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盧曲瑱回到家中,金姑當晚殺雞宰鴨犒勞一番,興許是多日不見,一家三口話無言盡,其樂融融。
這吃飽了過後,金姑神秘兮兮地拉著盧曲瑱來到自己屋子裏,盧曲瑱見母親怪怪的模樣,頗感好奇,就問:“娘,你這有什麼秘密不能說?非得把我拉到這裏來啊!”
金姑臉色一變,顯得有些責怪他,道:“我問你,自從你和真真成親了之後,你是不是一直沒有和真真行房?”
“哎呀!”盧曲瑱還以為是什麼要緊事兒,未曾想母親竟提起此事,他是不知如何回答,但也搖了搖頭。
金姑一上來就敲了一下兒子腦瓜子,一副恨鐵不成鋼模樣,細聲嗔道:“我告訴你,這次你回來必須給我整出個孫子來,聽見沒?不然往後別回家了。”
“我……”
“嗯?”
“母親,且讓我想想好嗎?”
盧曲瑱一時不好答應,要說這成親是母親逼的,現在又要急著抱孫子,他這轉思一想,便道:“娘,這次梅員外給了我二兩工錢,加上之前存下來的那些我們可以去京城了,要不先去給您治了病再……”
金姑自從看盧曲瑱成了親後,這心裏頭哪裏還惦掛著身患重病的事?這急著抱孫子呢。
“我不管,反正你得給我整個孫子出來再說,去京城那是後話!”
盧曲瑱不敢違背母親的意願,隻得表麵點頭應允,可心裏想的是,反正到了晚上跟真真睡覺的是我,到時候我想不想抱兒子都是我自己來決定的。
金姑見盧曲瑱點頭了,臉上這才露出笑容,這自從伍真真嫁過來之後她一直想著抱孫子的事,成親沒過幾天她就忙著問伍真真肚子裏的情況,而伍真真卻委屈地說盧曲瑱壓根就沒碰過她,這哪裏來的孫子可言?這不,這次盧曲瑱回來,她非得逼迫一下兒子才行了。
要說這到了晚上就寢的時候,伍真真貼心地為盧曲瑱褪去這外衣,二人著床便睡,兩人是各有所思,盧曲瑱這心裏想著往後去梅府做事要勤快些,而伍真真卻想的是丈夫為什麼還不動自己?這蠟燭都滅了,趁著夜光也能行事啊!
伍真真見丈夫紋絲不動,似乎都不想碰一下,她是焦急萬分,這心裏想難道是婆婆沒有跟盧曲瑱提起行房之事?可她親眼看到婆婆把盧曲瑱拉進房間裏說私話,顯是為了這事情,難道夫君拒絕了?
不行,絕對不行,伍真真這心裏想既然夫君害羞不主動,那我就便多主動一些吧!
想著,她別過頭去看盧曲瑱,卻見盧曲瑱輕閉著雙眼,這鼻高聳秀、棱角分明的臉龐看得伍真真一陣心怦怦直跳,雖說她倆成親已久,可這夫妻之名還沒落實呢!
伍真真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夫君的臉,這手指剛碰到,盧曲瑱一雙秀眉忍不住一挑,忽然就伸手抓來把伍真真的手擋了下去
伍真真愣了一下,剛想撲過去,這人還沒有碰到他,盧曲瑱忽然響起了一陣陣呼嚕聲,那鼻息聲實在是大,伍真真見狀以為夫君睡著了,心裏想還是不打擾他休息了吧,這小心思也悄悄地放了下來。
要說盧曲瑱打呼嚕,那都是他裝的!說實在他現在還沒有勇氣碰伍真真,更別說這行房之事了,索性也就拿假裝睡覺打呼嚕掩蓋過去。見伍真真未動,他這才放心地睡大覺起來。
這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金姑就把伍真真拉到房裏詢問昨晚之事如何,伍真真不敢隱瞞,如實告知,金姑一聽盧曲瑱竟然打呼嚕,頓感詫異,心想兒子平日裏也不打呼嚕啊!但這往後一想,估摸著兒子剛回來也比較疲憊,打呼嚕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