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覺到了林傑身上的異常,老者將目光落在了林傑的胸口處,有些泛白的目光中帶著些驚異。
“難道這白玉羅盤和死光羅盤融合的圓球能治愈我爺爺的病?”林傑眼中生出了些錯愕。
死光羅盤林傑不清楚,但是當初的白玉羅盤卻在老張的手上展現出了諸多奇異,但到他手裏之後卻一直沒發現什麼作用,除了白玉羅盤和死光羅盤剛融合的時候他發現了裏麵的存儲功能,便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發現。
不過此刻的林傑卻沒有絲毫猶豫,他迅速將那灰色不知名的球體取出,放在了老人的身體之上。
就在這灰色球體接觸到老人的身體時,原本隻是閃爍的光芒突然耀眼,瞬間照亮了整個臥室……
“你要輸了啊。”
與此同時,在徐豐市的一家高檔酒店之內,兩個人麵對麵下著棋,其中一人,竟和林傑有著幾分相似,他看著棋盤,嘴角掛起了一個莫名的笑容,對著眼前的人說道。
“端木兄,這局還是你棋高一著,我確實輸了。”
坐在那個被稱為端木兄對麵的中年將手上的棋子隨手扔在了一旁,麵上帶著些感慨。
“勝負本就是常事,何須在意這麼多呢?”
姓端木的中年男子站起了身,拍了拍手掌,麵上緩緩浮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整個酒店之中寂靜異常,隻有幾個迎賓站在門前宛若雕塑,前台的幾個人謹慎地端坐在原處,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
“爹,爹,出事了!”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卻突然出現打破了這份怪異的寧靜。
“林兒,小小年紀便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還有點身為端木家長孫的的姿態嗎?”
姓端木的中年男子麵上的表情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瞬間從得意變成了嚴肅,他的目光回轉,落在了衝入酒店之中年輕男子身上。
若是林傑在此地,必然一眼便可以看出這人,正是當初和蒙衝在一起的林少!
“爹,真出大事了,小叔突然發力,用我們曾經謀害過我爺爺的事情做手腳,拉攏股東忍心,現在所持股份已然比我們多了,”衝進來的人麵上帶著哭腔,他話語停頓了一下,“還有還有……”
“你這個小兔崽子在胡說什麼,我們何時做過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還不等這年輕身影將話說完,姓端木的中年男子已經一巴掌扇在了他的麵龐之上,將他整個人扇得原地轉了三圈。
從來沒有這種經曆的年輕人愣在了原地,捂著自己被打的麵龐,有些呆滯地看著眼前的中年人。
“爹……”他的話語中帶著顫抖,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酒店內那些當值的人不由地瞥了一眼此刻的站在棋盤旁的中年和青年,可是隨之又瞬間將目光收了回去。
“下次再敢說這樣傷天害理的話,我不把你的嘴抽爛!”中年狠狠地瞪了眼前的年輕人一眼,接著說道,“還有什麼事情?”
被打的年輕人話語有些躊躇,他看了一眼身前的中年男人,有些害怕地接著說道。
“還有……還有……蒙衝先生死了……”
年輕人的這句話讓那正欲鬆一口氣的中年再度將心提到了嗓子眼!
“死了?什麼時候死的,難不成是閑雲出手了?”他一個箭步衝到了年輕人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其衣領,雙目通紅,宛若要擇人而噬!
“前……前天。”年輕人艱難地咽下了一口唾液,用盡量平緩的語氣說道,“而且不是那個閑雲幹的,蒙衝先生據說是去追一個年輕人和一個老人,結果去了之後數天都沒有回來,知道那天我看到蒙衝先生的命牌……碎了。”
聽到眼前年輕人話語的中年人麵上閃爍著點點的光芒,他深吸了一口氣,陰森的目光又看向了被自己拎住了衣領的兒子,狠狠將其甩在了地麵之上!
“前天的事情,怎麼到現在才說?”
中年人竭盡全力地克製著自己的憤怒,一字一頓地問道。
“我當時不確定,不敢直接和爹說,可是都兩天了蒙先生還沒有回來,我才猜想蒙衝……已經死了。”年輕人半躺在地麵上,驚恐的目光望著正站在自己身前的父親,話語中竟帶上了些哭腔!
“你……”中年人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兒子,“滾滾滾,給我滾回去!”
“是是。”年輕人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慢慢退出了酒店的門外,才如釋重負地轉身快速離去。
端木姓的中年男子轉過了身,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正坐在棋盤旁悠閑地喝著茶,宛若什麼事都沒有聽見的人,嘴角扯了扯,皮使勁抖了兩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