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人完全的沉醉在了這一刀中。
有句話雖然聽起來很糙,但不得不說卻是一句真理,這句話便是這世上沒有見過周巧巧的刀的人永遠不知道她的恐怖,而一旦直麵刀光,便再沒有了與周巧巧動手的勇氣。
一旁的那位自稱是曾夫人的女人呆呆的看著眼前一幕。
周巧巧說道:“可還有多餘的人皮?”
這自稱是曾夫人的女人在茫然中點了點頭。
周巧巧說道:“在什麼位置?”
這自稱是曾夫人的女人扭過頭看著周巧巧說道:“在我房裏。”
周巧巧問道:“幾號房內?”
這位說道:“十六號房。”
周巧巧說道:“原來你方才的話中也有部分真話。”
這位自稱是曾夫人的女人再不說話,魏傑站起身子來,沒有朝這邊看一眼,然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周巧巧站了起來,走到了這年輕女人的麵前,這位年輕女人還沉浸在剛才的那一刀裏。
之前周巧巧的第一刀砍向的是那為自稱曾夫人的女人,但是那位女人趴在地上,並未直麵那一刀,有時候眼睛也是十分重要的,而那一刀這女人並未看到。倘若周巧巧方才砍的那第一刀是砍在這自稱曾夫人的女人的眼裏,怕是此時地上要出現兩個呆滯的女人。
周巧巧在地上撿起了一件衣服,是她自己平日裏穿著的衣服,周巧巧撿了起來,扔到了這年輕女人的麵前。
此時此刻這位年輕女人身上不著半縷,身子看起來比出娘胎時還要幹淨,隻不過身上有這黏液。
周巧巧將衣服扔過去之後說道:“把衣服穿起來。”
這女人這才如夢初醒,但是眼裏都是對於周巧巧的畏懼。
這就好比斷頭台,你已自縛雙腳雙手跪在上麵,周巧巧便是那把斷頭刀,你看那把刀能不畏懼嗎?
這年輕女人脫了皮之後樣貌倒真的和那位自稱是曾夫人的女人有八分相像,個子大小也有些相像,唯一的不同就是那自稱是曾夫人的女人生的一副好身材,上有高湯玉下有溫泉石,前凸後翹,濃濃的女人味從身子上便可以感覺到。
這脫了皮的年輕女人則不同,身子幹扁如豬排,站起來若不佝僂著些背,不管怎麼看便都隻是一根竹竿。不過這年輕女人的皮膚倒是相當的好,若是那自稱是曾夫人的女人的皮膚是膚如凝脂,那這脫了皮的年輕女人便是天下白雪,人間白玉。
這脫了皮的年輕女人醒了之後連忙將周巧巧扔給她的衣服拿起來穿上,這白雪於是才放到了衣服裏。
周巧巧然後轉身走到桌子那邊,拿起壺又倒了杯水,然後對著這二位問道:“你們口渴嗎?”
這二位搖了搖頭。
周巧巧於是隻倒了一杯水,然後一飲而盡。
魏傑在周巧巧喝完這杯水將杯子放下的時候走了進來。
他懷裏抱著一個箱子,這箱子正是那二位原來在十六號房中拿出來過,用來放人皮的箱子。
魏傑將箱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轉過來對著周巧巧,將箱子打開。
箱子裏與原來一樣,人皮整整齊齊的放在裏麵,便好像衣服一樣,整整齊齊。
周巧巧於是將裏麵的人皮一個一個拿出來看了看,這人皮十分精致,倘若周巧巧披上去再縮一下自己的骨頭,一般人也是認不出來。
周巧巧摸著這人皮,忽而轉頭說道:“你們做這一副人皮要多久?”
脫了皮的年輕女人說道:“若是有模子一個月便能做好。”
周巧巧又將頭轉了回來,繼續看向這裏麵的人皮。
周巧巧說道:“那這一箱子,應當是你們好一陣子的積蓄了。”
那位自稱是曾夫人的女人向周巧巧的方向爬了幾步,說道:“周大檔主,我姐妹二人並無惡意,還希望能饒我姐妹二人的性命。”
這位自稱是曾夫人的女人身上的衣服委實是大了些,這麼一向前爬,魏傑從高而看,這位依舊還與那沒穿衣服沒有什麼兩樣,胸前搖搖晃晃,一眼便可以直接透過縫隙看到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