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曲瑱給妙文才帶去書信,告知他現在醉魚樓的最新狀況,在信中盧曲瑱本打算請妙文才回來主掌酒樓生意,可讓盧曲瑱萬萬沒想到,妙文才竟然要將酒樓相送於他。
信中寫的明明白白,陳春等人聽得歎服,想著妙文才既然把酒樓送給盧曲瑱經營,定是因為盧曲瑱幫他報了仇,畢竟當時左虎與何進耍陰謀令他吃了不少苦頭呢。
可伍子忽然冒出來的一番話,卻讓眾人陷入了沉思。
盧曲瑱不知該如何回應伍子,要說前幾日酒樓還不是他的,現在有妙文才的書信在此,自然做不了假,如今酒樓名正言順地歸盧曲瑱所有,伍子說得不錯,如果盧曲瑱能出手幫忙,這地契還是能借的出去。
伍子這幾天茶飯不思,盧曲瑱看在眼裏,也為他著急,現在伍子忽然這麼問,盧曲瑱開始動了惻隱之心,心想著是不是就這麼答應他?把地契交給他拿去蘭家資助?
盧曲瑱看伍子一臉期待的模樣,就道:“伍子,如果這地契真能幫蘭家的忙,自然是好事,可是……”
伍子急忙地道:“哥,不要猶豫了,就一個月罷了,又有何不可?上次說地契不屬於你,可現在妙老板都把酒樓讓給你了,那地契自然由你做主啊。”
“不行!”
伍子話音剛落,伍大牙忽然大喝一聲,把在場眾人嚇了一跳。
伍大牙氣憤地道:“雖說妙老板把地契交給了曲瑱,可是這地契也不能輕易示人,更何況借了!那蘭家姑娘如果真的有意與你相伴,為何還要因為這點事離開你?曲瑱,萬不可答應。”
“爺爺!”
“好啦!”
伍大牙又道:“雖說那蘭家姑娘待人甚好,可是我們對她還不夠了解,地契萬不能借。”
黃生也跟著道:“不錯,蘭姑娘人是不錯,可是我們對蘭家還是一知半解,蘭倩倩的哥哥蘭文昊還曾用蠻力阻撓我們的生意,此事需得好好商議再定奪。”
其他人也均是點頭,伍子根本就聽不進去,他看著伍大牙,歎氣道:“爺爺,難道你也不相信倩倩嗎?他們家現在真的很困難!蘭家生意毫無起色,她的父親還病倒在床,難道你們就一點仁心都沒有了嗎?”
盧曲瑱等人默不作聲,伍大牙卻漠然一笑,“不是不相信,這事兒實在太大了,那蘭倩倩也不親口和我們說,卻讓你帶話,我感覺這女人不太可信。”
伍子驚道:“難道她還能騙我們不成?我看你們就是不肯幫忙,也罷,也罷!”說完,他氣得臉色都赤紅了,一雙怨恨地眼睛注視了在場所有人一眼。
這一刻,他恨遍了酒樓所有人,心想著盧曲瑱現在都已經是酒樓的主人了,這點忙還是不舍得忙,他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旁人不理解他,忽然大袖一揮,怒氣衝衝地跑出了酒樓去。
沒人攔住伍子,盧曲瑱剛喊他一句,伍大牙就攔住了他,盧曲瑱也是歎氣道:“其實幫他也是可以,隻是這件事我總覺得不對勁。”盧曲瑱心有想法,當收到妙文才書信的那一刻,他是想幫伍子來著。