諷的看著陸月雲,陸月雲的這點激將法,葉凡自然是不看在眼裏的,淡淡回對道,“我們決鬥什麼時候都可以,但是現在我是天元宗的弟子,自然要以天元宗的利益為主,現在是為紫竹令二戰的時候,為了宗門拋棄個人恩怨,這是作為宗門弟子的責任,不過你好像一點身為血煉宗弟子的自覺都沒有啊。”
“真不知道你這樣的話,一點宗門責任感都沒有的。血煉宗為什麼會收你入門,嘖嘖,頭腦不清晰,自大,狂妄,陸家剩下你這麼一個弟子,就是想崛起,也不太可能了,不過你放心,你們陸家還有你的親哥哥,陸月城,陸師兄可比你有腦子多了,他一定會把陸家的這一隻發揚光大,光耀門楣的。”葉凡淡淡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