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雲娣皺眉:“喝成這樣……,小麗,你打個車送她回家吧。”
一直埋頭狂吃對這邊的事不聞不問的小麗像幽靈一般的應聲出現,雖然她喜愛美食,可今晚的一切她卻是故意的,故意對安姐的一切置之不理,對她的求救視若無睹,藍天集團是她好不容易才進來的,她可不想因為安姐而得罪頂頭上司,隻有故意裝聾作啞了。
聽到女王的傳召立即迫不及待地衝過來挽住喝得醉熏熏的女人,就欲離開。
“等等。”金達明語氣冰冷,十分強勢地攔住二人,轉身笑嘻嘻道,“姐,我送朱小姐回去。小麗,自己打車回去。”
說完也不待金雲娣答應便從小麗手上牽過朱安安,順手塞給她一疊百元大鈔,給她打車。
小麗捏著手中的鈔票,欲言又止,根本不敢吭一聲。
“等一下……”金雲娣猶豫地叫住了弟弟,囑咐道:“朱小姐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可是藍天的頂梁柱,你可不能霸王……”
“ok,我知道了。”金達明不耐煩地打斷,揮揮手中的車鑰匙,拿起椅子上的外衣瀟灑地披在左肩上,右手夾著朱安安,像夾著一個人偶娃娃,走了幾步,轉身道:“我有分寸的,對我有信心點。”
“這孩子……”金雲娣無奈地搖搖頭,她知道她這個弟弟是個標準的多情種,雖然父母早逝,她很想弟弟早日成家,為金家延續香火,可他偏偏就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同一個女孩通常約絕不會超過三次,讓她這個父親母親角色兼一身的姐姐也毫無辦法。
s市的深夜,霓虹燈閃爍,繁華璀璨。
s市的高速此時卻異常寧靜,鮮有車過。
夜色中,一輛紅色的敞篷車如箭疾馳。
風掠起副車座上女孩的長發,飛舞著,暗香湧動,開車人的鼻翼充斥著這樣誘惑的香味越發地興奮,右腳幾乎踩到了油箱裏。跑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似在憤怒的咆哮。
“吱——!”伴著一聲刺耳的刹車聲,車子在跑道的最高點停下。
高檔車就是不一樣,刹車係統委實靈光。
整個世界瞬間無聲無息了。天地間隻剩下還散發著高溫的車子,還有一男一女。還有夜風輕緩地掠過,因為高,風還有點涼。
上一刻還醉得雲裏霧裏的朱安安被涼風一吹,霎時清醒了不少。
“這是哪裏?”四周一個人也沒有,周圍一片黑漆漆的,燈火都變得很小很遠,顯然自己現在處於高處的位置,風掠過,不禁縮起了脖子。
身邊的男人一動也不動,隻是玩味地看著她,是欣賞,也是捉弄。
“你是金姐的弟弟?”朱安安終於想起,“這裏真冷,麻煩您送我回去,好不好?”
金達明聽著她軟軟的語音不禁笑了,女人就是這樣,瞧她人前那樣清高冷淡,現在私下裏還不是溫順得小綿羊似的?隻不過是想調他胃口罷了。
“何必急著回去呢?”金達明自顧自地下了車,信步走到車頭的位置,隨便地靠在那裏,“s市的夜色這麼美,朱小姐怎舍得浪費?”
語音輕佻,絲毫不掩飾地向她發出邀請的信號。以他的經驗,身邊的女伴定會會意地風情萬種地主動走到他身邊,對他眉目傳情,然後再月下纏綿……,度過一個浪漫激情的夜晚。
誰料這位女子卻根本不解風情,隻是難受地捂著胸口,縮著脖子發抖,看他的眼神絲毫沒有春意,反而是防備,還有、還有一絲絲的不耐。
“我想,回家,那個,帥哥,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如果你嫌麻煩,我可以來開車,我可以的……”朱安安是全天下最怕冷的女人,何況今天還穿得這麼少,大半個身體都裸露在外麵,現在還是孤身男女相恃,恐懼令她從頭到腳都涼嗖嗖的,恨不得立即插翅飛走。
新花樣?金達明小聲嘟隆一句,認定她是在調自己胃口,大步走至副車位,拉開車門將她從車裏拉出來,感覺到她冰涼的小手滑膩細致,握在手心甚是舒服。
“朱小姐,良宵苦短,女人的青春如花期,轉瞬即泄,應當好好珍惜擅用才是……”說到最後,他的臉已經近得幾乎貼上她的耳朵,氣息噴吐的熱浪就像強大的電流一般,讓朱安安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反射地掙脫他的手掌,“對不起,我太冷了,我先回家,改日再和您討論這些深奧的問題……”
看著隱身在黑色中的女子,膚色如雪,閃著誘惑的光澤,黑裙飄舞,發絲飛揚,如黑夜精靈,又如黑天使一般,有著致使的誘惑力,金達明怎甘輕易放過這次機會,大步追上,“朱小姐,等一等,等一等……”
朱安安全力飛奔,怎奈穿著尖細的高跟鞋怎樣也跑不快,幹脆脫了鞋奔跑在高速上。
金達明也發了狠勁兒,腳下名貴的皮鞋被脫下扔到一邊,距離被越拉越近。
“啊!”朱安安的尖叫聲。
“哧!”布棉撕裂聲。
兩聲清脆的聲音響起,追逐停止。
朱安安身上的黑裙被撕裂已經隨風飄遠,隻餘下一條窄小的巴掌大的黑色小內內,她不知所措地雙手抱胸蹲地原地哭泣起來。
顯然,她能護住的地方有限得很。
“對不起……”金達明也有點意外,他一向自認風流而不下流,從不曾對一個女孩用強的,今天情急之下想留住她,竟然不小心撕掉了人家的衣服,臉上有點掛不住,“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個,我們還是到車裏去吧。”
朱安安沒有反應,依然低低哭泣。
“那個,你不說話證明你答應了呀,況且你這樣……露著……也會著涼的,對吧?”
