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氣療法,顧名思義就是趁著溺水者還尚有一口餘息,救人者往鼻子或嘴裏吹氣,以此來給溺水者提供大量空氣,令溺水者恢複正常呼吸。
盧曲瑱把梅紫蘇平坦地放了下來,手撫在她頭上,手往這下巴輕輕一摁,且讓她張開嘴來,盧曲瑱望著那櫻桃小口,大呼了一口氣,‘唰’地一下親在她唇上,大口大口地吹氣進去。
吹了氣後他猛然鬆開,繼續如此反複,過了半刻之後,盧曲瑱再試試梅紫蘇的鼻息,感覺沒有了之前那麼急促,顯然,盧曲瑱的吹氣療法頗有成效。
可梅紫蘇還沒有醒,盧曲瑱繼續為其施救,過了半響後,正當盧曲瑱剛把嘴湊到梅紫蘇唇旁前,梅紫蘇這珠唇一張,一口海水猛地吐了出來,梅紫蘇悠悠轉醒,一睜開眸子就看到盧曲瑱一張凝重的臉靠在自己麵前,且清晰的看到他的嘴唇已經湊上來了。
“你……你幹什麼呢?”這大概是梅紫蘇第一反應,驚愣地看著對方,盧曲瑱救人心切,並沒有注意,‘啵’地一聲,又往人家嘴裏吹了一口氣。
這下可受驚了,要說適才梅紫蘇沒醒不知道盧曲瑱親她嘴還好,現在一睜眼就看到一個男人對自己行這苟且之事,她這心裏氣得不行,手忽然無力地推了盧曲瑱一把,料是盧曲瑱沒反應過來,直把他推倒在了地上。
梅紫蘇‘哎呦’一聲,沒了盧曲瑱的手撫著頭部,這頭發重重砸在沙土上,雖不是很痛,但卻也暈腦。
盧曲瑱見梅小姐醒了,這心下一喜,忙道:“梅小姐,你醒了,太好了。”
梅紫蘇嘶吼一聲:“流氓!你,你剛才對本小姐做了什麼!”
盧曲瑱可是冤枉啊,忙解釋道:“梅小姐,適才我正施救與你,可並未沾你半分便宜。”
梅紫蘇死也不信,剛才盧曲瑱的嘴都湊到她唇邊了,這不是沾便宜是什麼?這個時候還是梅白蘇站出來說了一句公道話,梅白蘇見梅紫蘇醒了過來也無大礙,忙解釋道:“小妹啊,剛才你昏迷不醒,氣息微弱,盧兄這是為了救你性命迫不得已用吹氣療法,他可真沒想沾你便宜。”
梅紫蘇撿起一塊石頭就丟向梅白蘇麵前,嗬斥道:“那哥哥你也不來,你不知道妹妹還沒有出嫁嘛,哥哥讓一個陌生男人對小妹這樣,這讓小妹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這話出來,盧曲瑱和梅白蘇都愣住了,兩人低著頭不說話兒,這個問題適才盧曲瑱也考慮過,可是人家大哥都同意了,且救人要緊就顧不了那麼多,他早就猜到梅紫蘇醒過來會大發雷霆,所以這心裏早就做好了準備。
兩人過了半響都不說話,梅紫蘇心裏很是難受,雖然她出身醫學世家,也知道這吹氣療法,可是女孩子家家一生寶貴的也就那點東西,盧曲瑱已經連續兩次在她身上占便宜,這心裏免不了生氣。
梅紫蘇想是自己倒黴吧,竟就這樣攤上了這個倒黴家夥,早知道自己溺水昏迷的話,倒不如死了算了。
梅紫蘇這四下一看,見三人都處在這陌生的地方,忍不住問道:“誒,我們現在在哪裏?”
梅白蘇搖頭表示不知,盧曲瑱看了看旁邊的環境,隻見這眼前山林茂盛,旁邊是汪洋大海,且山林背後環繞著青藍海水,忙道:“我們大概是被海風刮到了一個荒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