朱安安的身體很輕,金達明很輕鬆地就將她抱到車裏,開啟了變形係統,車子自動的關閉了天窗,變得溫暖起來。
金達明竟然沒有將她放到副車座,而是一直讓她坐在自己膝上,似是忘記了,其實他是故意的。
多少女人為他瘋狂而不能自己,對自己的男性魅力他有十足的信心。
而這位女人居然對他不感冒,實在太傷害他男人的自尊。
感受到腿上冰涼滑膩的身體,像是上好的美玉精心雕琢而成,那美好的觸感讓他的內心慢慢的沸騰起來。
朱安安靜靜的坐在金達明的腿上,一動也不敢動,她感受到他的身體漸漸上升的溫度,覺得很是溫暖而又害怕,男性的氣息將她整個籠罩著,她覺得像是被惡魔附身,恐懼深深的自心底升起,往事如刀,再一次回憶起來,她一直掙不脫的夢魘,身體越發的冰涼,頭深深的垂下,發絲披散,將整個臉蛋掩蓋起來。
感覺到懷中女人的冰涼,他覺得不解,按照常理,懷中的女人早應該軟成一攤水了。
今晚有太多的例外,不合理,在他看來。
“很冷嗎?”
關心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卻如驚雷,駭得朱安安渾身一顫,想說話,卻隻是嘴唇動了動,發不出聲音,“……”。
看到懷中女人的眼神,金達明的心一陣莫名的振顫,她在害怕,甚至在發抖,油然生起了一種保護的欲望,繼而他又笑了,何時自己這個情聖,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男人中的極品,竟然也有了想要保護的人,可能嗎?
“靠著我會暖和點。”金達明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試圖將她拉近自己。
“別!”朱安安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身體一下彈起來,砰!她的頭重重地撞在前麵的玻璃上,又被彈了回去,痛得她直抽氣。
“別緊張,其實,我不是壞男人,也許你聽說過我,不過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那是他們不了解我……”說這話時,他的手一點也沒有拿開的意思。
朱安安腰部起了一串疙瘩,身體抖得厲害,胃裏也翻滾起來。
“是……是嗎?”朱安安抖得厲害,聲音都走樣了,自己聽到也是嚇了一跳,“其實……其實我並不……知道你,隻是……今晚第一次……第一次認識你。”
言下之意很明顯,我們才第一次見麵,請你放了我。
然而這個男人似乎鐵定了今晚和她搞曖昧,根本不管她是不是願意,手上越來越用力,最後竟是將她緊緊的圈在懷裏,動彈不得,緊接著嘴巴也湊上來,在她頭發裏拱來拱去,試圖尋找她的耳朵。
“其實,我是好男人”,了解女人身體的他比她們自己還熟悉她們的每一個身體器官,很快的找到了她的耳朵,對著它吹氣,“你不知道你多美,讓人情不自禁……”
朱安安被吹得七葷八素,竟忘記了害怕,忘記了身處何地,安靜得隻感覺到他的呼吸,他的吐氣,溫熱,而潮濕,他的聲音,充滿了魔力,令她情不自禁的沉迷下去。
原來耳朵是她的敏感區。
金達明慶幸自己這麼快就找到了,嘴角得意的扯起,手掌放鬆了對她腰部的鉗製,緩慢的順著腰部向上,對著她的身體摩挲起來。
朱安安覺得身體像著了火,被這不正常的溫度灼燒著理智盡失,急需發泄,忽而,舌頭被擒住,極力的掙紮躲閃卻怎麼也掙不脫那道追逐著的舌頭,充滿著男性的火熱與力量,極盡纏綿的裹住生嫩的她,翻轉吮吸。
“唔……唔……”朱安安覺得酒氣一陣上湧,欲掙脫他。
金達明卻隻當她是在呻吟,繼續賣力的吮吸,賣弄他嫻熟的吻技。
“哇!”她再也按壓不住胃裏的翻江倒海,張口便吐了出來……
“嘔……嘔……”
“嘔!嘔!”
滿天繁星,清風朗月,正是美景良辰,卻被兩個埋頭狂吐的人大刹了風景,什麼氣氛也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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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喜歡讀書,看書,寫書,可總是沒有太多時間來實現,這次一停又停了這麼久,因著這幾日大雨工作又得以閑了些,想想還是把該繼續的繼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